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特务万国雄:男扮女装潜伏上海6年,与爱人白天姐妹晚上夫妻 事情得回溯到195

趣史小研究 2025-12-01 01:42:46

国军特务万国雄:男扮女装潜伏上海6年,与爱人白天姐妹晚上夫妻 事情得回溯到1953年的上海。那时候大环境那是相当紧张,老百姓的警惕性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在淮海路有个卖大饼的小摊贩,那是天天见人。有个常客,穿着旗袍,身段高挑,是个摩登女郎,每天都来买早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摊主老板也是个细心人,平时没少偷偷打量这位美女。 但这天早上,摊主这一眼看过去,差点没把魂儿吓掉。 这“美女”接过大饼的时候,脖颈微微一扬,一颗硕大的喉结就在领口那儿若隐若现。摊主心里犯嘀咕,眼神不由自主往下扫,虽然对方穿着丝袜,但透过那个年代并不算特别精细的丝织品,一腿黑森森、硬邦邦的腿毛那是清晰可见。 那个年代的上海女性,讲究的是精致,谁家大姑娘这副尊容?摊主脑子里那根弦立马绷紧了:这哪是个女人,分明是个男扮女装的鬼! 摊主是个利索人,等人一走转头就进了公安局。 无独有偶,就在摊主报案的前后脚,一位治保主任沈大妈也发现了不对劲。 沈大妈是在弄堂里抓到几个捣乱的小孩,这帮孩子拿竹竿挑着个东西满街跑。沈大妈定睛一看,是个女性内衣。那时候内衣可是稀罕物,但这内衣破了,里面哗啦啦往下掉棉絮。 那时候虽然也有为了美观垫点东西的,但把棉花塞得这么实诚,还特意缝在里面造假的,着实少见。沈大妈顺藤摸瓜,在弄堂里喊了一嗓子:“谁家内衣掉了?” 结果,住在6号楼3层的那个高挑女人下来认领了。这人正是摊主举报的那位,化名王秀娟。 沈大妈这人眼毒,她觉得这女人虽然声音甜美,但这事儿透着一股子妖气。内衣塞棉花,仅仅是为了虚荣吗?再加上之前摊主的举报,淮海路派出所的民警把这两件事一碰头,疑点直接指向了这个“王秀娟”的性别和身份。 上海市公安局二处的侦查员余存熹和杨文元接手了这个案子。这两位那是老刑侦了,但并没有急着抓人。抓特务,讲究的是放长线钓大鱼,你得知道他背后还有没有网,还有没有上线。 侦查员先查户籍。这个“王秀娟”的履历做得那叫一个漂亮:1950年从上海交通大学女子宿舍迁出,住进基督教青年会女子部,后来又搬到雁荡路。 为了核实,侦查员跑了趟交大。一查底档,发现这“王秀娟”是通过一个助教介绍进去的,只住了一个月就溜了。再问基督教女子宿舍的管理员,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更深了,她当时有个室友叫陈筠白,两人后来一起搬走了,关系好得像亲姐妹。 但是,狐狸尾巴藏得再好,也有露出来的时候。 侦查员在广西柳州那边也摸到了线索。原来,万国雄在读南京中央大学哲学系的时候,就是三青团的骨干分子,还当过国民党青年军的随军记者。 在柳州的时候,房东大妈就反应过一个怪事:这小伙子天天早上练嗓子,说是唱京剧花旦的。不仅如此,他还往腿上抹药水,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什么保养,那是为了脱腿毛! 就在侦查陷入僵局,苦于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王秀娟”就是万国雄的时候,1955年的肃反运动送来了一个神助攻。 成都公安局转来一份材料。一个女职员在肃反中检举自己的哥哥万国雄。她说哥哥以前是三青团的,解放后失踪了。但奇怪的是,1953年家里收到一封信,寄信人署名却是“王秀娟”,内容却是哥哥的口吻,说自己在上海。 这下子,证据链彻底闭合了。王秀娟就是万国雄,万国雄就是个没跑掉的特务。 1955年国庆节前夕,上海公安决定收网。当余存熹带着人冲进雁荡路那间寓所,把逮捕令拍在桌子上的时候,那个穿着旗袍、正在描眉画眼的“王秀娟”,也就是万国雄,彻底瘫软了。 审讯室里,最让人大跌眼镜的不是万国雄的特务活动,而是他和那个同居室友陈筠白的关系。 陈筠白原本也是个苦命人,离过婚,做过风尘女子,后来住进教会宿舍想从良。一开始,她是真把万国雄当成了“王秀娟”,两人同住一室。 万国雄这戏演得挺足,无论春夏秋冬,衣服领子扣得死死的,睡觉换衣都躲着人。陈筠白后来还是发现了端倪,那喉结实在是遮不住,再加上一些生活细节的疏忽,陈筠白终于确认:这室友是个男人! 万国雄向她坦白了自己的特务身份,还展开了情感攻势。或许是乱世中的孤独,或许是万国雄那张巧嘴太能忽悠,陈筠白竟然沦陷了。 于是,白天,两人姐姐妹妹叫得亲热,一起买菜做饭,绣花织毛衣;到了晚上,拉上窗帘,两人就恢复了夫妻生活。 陈筠白不仅知情不报,甚至还帮着万国雄打掩护,帮他加工半成品书签出去卖,维持两人的生计和活动经费。 1956年,万国雄被判处无期徒刑,陈筠白因为包庇罪也被判了管制。 万国雄这人,有点小聪明,为了潜伏竟然能忍受6年的异装生活,甚至还得天天刮腿毛、练嗓子。但他这聪明全用错了地方,逆历史潮流而动,把才华用在反动事业上,结局注定是悲剧。 更让人警醒的是,特务往往就隐藏在最普通的生活场景里。他们可能是那个卖书签的小贩,也可能是弄堂里那个看似不起眼的“时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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