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49年12月,解放军在追击马家军残匪时,司号兵杨忠孝打死了一个穿着与众不同的匪徒,没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匪首马英。 (参考资料:2021-05-06 西宁大通县妇联——「党史学习教育」平息“十月匪乱”——大通党史之三) 1949年12月初,青海大通县的寒风中暗流涌动,新中国刚刚成立,百废待兴,但盘踞此地多年的马步芳势力并未彻底清除,一场旨在颠覆新生政权的武装叛乱,正悄然拉开序幕。 事件的根源,要追溯到大通解放之初,国民党第八十二军军长马继援,作为马步芳之子,在溃败前于桥头镇召集了一次团以上军官会议。 他下达的指令清晰而阴险:重武器全部就地销毁,亲信军官深入牧区,普通士兵则携带枪支马匹各自返乡,武器埋入地下,战马伪装成耕马,军人脱下制服换上便衣。 这套策略的核心,就是化整为零,将武装力量渗透进社会肌理,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马继援的长期潜伏计划,在地方上被执行者扭曲成了一场短视的暴力豪赌,国民党第一二九军骑兵第八旅少将旅长马英、第十四旅旅长马福旺等人,成了这场叛乱的一线指挥。 他们迅速与地方上的恶霸地主冶生华、马鸿骥、马耀武等人勾结起来,形成了一个顽固的旧势力核心。 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拉起队伍,他们打出了“保族保教”的旗号,这对于当地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具有极大的欺骗性。 更恶劣的是,他们采取了“杀父逼子”的极端胁迫手段,强迫大量平民加入叛乱,短短几天内,一支裹挟了超过五千人的乌合之众便集结起来,声势浩大。 这支队伍的构成,注定了其内在的脆弱,少数顽固的旧军官和地方恶霸是其骨架,但血肉却是被欺骗和胁迫的普通百姓,他们缺乏统一的信念和战斗意志,这为日后解放军的政治分化瓦解工作埋下了伏笔。 12月5日,叛乱爆发,叛匪兵分多路,同时包围了大通县城、桥头镇、东区区政府以及上乱泉的解放军驻地,甚至连凉州庄的征粮工作组也未能幸免。 当天傍晚,数千人组成的四个大队从四面八方猛攻县城,企图一举拿下这个新生政权的象征。 叛匪的突然袭击,撞上了一套坚韧的立体防御体系,县城内,解放军九团二营的两个连和机枪连是防御的中坚力量。 同时,干部轮训队的部分人员和县大队的战士也迅速投入战斗,县政府的留守工作人员同样拿起了武器,与军队并肩作战。 更重要的是,农会干部们行动起来,组织群众加固城防工事,成立担架队抢救伤员,这种军民一体的联防体系,展现了新生政权强大的社会组织能力和坚实的群众基础,叛匪连续两晚发动猛攻,均在军民的坚守下宣告失败。 城内坚守的同时,高效的外部增援网络已经启动,青海省军区政治部迅速发出平叛指示。 12月5日当天,三师师长兴中就率领七团两个营及侦察连,从西宁出发,下午便抵达桥头,稳住了外围局势,次日,驻扎在乐家湾的二师六团和炮兵团一个营也赶到桥头,带来了强大的火力支援。 解放军的增援并未就此停止,12月8日,团政委冀春光率领另一支部队抵达大通,到了12月12日,为彻底清剿残匪,二师骑兵营更是从湟中县日夜兼程,赶赴桥头战场。 步兵、炮兵、骑兵梯次投入,兵种协同,形成了一张越收越紧的天罗地网,解放军的战术清晰而有效,增援部队首先着手解除外围之围。 在桥头,他们迅速抢占了中垭壑、俄博、业坝台大墩等制高点,内外夹击,一天之内就歼灭叛匪三百余人,俘虏五百余人,叛匪的攻势被有效遏制,战场主动权开始易手。 随着军事压力的增大和解放军的政治争取,被胁迫的群众开始大规模动摇、离散,叛乱的根基被迅速瓦解。 解放军随即转入分兵围剿阶段,多路部队协同作战,对窑洞庄以南山区的叛匪主力形成合围之势,在极拉、煤洞沟等地,叛匪被接连重创。 12月12日,决战来临,马英组织起最后的六百余名顽固分子,孤注一掷地反扑桥头南山,早已赶到的解放军二师骑兵营与步兵协同作战,对这股残匪实施了致命夹击,在新城庙沟的战斗中,叛匪主力被击溃,伤亡超过二百人。 匪首马英在混战中见势不妙,企图逃跑,当他逃至上庙沟村来去沟的锁子墙下时,被解放军司号员杨忠孝发现并当场击毙。 核心人物的死亡,宣告了这场叛乱组织上的彻底终结,同日,解放军主力部队在大垭壑山将剩余叛匪主力包围,毙伤俘三百五十余人。 至此,历时八天的大通“十月匪乱”被彻底平息,这场胜利,不仅仅是一次单纯的剿匪军事行动。 它深刻地揭示了,马步芳残余势力那种依靠阴谋、欺骗和暴力胁迫构建的策略,在新生人民政权系统性的军事组织和广泛的社会动员能力面前,是何等不堪一击。
[太阳]1949年12月,解放军在追击马家军残匪时,司号兵杨忠孝打死了一个穿着与
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08-19 17: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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