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生活于我,早已成了可有可无的注脚。他常年在外头上班,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我守着家里的日子,活成了旁人眼里的“假性单亲妈妈”。晨起送孩子上学,夜里独自收拾完厨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时,才想起他或许正在千里之外的工棚里打盹。上个月孩子半夜发烧,我摸他额头时吓了一跳,烫得手心发慌。 日子过久了,有些东西就像冰箱里忘了吃的剩菜,慢慢失了味道。 他在外头打工三年,我守着孩子和老房子,活成了小区大妈嘴里“一个人过得也挺好”的那种女人。 性生活?早从日程表里划掉了。现在夜里醒了,摸身边空荡荡的位置,第一反应是给孩子掖掖被角,而不是想起他。 上个月三号半夜,孩子翻来覆去哼唧,我摸他额头——那温度像刚烧开的水,顺着指尖往心里钻。 没开灯,摸黑找体温计,手抖得差点把水银柱甩出去。 39度8。 退烧药早过期了,翻箱倒柜时碰倒了他去年生日送我的马克杯,“哐当”一声,在静夜里格外响。 抱着孩子往医院跑,夜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他小时候胖,现在虽瘦了些,可一路抱下来,胳膊还是酸得抬不起来。 急诊室走廊长椅上,孩子趴在我腿上睡,呼吸声重得像个破风箱。我盯着输液管里的小气泡,一个接一个往上冒,突然想起结婚头两年。 那时候他在本地工地上,每晚回家身上都带着水泥味儿,会从背后圈住我,说“今天搬了八十袋沙子,够给娃买罐奶粉了”。 后来公司接了外地项目,他打包行李时红着眼圈说“最多半年就回来”,结果这一去,三年零四个月。 中间不是没吵过。去年冬天我感冒咳得睡不着,给他打电话,他那边机器轰隆响,说“正忙着吊装,晚点回你”,结果“晚点”到第二天中午。 我赌气三天没接他电话,他就托同村老王捎回一袋核桃,说“工地上老乡自家种的,给娃补脑子”。 那他就不想家吗?上次视频,他眼角的皱纹深了,说工棚蚊子多,夜里咬得睡不着,翻出我缝的棉布拖鞋垫,闻着有太阳晒过的味道,才能眯一会儿。 人就是这样吧?日子被孩子的奶粉、校服、家长会填满,那些曾经的拥抱、耳语,就像退潮的海水,悄悄让出了沙滩。 那晚抱着孩子在急诊室长椅上坐了四个小时,天快亮时他发来微信:“今天发工资了,转你卡上。”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突然发现——原来我们的亲密,早从“我爱你”变成了“孩子好着没”;从睡前的牵手,变成了每月准时到账的数字。 短期看,那晚过后我胳膊疼了三天,贴了两贴膏药才缓过来;可长期呢?或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们都在为这个家使劲,只是用了不同的方式。 要是换成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样的婚姻太委屈,可日子是自己的,哪有那么多标准答案? 现在沙发上还放着他的旧外套,我偶尔会闻闻,除了灰尘味,好像还有点当年的水泥香——原来有些东西不是消失了,只是换了个样子,藏在日子的缝隙里。
性生活于我,早已成了可有可无的注脚。他常年在外头上班,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我守
阳云喝咖啡
2025-11-27 10: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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