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有位禅师,在冬日里捡到一个女婴,交代弟子抚养。一晃16年过去,女子长得楚楚

冷香侵梦幽 2025-08-23 08:34:42

宋朝,有位禅师,在冬日里捡到一个女婴,交代弟子抚养。一晃16年过去,女子长得楚楚动人,美貌让禅师动了凡心,破了红尘。师弟采了一朵白莲花插在瓶中,禅师一看,惊觉破戒之事竟已暴露。 那白莲花是后山池子里新开的,花瓣上还沾着晨露,映着禅房里的青灯,亮得有些扎眼。禅师捏着念珠的手顿了顿,指节泛白——寺里人都知道,他最喜莲花,说这花“出淤泥不染”,还常拿这话训诫弟子。如今这朵花摆在案上,倒像是师弟拿镜子照他,连他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慌乱都照得明明白白。 他咳了声,想装作没看懂,师弟却蹲在瓶边浇水,慢悠悠地开口:“师兄还记得16年前那个雪天不?你抱着女娃回来时,她冻得小脸通红,你说‘是条性命,得留着’。”话音落,水珠顺着花瓣滚下来,滴在青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禅师闭了眼。哪能不记得?那年雪下得能埋住脚踝,女娃被裹在破棉絮里,在山门口哼唧,声音细得像猫叫。他本是断了尘缘的人,却鬼使神差把她抱回来,给她取名“莲生”,盼她像莲花一样干净。 这些年莲生跟着弟子们学认字、抄经文,眉眼一天天长开,笑起来时眼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他的眼神总带着依赖——他原是把她当女儿看的,可什么时候起,看她浣衣时沾了水珠的手腕会心跳,听她念错经文时软乎乎的道歉会喉头发紧? 前几日夜里,莲生受了寒,发着热说胡话,攥着他的衣袖不放。他坐在床边守着,烛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竟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鬓角。就是那一下,像有根线从指尖窜进心里,把他守了几十年的“戒”字给烧断了。他慌得缩回手,却在转身时撞翻了药碗,声响惊动了巡夜的师弟——那时他只当师弟没在意,如今看这朵莲花,才知什么都瞒不过。 “师兄,”师弟直起身,手里还捏着浇花的瓢,“莲生是好娃,可这寺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你……也不是该动心思的人。”这话软,却像木槌敲在禅心上,闷得他疼。他知道师弟说的是实话,莲生十六了,早该离了这青灯古佛地,寻个寻常人家嫁了;他是禅师,该守着“色即是空”的训诫,可心里那点贪念,像藤蔓似的缠上来,怎么扯都扯不开。 第二日天没亮,禅师叫了莲生到禅房。她穿着灰布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站在那儿怯生生的,还记着前几日他守着她的事,小声问:“师父,您昨夜没睡好?”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别的,就只有对“师父”的敬重,是他自己把这干净的眼神染上了龌龊。 他从箱底翻出个布包,里头是这些年攒下的碎银,还有块他年轻时化缘得来的玉佩,玉质不算好,却润得很。“莲生,”他声音哑得厉害,“山下有户姓王的人家,夫妻和善,膝下无女,你去投奔他们吧。” 莲生愣了,眼睛一下子红了:“师父不要我了?” “不是不要,”他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泪,“你长大了,该去过人的日子。”他没说自己动了凡心,没说那朵白莲花里藏着的警醒,只把布包塞她手里,“让师弟送你下山,别回头。” 莲生哭着磕了三个头,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师弟走了。禅师站在寺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被晨雾吞掉,攥着的念珠“啪嗒”掉在地上,滚出好远。他忽然想起刚捡到她时,她那么小,蜷在他怀里像只小兽,如今她走了,好像把他心里最后一点活气也带跑了。 师弟回来时,手里还捏着那朵白莲花,花瓣已经蔫了些。“她走了,”师弟把花放在他面前,“王家人挺欢喜的,说会待她如亲女。” 禅师没说话,拿起那朵花,走到后山池子边,轻轻放了进去。花瓣漂在水面上,被风吹得打转转。他在池边坐了一整天,从日出坐到日落,袈裟上落了层薄灰。 后来寺里人说,禅师像是变了个人,话更少了,每日除了诵经,就去后山池子边坐着。有人问师弟,禅师当年是不是真动了凡心?师弟只指着池子里的莲花笑:“你看这花,开得再好看,也长在泥里,可根没坏,还能接着开。” 再后来过了十年,有山下的人来寺里上香,说莲生嫁了个秀才,生了两个娃,日子过得安稳。禅师听了,在佛前敲了三下木鱼,声音清得很,像是压在心里的东西,终于落了地。 参考书籍:《宋人轶事汇编》《禅林僧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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