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1977 年台北三军总医院，杨森躺在床上，呼吸微弱，手却紧紧攥着张灵凤。 “我娶这么多老婆，就想过把皇帝瘾。” 这句话说完，他看着床头的旧照片闭上眼。 照片里的他穿着军装，意气风发 —— 那是 1920 年他任川军师长时拍的，也是他纳妾生涯的开始。 杨森早年出身四川广安农家，18 岁考入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开启军事生涯。 清末民初的乱世里，他靠打仗崭露头角，从排长一路升到川军军长，手里握着兵权。 有了权力，他开始纳妾，发妻张氏是他穷时娶的，操持家务却早逝，成了他口中 “唯一有真情” 的人。 张氏去世后，他续娶谭正德，可没过几年，就以 “无子嗣” 为由，又纳了三姨太。 1925 年，杨森掌控四川部分地区，权势达到顶峰，纳妾也越发肆无忌惮。 他在贵州毕节遇到孤女曾桂枝，才十几岁就强行收养，长大后占为己有。 那时他正忙着扩充军队，一边指挥士兵训练，一边把曾桂枝送上海读书，对外称 “培养人才”。 可当曾桂枝在学校谈恋爱，他立刻从军营调兵，设局将两人扔进江里，手段狠辣如打仗。 1930 年，杨森任国民党陆军第二十军军长，驻军泸县，又看上当地女中校花蔡文娜。 蔡文娜的父亲为求官职，主动将女儿送给杨森，他欣然接受，带在身边炫耀。 后来送蔡文娜去华西协合大学读书，本想装点门面，却没想到她会提出离婚。 当时他正准备率军参加 “剿共” 战役，听闻消息后，直接派副军长去学校杀了蔡文娜，尸体扔进枯井。 抗日战争爆发后，杨森率部出川抗日，在上海、长沙等地作战，也算有过战功。 可即便在前线，他也没停过纳妾的念头，路过湖北时，又纳了当地一个商人的女儿做六姨太。 1945 年抗战胜利，他任贵州省主席，权势更大，纳妾数量也增加到十个，个个年轻貌美。 这些女人里，有的是被家人送的，有的是被他强迫的，没人能反抗他的权力。 1949 年，国民党败退台湾，杨森带着部分家产和几个姨太赴台，结束军事生涯。 到台湾后，他没了兵权，却没停下纳妾的脚步，1961 年，66 岁的他纳了 17 岁的胡洁玉。 胡洁玉是他下属的侄女，被家人劝说嫁给杨森，86 岁时还为他生了个女儿，成了 “人间奇迹”。 那时他虽无军职，却靠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在台湾军政圈仍有地位，没人敢管他纳妾的事。 1974 年，90 岁的杨森在三军军官俱乐部宴会上，跟张群感慨 “喜欢年轻人”。 张群随口劝 “再讨一个”，他立刻当真，让手下以招 “秘书” 为名物色人选。 新竹女中学生张灵凤成了目标，家境普通的张家不敢拒绝，只能同意这门婚事。 婚礼上，于右任送对联，蒋介石题字 “贞固康强”，军政要员都来祝贺，没人在意 17 岁新娘的感受。 洞房夜，张灵凤看着 90 岁的杨森，哭着问：“你 12 个老婆，有谁真心爱你？” 杨森愣住，想起自己早年带兵打仗的日子，那时他靠权力掌控军队，如今靠权力掌控女人。 “多数屈于权威和金钱，可我都爱过。” 他的话里，藏着对权力的迷信，也藏着心虚。 张灵凤追问曾桂枝和蔡文娜，他脸色大变，却仍嘴硬 “背叛不能忍”，一如当年处置逃兵的态度。 1975 年，张灵凤生下女儿，91 岁的杨森抱着孩子，像当年打赢仗一样兴奋。 “不怕天旱，只怕地不润！种瓜得瓜！” 他的话传遍台北，报纸争相报道，却没人问张灵凤的想法。 那时其他姨太的命运早已注定：谭正德在广安老宅守到 92 岁去世，田衡秋瘫痪后被冷落，郑文如得肺病被弃。 她们就像杨森军事生涯里的 “战利品”，用过即弃，没了价值就被遗忘。 杨森死后，张灵凤带着女儿淡出人们视线，史料里再也没了她们的消息。 他的 12 个妻妾命运各异。而他的军事生涯，从川军师长到国民党上将，再到台湾闲职，最终却以 “想过皇帝瘾” 收尾。 如今，只有台北偶尔有人提起，那个早年带兵打仗、晚年沉迷纳妾的老人，和他那场荒唐又悲凉的人生闹剧。 主要信源：人民日报——最风流的国军上将 90高龄仍娶17岁少女 凤凰资讯——大军阀杨森与他的十二妻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