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个野史：311 年，匈奴大单于刘曜攻破洛阳之后，得意洋洋地问皇后羊献容：“我和你丈夫相比，谁更厉害？” 她趴在刘曜胸口，眼泪汪汪：“他让妻子遭受耻辱，怎和您相提并论？” 【信源】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故城遗址考古报告集》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洛阳城市考古研究新进展》 洛阳城的秋夜，烛火在纱帐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匈奴皇帝刘曜揽着羊献容的肩，羊献容颊边飞红，指尖划过他战甲留下的疤痕。 泰山羊氏的深闺里，羊献容原本是个画山水画的文艺女青年。 公元300年开春，她爹羊玄之硬把皇后证书塞到她手里。嫁衣的熏香还没散尽呢，她就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个"何不食肉糜"的傻子皇帝，淮南闹饥荒时，晋惠帝司马衷居然问灾民为啥不喝肉粥。 深宫日子比想象中还魔幻。前任皇后贾南风又丑又毒，把持朝政还养男宠，玩腻了就灌毒酒灭口。 赵王司马伦毒死贾后那天，羊献容被架上皇后宝座。新婚夜她独守空房，听见隔壁传来傻皇帝追蝴蝶的咯咯笑声。 金墉城的铁窗结了五次霜。羊献容的凤冠被权臣摘了五次，又戴回去六回。 最悬那次，河间王司马颙的毒酒都递到嘴边了，老臣刘暾摔杯怒吼："皇后有什么罪！"毒酒渗进地砖时，她摸着脖子上的红印想：这皇后当得还不如宫女。 永嘉五年的战火掀翻了最后遮羞布。匈奴骑兵冲进昭阳殿，羊献容攥着半截金钗要自尽，却被刘曜一把抓住手腕。 这个匈奴将领盯着她散乱的发髻，突然解下披风裹住她单薄身子。羊献容错愕抬头，看见他铠甲上还带着血，眼神却比晋宫所有男人都干净。 刚进匈奴军帐那会儿，羊献容天天攥着簪子睡觉。直到有晚咳疾发作，刘曜连夜骑马百里找大夫，守到天亮还亲手煎药。 递药碗时他拇指烫出的水泡亮得晃眼。羊献容突然想起那年伤寒，傻皇帝把她的药碗打翻嬉笑："泼地上多好看！" 真正让她放下戒心的是三个孩子。生头胎难产时，刘曜跪在帐外对天发誓："只要母子平安，这辈子不再娶。"当婴儿啼哭划破夜空，这个杀伐果断的将军抱着儿子手抖得像筛糠。 公元328年羊献容病逝，长安城飘着百年不遇的大雪。刘曜罢朝七天，亲自监工修建显庆陵。 工匠们夯土堆山，凿石成像，墓道里夜明珠镶成银河。下葬那天，人们看见皇帝把一柄玉梳埋进墓室，那是羊献容从洛阳带出来的唯一旧物。 如今洛阳博物馆有枚缠丝玛瑙扣，标签写着"逆袭皇后的纽扣"。讲解员总说扣子背面有道裂痕，像极了一个女人挣脱金丝牢笼的轨迹。 游客问羊献容葬在哪儿，向导会指向西边："潼关外有座开满石榴花的无名山岗，春天红得像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