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姑子借了我家车出去旅游，借走时我刚加好的满箱油，送回来时油没加，车没洗，竟然

我小姑子借了我家车出去旅游，借走时我刚加好的满箱油，送回来时油没加，车没洗，竟然还有3个违章！罚款就600元，驾驶分扣完马上就得去学习了！ 我站在楼下看着那辆车，气的手都发抖。车身上沾着泥点子，车门把手还沾着不知道哪来的污渍，打开油箱盖一看，油表指针都快指到零了。我掏出手机查违章记录，三条全是闯红灯，还都在外地，一看就是旅游路上急着赶路闯的。 小姑子来借车那天是周三，我刚从加油站开回来，油表指针稳稳停在“F”上。 她挎着双肩包站在单元楼门口，笑盈盈地晃着车钥匙：“嫂子，周末带孩子去海边，借你的车开两天呗？” 我当时正擦着方向盘，抬头看见她晒得发红的脸，没好意思拒绝，只多嘴问了句：“油不够了记得加啊，违章得自己处理。” 她拍着车门保证：“放心吧嫂子，回来给你加满油洗干净，保准跟你现在一样亮堂。” 结果上周末傍晚，我正在厨房做饭，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是她发来的定位，楼下停车场。 我擦着手下楼，远远看见我的车停在老位置，只是车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泥斑，像谁随手甩上去的墨点子。 走近了才发现，右车门把手那儿黏着片干枯的梧桐叶，叶子边缘还挂着点褐色的泥渍。 我拉开车门，一股混杂着零食碎屑和海水咸味的味道涌出来——后座脚垫上撒着半包没吃完的薯片，车窗缝里卡着根棒棒糖棍。 最让我心沉的是仪表盘，油表指针耷拉在最底下，红点亮得刺眼。 我掏出手机点开12123，输车牌号的时候手指都在抖。 三条违章记录跳出来，两条是在高速上超速，一条是在景区门口闯红灯，罚款六百，总共扣十二分。 十二分——我去年一整年都没扣过这么多分。 当时真想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号码拨到一半又挂了。 想起她借车时那副亲热劲儿，想起我老公总说“都是一家人，别太计较”，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闷得喘不上气。 我蹲在车边点了根烟，风把烟吹得歪歪扭扭，烟灰落在干净的牛仔裤上，我也没心思拍。 后来她主动打电话来，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嫂子，车放楼下了啊，开着还挺顺手的。” 我捏着手机没说话，听她在那头絮叨路上多好玩，孩子多开心。 等她说够了，我才慢慢开口：“你查下违章记录没？还有油表，快到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拔高的声音：“啊？违章？我没闯红灯啊！是不是搞错了？油……我以为还够开回来呢。” 我没跟她争，挂了电话就联系保险公司，约了代办违章的人。 昨天下午去车管所，排队俩小时，交罚款的时候柜员抬头看我一眼：“这三条都是同一个人开的吧？挺会挑地方闯灯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开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分扣的是我的驾驶证？ 晚上老公回来，我把罚款单拍桌上。 他拿起来看了看，叹口气：“我明天跟她说，让她把钱给你。” “我差那六百块钱吗？”我把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水溅出来一点，“我是气她没把我的东西当回事！那车我平时擦得比脸都勤，她倒好，开出去当泥头车用？” 老公没说话，只是把我手里的杯子拿过去，重新倒了杯温水。 今天上午小姑子提着箱牛奶上门，红着脸把钱塞给我：“嫂子对不起啊，我忘了……” 我没接钱，指了指沙发让她坐。 “牛奶拿回去给孩子喝，”我说，“钱你留着，下次借车记得加满油，违章及时处理，车脏了就去洗——这不是规矩，是尊重。” 她低着头“嗯”了一声，坐了没两分钟就走了。 现在车停在车位上，洗得干干净净，车窗玻璃亮得能照见天上的云。 我刚加的油，指针又回到了“F”。 只是再有人站在楼下问我“借下车呗”，我得先在心里画三个圈：油谁加，违章谁处理，车怎么还。 毕竟，车是铁皮做的，人心是肉长的——肉碰着不心疼的人，再热乎也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