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一名南朝鲜女子给两名美军做完服务后,当着老公的面热情地送大兵们离开。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12 18:25:19

1952年,一名南朝鲜女子给两名美军做完服务后,当着老公的面热情地送大兵们离开。而站在一旁的丈夫双手插兜,满脸愁容,只能低头假装看不见来安慰自己,因为一家人全靠妻子来赚取生活费。 “基地村”,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村子。朝鲜战争后,美军驻扎韩国,在他们的基地周围,慢慢就形成了一片片畸形的“繁荣区”。这里有酒吧、有商店、有俱乐部,当然,还有大量为美军提供性服务的韩国女性。这些地方,就被称为“基地村”。 而这些女性,有个听着刺耳的外号——“洋公主”。 当时韩国政府不管吗?问到点子上了。不但管,而且是“反着管”。1961年,韩国明明出台了《沦落行为等防止法》,说白了就是反卖淫法。但这部法律,却给美军和“基地村”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当时的韩国政府,为了维持和美国的韩美同盟,为了赚取宝贵的外汇,对这种事,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白了,就是默许了。甚至,为了让这事儿听上去“高大上”一点,他们还给这些女性贴上了一个标签——“爱国者”。说是她们为国家赚外汇,为韩美同盟做贡献。用牺牲自己国民的尊严,去“巩固邦交”,去换取经济利益。 根据当年的统计数据,光是1964年,登记在册的性服务女性就有差不多两万人,其中一半以上都集中在美军基地所在的京畿道附近。这些女性,很多都不是自愿的。有些人是被拐卖来的,有些人是被求职中介骗来的。一个受害者后来回忆说:“十多岁的时候,连外国人都不敢看,一个大叔就把我带到了那里。”想跑?抓住就是一顿毒打。警察?他们根本不会管这些女人的死活。 70年代,出事了。“基地村”里性病泛滥,美军不干了,要求韩国政府“整顿”。于是,一场堪称魔幻的“基地村净化运动”开始了。 这运动的目的,不是为了保护这些女性的健康,而是为了“改善美军基地村内的服务质量”。怎么“净化”呢?“基地村”的女性,每周必须接受两次性病检查,每六个月拍一次X光片。每个人胸前都得挂上一个牌子,上面有编号或者英文名,还得有健康证。这哪是把人当人看?分明就是当成了商品,还得是检疫合格的商品。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一旦有女性被查出或者被美军“指认”患有性病,不管真假,都会被强制关进一个地方。这个地方,韩国官方叫“性病管理局”,而美军给它起了个更侮辱性的名字——“猴子屋”。 在“猴子屋”里,这些女性会被强制注射大量的青霉素。根据幸存者的回忆,很多人因为药物过量,要么死了,要么落下了终身残疾。有个叫金某的幸存者说,当时穿着白大褂的美军人员,拿着青霉素药瓶过来给她们打针,打完针后,连空的药瓶都要收走,生怕这些药剂被韩国人拿去卖钱。 在他们眼里,这些女性的命,还不如一个空药瓶值钱。而韩国政府,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一个帮凶的角色。他们默许了这一切,甚至亲手将自己的同胞送进了“猴子屋”。 这口气,这些受害的女性们,一憋就是几十年。她们不敢说,也不愿说。直到2014年,在一些民间团体的帮助下,120多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终于鼓起勇气,把韩国政府告上了法庭。 这场官司,一打就是八年多。期间,不断有人离世。等到2022年9月,韩国最高法院作出最终判决时,原告只剩下了95人。法院判了,承认国家对“基地村”女性的人权侵害负有责任。 赔偿金是多少呢?每人300万到700万韩元,折合成人民币,也就一万六到三万七。她们最初的要求,是每人1000万韩元。这点钱,跟她们一辈子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直到今天,这些幸存者最想要的——国家的正式道歉,依然没有等到。 为什么这么难?民间团体代表安金贞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她说,推动相关立法,为受害者恢复名誉,在国会层面阻力非常大。总有人跳出来说,她们是自愿的,是为了赚美元。还有人说,把这事闹大了,会破坏韩美同盟。 又是这个“韩美同盟”。几十年前,为了它,可以牺牲女性的尊严;几十年后,为了它,依然可以对历史的罪责视而不见。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现在,再回到文章开头那个画面。那个双手插兜,低头不语的丈夫。他的愁容,他的“假装看不见”,其实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在某种程度上,那是几十年来韩国面对美国时一种复杂心态的缩影。 一方面,是安全上、经济上对美国的依赖;另一方面,是驻韩美军犯罪、不平等条约带来的民族自尊心的刺痛。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们,还在为了一句道歉而奔走。她们要的,早已不是钱,而是一个公道,一份迟到了70多年的尊严。她们的斗争,也是在提醒所有人,历史不应该被遗忘,尤其是那些写满了痛苦和屈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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