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日军侵华，会发现日军和德军最大的不同是，德军是做坏事的职业军人，他们杀人只是执行命令，而日军不一样，他们的暴行中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狂欢感。紧接着看南京沦陷后的场面，就能看出两支军队的路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日本兵冲进城以后，抓人不是为了审讯，不是为了交换，而是像在街上扫货，成群结队拖着老百姓往河边赶，有的架起机枪一阵猛扫，把活人当靶子清理掉；有的嫌这样太“简单”，干脆拎着刺刀轮流上手，硬是把杀人玩成比赛，比谁下手更狠、折磨得更久。   军官站在旁边装看不见，只要不影响部队行动，任由下面的人瞎搞。   他们干完还要拍照合影，把尸体当背景，把血迹当勋章，照片寄回日本老家，那边的报纸不但不遮掩，还把这种屠杀写成“战功”，给这些屠夫套上“英雄”两个字。   不少日本民众看了不仅不反感，反而跟着吹捧，觉得这是给国家长脸，这不是个别人的变态，而是前线和后方一起把罪行当资本。   同一时期的德军在巴比亚尔峡谷屠杀犹太人，做法虽然一样冷血，但状态完全不同，德国士兵把人按批次赶到大坑边上，逼着脱光衣服排队，然后照着指令一枪一个地下去，一切按流程走。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干完就收队，很少有人把这种现场当成娱乐，更不会摆拍留念拿去夸耀。   两者的差别，背后是各自的文化在起作用。德国的军国主义强调的是命令和纪律，士兵更多是被绑上战车的工具，日本从明治开始就把“为天皇去死”“绝对服从”塞进教育里，又把中国人和其他亚洲人贬成“低等”，在这种宣传下，杀中国人被说成国家要求、被说成可以争功的捷径。   日军部队里讲究一个“狠”字，谁要是犹豫不前，马上就会被贴上懦弱的标签，在队伍里抬不起头，为了不被同伴排斥，很多人主动往残忍那条路上走，把虐待战俘、侮辱平民当成表忠心的方式。   军官心知肚明，干脆默认这种风气，用这种畸形的“血腥团结”把队伍捏得更紧。   这种从上到下的导向，让日军在中国的罪行远远超出战争本身，不只是为了攻城夺地，而是夹带了大量私欲和病态发泄，让中国普通百姓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   德军再冷酷，多多少少还承认自己是在执行计划；日军这很多直到战后甚至晚年，仍然把当年的屠杀当成“尽责”，不觉得需要道歉。   战后，许多德军士兵在法庭上把责任推给命令，起码承认这事说不出口，不少日本军人却嘴上不松口，反而强调自己当年多“忠诚”。这种差异说明，日军的暴行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日本当时那套军国主义教育和社会氛围一步步养出来的结果。   对中国来说，这些不是“历史现象”，而是活生生的民族伤口，南京街头那些没有回家的中国人，背后是整个国家在日军野蛮文化下承受的巨大惨痛。   今天再回头看，不是为了纠缠仇恨，而是要认清，历史不能改写，态度可以选择。把这段血的教训记住，就是在提醒后人：谁在美化侵略、谁在替罪行洗白，就等于在给这种灾难铺路。对这样的力量，必须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