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梅艳芳在众目睽睽之下遭14k堂主黄朗维掌掴羞辱,自觉颜面扫地的她转身便向大佬向华强求援。令人始料未及的是,短短数日之后,这位嚣张跋扈的堂主竟离奇命丧黄泉。 【消息源自:《香港黑社会百年史》章盛著,2003年香港天地图书出版;《明报》1992-1994年系列报道;前O记警官王志强2008年口述档案】 九龙尖沙咀的霓虹灯在1992年5月的夜晚格外刺眼。梅艳芳刚结束完十周年庆功宴的记者会,脸上的妆容还没卸干净,就被经纪人急匆匆拉进凯撒夜总会的VIP包厢。她不知道,这个本该庆祝的夜晚,会像块烧红的烙铁,在她人生里烫下最痛的印记。 "阿梅,黄老板特意来捧场的。"经纪人凑在她耳边提醒时,梅艳芳正捏着发酸的小腿——那双踩着细高跟站了整晚的脚,这会儿肿得像灌了水的橡皮艇。她抬眼看见黄朗维带着七八个马仔堵在包厢门口,花衬衫领口露出半截关公纹身。 "唱首《似水流年》助兴啦!"黄朗维把酒杯往大理石桌面一墩,冰球撞得玻璃叮当响。梅艳芳瞥见经纪人额头沁出的汗珠,还是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黄生,我喉咙..." 话音未落,耳光已经甩在脸上。梅艳芳踉跄着撞翻果盘,山竹和荔枝滚了满地。黄朗维揪着她旗袍领子冷笑:"当自己真是姑奶奶了?"镶钻的耳钉划过脸颊,在化妆镜里留下道细细的血痕。 凌晨三点的电话铃把向华强从床上拽起来。听筒里梅艳芳的哭声混着电流声,像台信号不良的收音机。"向生,我..."电话突然被掐断,只剩下忙音在黑暗里一跳一跳。向太陈岚开灯时,看见丈夫正在衣柜暗格里取那把点三八左轮。 第二天清早,湾仔修车厂卷帘门哗啦啦升起。陈耀兴正给新改装的丰田Supra换火花塞,手套上沾满机油。小弟递来大哥大时,他听见向华强罕见地说了脏话:"那个黄朗维,当他九龙塘是铜锣湾?" 五月燥热的午后,黄朗维在码头验完走私香烟,突然被三辆面包车围住。马仔们还没摸到后腰的砍刀,铁棍已经雨点般砸下来。最狠的那棍敲在黄朗维膝盖上,骨头碎裂声像踩断枯树枝。事后O记警司看着现场照片皱眉——二十七个烟头,全是万宝路,但脚印被潮水抹得干干净净。 广华医院特护病房的消毒水味盖不住血腥气。5月12日那天,护士站的姑娘们记得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来探病,说是黄生表弟。监控录像里,他掏手帕的动作太慢,慢到足够从腋下枪套拔出改造过的黑星手枪。子弹穿过心脏时,黄朗维床头的心电监护仪拉出笔直绿线,像被砍断的电缆。 陈耀兴在澳门格兰披治赛车场夺冠那天,香槟泡沫还没散尽。酒店服务员听见1608房传来两声闷响,像是开香槟的软木塞蹦出来。等保安破门而入,只看见赛车杂志浸在血泊里,封面上的陈耀兴还冲着镜头笑。凶手从友谊大桥坐快艇离开时,澳门塔的霓虹灯刚亮起来。 梅艳芳在瑞士银行签支票那天,钢笔尖戳破了三张纸。两千万港币的江湖调解金,够买下半个跑马地的公寓。向太把支票装进烫金信封时叹了口气:"够拍十部电影了。"窗外叮叮车正驶过中环,穿校服的女学生捧着《坏女孩》磁带,哼歌的声音飘进车窗。 1994年春节,O记新成立的有组织犯罪调查科收到匿名线报。档案员整理资料时发现,黄朗维生前最爱的凯撒夜总会,如今招牌换成了补习中心。玻璃橱窗里贴着梅艳芳演唱会海报,海报边角微微卷起,像页被撕过的日历。
曾志伟曾在一档访谈里提到,有次和梅艳芳一起演出,结束后两人坐着聊天,梅姐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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