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23位“两弹一星”元勋,如今仅剩2位健在,王希季是还在世功勋中最年长的一位,

断代史鉴 2025-10-01 12:50:43

中国23位“两弹一星”元勋,如今仅剩2位健在,王希季是还在世功勋中最年长的一位,今年104岁了! 1921年出生的王希季,和党同龄,这位云南昆明走出的白族青年,1938年考入西南联大机械工程系时,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太空的“铺路石”。 求学时一次机械课作业,他用计算尺估算出结果,没按老师刘仙洲要求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即便思路全对也得了零分。 老师那句“搞工程必须零缺陷”,成了他刻进骨子里的信条。 1948年,王希季赴美攻读动力及燃料专业,1949年拿到硕士学位时,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了过来。 看到报纸上南京路上解放军露宿街头的照片,再读华罗庚那封“梁园虽好,非久居之乡”的公开信,他当即放弃博士深造,1950年初就踏上归途。 回国后他在大连理工等高校任教,编写《锅炉学》等教材,还教出了俞鸿儒、徐性初两位后来的中科院院士,扎实的理论功底在这几年愈发深厚。 1958年,一纸调令让他转行航天。 那时西方国家全面封锁,他带着一群平均年龄21岁的年轻人,在上海郊区的农田里改出发射场。 把台钟拆了做定时器,用自行车打气筒给火箭加注燃料,甚至用硝化棉裹上电珠灯丝当点火装置。 1960年2月19日,T-7M探空火箭成功发射,虽只飞了8公里,毛主席却连声称赞“了不起”,说要“8公里、20公里、200公里地搞上去”。 这枚火箭,成了中国航天迈出地球的第一步。 后来他牵头“长征一号”总体方案,创造性地把导弹技术和探空火箭技术捏到一起,液体与固体推进剂结合的思路,既省经费又赶进度,最终把“东方红一号”送上了天。 任务刚到初样阶段,他又服从安排转攻返回式卫星,带着团队做了58次空投试验。 1975年11月26日卫星升空后,他在测控中心守了三天三夜,直到红白相间的降落伞出现在天际才松了口气。 这个采用弹道式返回的方案太成功,让中国返回式卫星成了研制周期最短、成功率最高的卫星系列,还成了继美、苏之后第三个掌握回收技术的国家。 上世纪80年代,载人航天路线争论不休,多数人主张跟风搞航天飞机。 时任空间技术研究院科技委主任的王希季算了笔账:航天飞机单架造价超200亿美元,根本不符合国情。 他写了篇《重复使用的并不都是经济的》,力推多用途载人飞船,这才有了后来的“神舟”系列。 1999年,78岁的他接过“两弹一星”功勋奖章,红着眼眶说“祖国没有忘记我”。 王希季的人生选择,从来都围着“国家需要”转,留美时放弃的博士学位,高校里放下的教鞭,都是他给家国情怀的答卷。 这种选择不是被动服从,而是主动创造。 转行航天时他不懂就啃苏联教材,甚至要乔装打扮掩人耳目地读;搞返回式卫星时没人教回收技术,他就从理论到试验一点点摸。 所谓“服从”,不过是把个人能力拧进国家发展的齿轮,让每一份才干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他的技术突破,从来不是靠蛮干,18种探空火箭他主导了12种,从8公里到300多公里的飞行高度,每一步都踩着“务实”二字。 “长征一号”的方案不是拍脑袋来的,是吃透了国内导弹和火箭技术的底子。 返回式卫星的高成功率,藏着西南联大那记零分的教训:58次空投试验次次较真,小到一个焊点都不放过。 就连反对航天飞机,也不是否定新技术,而是算清了国情账、经费账、技术账。这种创新,是站在地面上摘星星,不是飘在半空追幻影。 如今104岁的王希季,和96岁的孙家栋成了仅剩的两位“两弹一星”元勋。 这两位老人太像了:都留过学,都为了国家需求改换行当,都把荣誉归于集体。 孙家栋说“勋章属于所有航天人”,王希季则反复强调“不要宣传我,要宣传两弹一星精神”。 他们的存在,早已不只是历史见证。 云南昆明建了王希季事迹陈列馆,他的故事进了中小学课本,那些“土法上马”的往事、较真到底的细节,把“热爱祖国、自力更生”的精神变成了看得见的榜样。 从手摇计算器算弹道,到“神舟”飞天、“嫦娥”探月,王希季亲历了中国航天从跟跑到领跑的全过程。 他百岁时还在研究“互联网+航天”,说“只要脑子清楚,就要多提建议”。 这份坚守里藏着航天事业的密码:所谓伟大,不过是把个人理想磨成国家需要的样子;所谓传奇,不过是把每一步都走得扎实较真。 百年人生路,半世航天情,一块铺路石,撑起九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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