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进电梯,撞见个外卖员正低头摆弄手指,创可贴被他笨手笨脚地撕成小条,一点点往指关节的伤口上缠。血珠还在往外冒,混着点油渍,看着挺刺眼。 我按下楼层键,随口问了句:“这是咋弄的?” 他头没抬,声音有点闷:“刚爬楼,餐箱角刮的。”指尖顿了顿,又补了句,“没事,小口子,不耽误送。” 电梯里的数字跳得慢,他已经把创可贴缠得像个小粽子,抬手按了关门键,手腕上的手表磨得发亮,表盘里的指针跑得比谁都急。门开时他快步冲出去,蓝色工装的背影在走廊里晃了晃,很快就听见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在跟时间赛跑。 我望着那扇合上的门,突然觉得,这城市里藏着多少这样的小伤口啊,没人细问,也不用细问,贴上创可贴,就得接着往前赶。
那天进电梯,撞见个外卖员正低头摆弄手指,创可贴被他笨手笨脚地撕成小条,一点点往指
风景如画看社会
2025-08-09 10:21:00
0
阅读: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