一天夜里,李自成正要休息,陈圆圆却突然走进房中,开始解腰带,脱衣服。这一幕,把闯王李自成看得是目瞪口呆,可是美人已经要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可刚要亲上去,陈圆圆却和他谈起了条件。“放她走吧,大王”。 李自成的手僵在半空,酒气混着帐内的熏香,呛得他有点懵。 他见过的女人不少,从陕北窑洞的糙姑娘,到北京城王府里的娇姬,要么怕他,要么敬他,要么想攀附他。像陈圆圆这样,脱着衣服谈条件的,还是头一个。 “谁?”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被打断的不耐烦。手掌下的丝绸滑得像水,可他此刻只想知道答案。 陈圆圆已经停了手,半敞着衣襟,露出颈间一抹白。她没看李自成,眼神落在帐角的流苏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吴将军的老母亲。” 吴三桂。 这三个字像块冰,“咚”地砸进李自成心里。 三天前,他的部将刘宗敏抄了吴三桂的家,把吴母捆在府里,说是要逼吴三桂来降。这事他知道,没拦着——一个降将的妈,算什么筹码? 可陈圆圆提了。 李自成盯着她的侧脸,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影,睫毛颤得厉害,倒不像刚才脱衣服时那么大胆了。“你为他求情?”他忽然笑了,带着点嘲讽,“他吴三桂现在拥兵山海关,对着我大顺的檄文装聋作哑,他的妈,凭什么放?” 陈圆圆的肩膀抖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就凭我。” 李自成愣了。 “大王占了北京,要的是天下。”她的声音稳了些,甚至带上点劝诫的意思,“吴三桂是关宁铁骑的魂,逼急了,他敢引清军入关。到时候,北京能不能守住,不好说。” “放了他母亲,给他个台阶,他未必不降。”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襟,“我留下,伺候大王。您看,这样够不够?” 李自成眯起眼。 他打了十五年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最懂“交换”二字。用一个老妇人,换一个可能的盟友,再得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这笔账,划算。 可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女人,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交易的货。 他想起刚进北京时,街上的百姓跪了一地,喊他“闯王”,说他是救星。那时候他觉得,这天下唾手可得。可现在,对着陈圆圆这双清澈又带着算计的眼睛,他忽然有点恍惚——这北京城,到底是他的囊中之物,还是个烫手山芋? “你就不怕我收了人,也不放你?”李自成故意沉下脸。 陈圆圆笑了,那笑容里有点无奈,又有点豁出去的坦然:“大王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失信于一个女人。” 她算准了他。 李自成猛地松开手,转身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碗凉茶。“让人去吴府,把老太太送回吴三桂营里。”他头也不抬,“告诉吴三桂,他要是识相,就带着关宁军来降,我保他一家平安。” 帐内静了片刻,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知道,陈圆圆在穿衣服。 “谢大王。”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释然。 李自成没回头,只盯着碗里的茶叶:“你刚才说,留下伺候我?” 陈圆圆的脚步顿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是。” 那天夜里,陈圆圆终究是留在了李自成的帐中。只是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三天后,消息传来:吴三桂接回了母亲,却在山海关斩杀了大顺的使者,转而向清军递了降书。 李自成在金銮殿上摔了茶杯,骂了句“吴三桂匹夫”,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殿外——陈圆圆的住处,就在那片宫墙后面。 他忽然明白,陈圆圆求他放吴母,或许不是为了劝降,只是想让吴三桂没那么多顾忌。 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的权力夹缝里,用自己当筹码,护了想护的人。 后来,李自成退出北京,一路向西。仓皇逃窜时,有人说看见陈圆圆跟着队伍,也有人说她早就死在了乱军里。 历史书里写,陈圆圆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引子,是祸水,是乱世里的一抹艳色。 可李自成偶尔想起那个夜晚,只记得她半敞着衣襟,眼神却比谁都清醒。 她哪是什么祸水?她只是个在刀光剑影里,拼命活下来,还想护着点什么的人而已。 信息来源:据《明史·流贼传》《圆圆曲》相关记载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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