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治愈的一段话: “如果你觉得活着太难了,你可以先瞎活一活,你只要不做什么,你

薇薇呀 2025-11-04 23:13:42

非常治愈的一段话: “如果你觉得活着太难了,你可以先瞎活一活,你只要不做什么,你就不会死。你就这样子自然地,胡乱地瞎活,活到有一天,有可能你会觉得,人生还是值得一过的。” 我把遗嘱写在一张外卖小票背面,塞进手机壳里。然后走到江边,数到第一百七十三艘货船时,太阳正好落山。该回去了,我想,室友的猫还没喂。 这就是我的“瞎活”开始的地方,不是因为顿悟,而是因为责任太小,小到连死亡都显得过分隆重。 我给自己定下规矩:不做任何需要下决心的事。不辞职,不旅行,不开始健身,不结束生命。像一株水草,水流带我去哪儿,我就往哪儿飘。 早晨上班,我允许自己在地铁坐过站。那天坐到了终点站,发现是个没听过名字的镇子。我在站台吃了根淀粉肠,看大妈们跳广场舞。回程时,夕阳把车厢染成橘子味。那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注意到颜色。 午餐时间,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吃盒饭。十三楼的安全门很少人走,成了我的秘密基地。某天发现窗台有盆快枯死的绿萝,我顺手把盒饭里的汤倒进去。现在它长得像疯了一样,嫩芽爬满了消防栓。 我开始收集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前台小妹丢掉的干花,保洁阿姨扫拢的银杏叶,打印机卡住的废纸,上面有半首谁写的打油诗。我把它们贴在工位隔板上,像个贫民窟的博物馆。 最放肆的一次,我请假去看早场电影。整个影厅就我一个人,看到一半睡着了。醒来时片尾曲在响,保洁大妈站在旁边等我。“姑娘,”她说,“你这场睡掉四十块呢。”我笑了,这是同事离职后我第一次笑。 周末我去超市,只买三样东西:啤酒、薯片、速冻饺子。结账时发现排在前面的竟是部门总监。他购物车里是奶粉和尿布。我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目光,成年人的体面就是互不打扰彼此的狼狈。 深秋的某个周四,我照例去江边看船。一个老太太在我身边坐下,掏出馒头掰碎了喂麻雀。“它们认得我了,”她说,“每天这个点等着。” 我们静静坐了半小时。临走时,她分我半个馒头:“你也喂喂。” 麻雀飞到我手心啄食,痒痒的。那一刻我突然哭了起来。老太太拍拍我的背,什么也没问。 从那天起,我的“瞎活”有了新项目:每天带一点米去江边。 我不再数船了,开始记麻雀。那只瘸腿的特别凶,那只胖的总抢不过别人,有只小的永远在发呆。它们让我想起办公室里的我们。 冬天来了。我依然上班、下班、喂麻雀。某天深夜加班,看见总监还在会议室,对着PPT一遍遍练习演讲。我给他倒了杯咖啡,他愣了一下,说谢谢。 凌晨两点我们一起走出大楼,他说:“有时候觉得,我们都是在瞎活。” 我点头:“但瞎活也是活。” 新年假期,我一个人去吃火锅。服务员抱来熊娃娃放对面。肥牛在红汤里翻滚时,隔壁桌一家四口在唱生日歌。 我举起茶杯,对着熊娃娃说:“新年快乐。” 然后听见轻微的一声“咔嚓”。转头看见个小女孩举着拍立得:“姐姐,你刚才笑起来真好看。”她把相片递给我,“送你。” 照片上的我,举着茶杯,眼角有细纹,但嘴角是弯的。 我把照片贴在那盆疯长的绿萝旁边。 昨天整理手机壳,发现那张外卖小票遗嘱。墨迹已经晕开,只能认出“银泰城”“黄焖鸡”几个字。 我把它揉成一团,投进垃圾桶。没中。捡起来,再投,这次进了。 你看,连扔个纸团都要试两次才成功的人生,哪有那么容易就放弃。 今早出门前,我对着镜子画了眉毛。虽然技术很烂,一边高一边低。 但没关系。我可以先瞎画一画,就像瞎活一样。活到有一天,可能会画出很漂亮的眉毛。 也可能不会。但那又怎样呢,麻雀还在江边等着我呢。 老子:“无为而无不为。” 在觉得“活着太难”时,“不做什么”恰恰是一种“无为”的智慧。它不是放弃,而是停止对抗与挣扎,顺应生命的自然节奏,为内心的修复留出空间,这本身就是一种“无不为”的积极状态。 曾国藩:“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 不纠结过去,不焦虑未来,只是自然地应对眼前最简单的事,让杂乱的心绪在“不迎不恋”中逐渐沉淀。 庄子:“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 当你开始“自然地,胡乱地瞎活”,便是进入了“安时处顺”的状态。不强迫自己快乐,也不抗拒悲伤,只是允许一切自然发生。在这种状态下,情绪的极端波动(哀乐)便无法再轻易伤害你。 当一个人耗尽了所有心理能量,感觉“活着太难”时,精神已经进入了“低电量”的紧急状态。 此时,任何宏大的目标、积极的改变都成了奢望。“瞎活”就是一种主动开启的“最低功耗模式”。它只维持最基本的生命功能:呼吸、吃饭、睡觉。不社交、不努力、不思考长远,只是存在。 这并非懦弱,而是在极端困境下,生命智能的自我保护机制,其唯一且最高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所以,如果你正觉得人生艰难,请心安理得地“瞎活”吧。像一台只需基本运行的旧电脑,像一棵在石缝里只管生长的野草。不期待,不挣扎,只是存在。 因为很多时候,挺过黑暗本身,就是一种了不起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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