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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里,西门庆招待蔡御史,安排了两个有技术的女人,特意交待:他是南人,好个南

“金瓶梅里,西门庆招待蔡御史,安排了两个有技术的女人,特意交待:他是南人,好个南风,你们打好配合,不要扭手扭脚。这里说的南风,其实是男风,即男性同性间的行为,好走个后门。西门庆了解蔡御史的癖好,先给那两个打预防针,以免大惊小怪。” ​咱先把话撂这儿,《金瓶梅》里这段描写可不光是露骨,更藏着明朝社会的真事儿。西门庆为啥要提前提醒俩姑娘?就跟他现在请客怕客人忌口似的——他知道蔡御史好这口,怕手下人没眼力见儿,到时候闹得尴尬。 西门庆,不用多讲,清河县的“能人”。靠着开生药铺发家,又攀着官府买了个提刑官的职位,黑白两道通吃。这人最懂“办事”,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从来不是光送银子就完,得摸透对方的痒处——你爱财,他送金元宝;你好色,他献美人;你有偏门喜好,他能连夜给你搭戏台子。 蔡御史,本名蔡蕴,刚中了进士没多久,外放巡查,路过清河。按说读书人出身,该讲究些礼义廉耻,可他骨子里藏着些见不得人的念想。尤其南人(明朝对南方士人的称呼)圈子里,那会儿流行些“雅癖”,有的爱养娈童,有的好搞些同性私情,美其名曰“龙阳之好”,暗地里不过是权力场里的另一种欲望宣泄。 那两个女人,书里没细说名字,只说是西门庆从“丽春院”叫来的姐儿,一个叫兰香,一个叫玉箫。在风月场里混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蔡御史这癖好,她们虽听过,真要上手配合,心里还是打鼓。 那日傍晚,西门庆的狮子楼张灯结彩,宴席摆得讲究——南边来的鲜笋,太湖里的银鱼,还有御赐的葡萄酒。蔡御史刚坐下,眼睛就没老实,瞟着兰香和玉箫直笑。 西门庆瞅着时机,端起酒杯:“蔡大人一路辛苦,下官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说着给俩姑娘使了个眼色。 兰香先上前,给蔡御史斟酒,手指故意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玉箫心领神会,转身从里屋扶出个少年来。那少年是西门庆特意找来的,眉清目秀,穿件水红绸衫,见了蔡御史,怯生生地福了福身。 蔡御史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对姑娘们的冷淡全没了,拉着少年的手问长问短,语气都软了三分。 兰香和玉箫识趣地退到一旁,按西门庆教的法子,一个给少年剥荔枝,一个给蔡御史续酒,时不时说句“大人瞧这小哥儿,比我们这些女儿家还俊呢”,既捧了蔡御史的喜好,又没显得刻意。 酒过三巡,蔡御史醉意上头,搂着那少年不撒手,嘴里哼着南方小调。西门庆假装没看见,只顾着跟随从喝酒,心里却门儿清——这事儿成了。 果然,第二天蔡御史临走前,拍着西门庆的肩膀说:“贤弟放心,你那桩盐引的事,我回朝就给你办妥。” 这档子事,在《金瓶梅》里不算新鲜。书里还写过,西门庆自己也养过娈童,叫书童,平日里穿红戴绿,跟个小媳妇似的伺候他。可见那会儿不光是官员,连商人、地主家,有这癖好的也不少。 为啥明朝中后期这风气这么盛? 一来,商品经济发达了,有钱有闲的人多了,欲望就容易往偏了走。文人雅士们觉得“狎妓”太俗,搞点“男风”反倒显得“高雅”,还能写进诗里炫耀,比如“对食”“契兄弟”这些词,在当时的话本小说里随处可见。 二来,官场太压抑。明朝官员天天被皇帝盯着,被言官骂着,表面上得装得清正廉明,背地里总得找个地儿松快松快。这种见不得光的癖好,反倒成了他们互相拿捏的把柄——你知道我的秘密,我握着你的短处,反倒成了同盟。 可说到底,这背后藏着的全是算计。蔡御史好男风,不是真有多深情,不过是权力变现的另一种方式;西门庆刻意逢迎,也不是懂什么“尊重癖好”,不过是拿这个当敲门砖,换盐引,换官运。那少年和俩姑娘,不过是这场交易里的道具,用完了就被扔到一边。 《金瓶梅》厉害就厉害在这儿,它不写神仙鬼怪,不写英雄传奇,就写这些吃喝拉撒、男女欲望,却把明朝社会的虚浮、贪婪、人情冷暖扒得干干净净。你以为是写风月?其实是写人性;你以为是讲个案?其实是说世道。 就像这段招待戏,西门庆的“贴心”,蔡御史的“失态”,姑娘们的“配合”,哪一样不是被名利裹挟着?所谓的“南风”,不过是权力场里又一道肮脏的裂缝,裂开了,露出底下黑压压的欲望。 信息来源:参考《金瓶梅》第三十四回、第四十八回相关描写,及明朝沈德符《万历野获编》中“男风”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