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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一个事儿,给我整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我们这几十年的改革路,当年桌上放着两

刷到一个事儿,给我整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我们这几十年的改革路,当年桌上放着两套方案。 一套,是我们都知道的,“摸着石头过河”。 另一套,是钱学森老爷子写的,一份被尘封的“系统工程”方案。 这事儿确实挺让人琢磨的。咱们大多数人,一提到改革开放初期的决策,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这句形象又务实的话。它代表着一种大胆试、大胆闯的实践精神,咱们国家这几十年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证明了这条路走对了。可冷不丁听说,当年还有另一套“顶级大脑”规划的路线图,感觉就像知道了历史大戏幕后,原来还有另一份未曾打开的剧本。 这份“系统工程”方案,到底是个啥? 咱们得先明白,提出它的人,是钱学森。这位科学巨匠的份量,不用多说。他脑袋里装的,是世界上最前沿的航天工程、控制论和系统科学。他从美国回来,带回来的不光是造火箭导弹的技术,更重要的是一种叫做 “系统思维” 的方法论。 这东西听起来挺高深,其实道理可以打个比方。咱们盖个自家小院,可以今天想起砌堵墙就砌墙,明天想挖个池子就挖池子,这就是“摸着石头过河”,灵活,见效快。但钱学森想的,是像设计一座现代化大火箭或者一座宏伟的宫殿那样,去设计一个国家的发展。他得先有一张完整的总设计图,考虑清楚动力系统(经济)、结构系统(社会)、控制系统(管理)等各个部分怎么耦合在一起,如何精确协调,避免内部互相打架,从而实现一个最优化、最有效率的大目标。 所以,他提出的“系统工程”,本质上是一套用现代科学方法,对国家建设进行全局性、定量化、精细化管理的构想。它强调的不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是“看百步谋一步”,试图用科学模型和计算,减少发展中的盲目性和试错成本。在1978年那个万物复苏、亟需方向的时代,钱学森向中央提交了这份凝结了他毕生所学所想的《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论文,其核心就是呼吁建立国民经济总体设计部,像指挥复杂航天工程一样,来科学地指挥国家的现代化建设。 那么,为什么最终是“石头”而不是“图纸”被选中了呢? 这里头没有谁对谁错,只有哪个更符合当时的“国情土壤”。咱们得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个起点去看。 那时候,咱们国家刚从一段曲折岁月里走出来,经济底子薄,社会情况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最重要的是,前面完全没有现成的路。钱老的“系统工程”虽然科学、先进,但它需要一个高度精密、信息通畅、执行有力的“超级大脑”来运作,这本身对当时的管理基础、数据统计能力和技术手段,都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要求。就好比要给一个还在用算盘的账房,配上一台需要顶级程序员才能操作的超级计算机,工具虽好,但一时间真的用不起来。 反观“摸着石头过河”,它最大的优势就是适应性极强。它不预设一张完美无缺的蓝图,而是承认我们对“河”对“水”的情况了解有限,鼓励基层大胆探索,哪里水深哪里水浅,踩下去才知道。效果好,就迅速推广;有问题,掉头也快。这种务实的策略,完美契合了当时中国地域差异大、改革经验几乎为零的现实。它释放了亿万人民和地方政府的创造力,让深圳一个小渔村能杀出血路,让乡镇企业和个体经济能异军突起。这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演化”策略。 被“尘封”就等于“无用”或“错误”吗? 绝对不。今天咱们再回头琢磨钱学森的那套思想,会觉得惊人的超前。现在我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全国一盘棋”、“顶层设计”、“高质量发展”、“跨部门协同”,乃至“智慧城市”、“数字政府”,其灵魂深处,不就是“系统工程”思想在新时代的焕发吗? 当年没有采用的方案,不是因为不好,而是因为它太“超前”了。它像一颗来自未来的种子,需要合适的土壤、温度和时机才能发芽。而“摸着石头过河”则像一场充沛的春雨和深耕,恰恰为这颗种子的未来萌发,准备了条件。 历史的选择往往就是这样,它不是简单的“二选一”,而是一个分阶段的智慧。第一个阶段,我们需要“摸着石头过河”的勇气与灵活,闯开一条生路,积累经验和资源,把“河”的情况摸清楚。到了第二个阶段,当我们的经济体量变得巨大,内部联系无比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时,我们就越来越需要“系统工程”的全局视野和科学精细的调控,避免发展失衡,实现更优质、更可持续的进步。 钱学森方案的价值,从未褪色。它静静地躺在历史的档案里,如同一位智者的预言,等待着被时代重新理解和启用。它和“摸着石头过河”看似两条路,实则是一个国家走向现代化的一体两面,是“实践探索”与“科学规划”在不同历史时期的侧重与结合。 今天,咱们能同时看到这两份“方案”的影子,恰恰说明了中国发展的包容性与辩证智慧。从大胆的“试错”到科学的“优化”,这本身就是一个伟大的系统工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权威信源参考: 人民日报,《钱学森的系统工程思想及其时代价值》,2011年1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