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1420年，朱棣将3000宫女处刑。 南京聚宝门外的刑场，铁链拖地的声响混着哭喊声，让路过的百姓纷纷加快脚步。 有人偷偷掀开轿帘一角，看见明黄色的龙旗在寒风里飘着，那是永乐皇帝朱棣亲自监刑的标志。 这一天，三千宫女的血，染红了刚铺上青石板的路面。 权贤妃的玉箫还挂在坤宁宫的窗棂上，竹管上刻的缠枝莲纹已经磨得发亮。 这位来自朝鲜的女子，三年前跟着贡使团到南京时，谁也没想到她会成为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李朝实录》里写她"善吹玉箫"，每次朱棣下朝，总能听见她的箫声从暖阁里飘出来。 可永乐八年那个秋天，她突然倒在御花园的石榴树下，太医翻遍医书也说不清死因。 最初只是查个死因，后来不知怎么就变了味。 一个小宫女抱着银锭子跪在朱棣面前，说看见吕美人往权贤妃的药碗里加东西。 吕美人也是朝鲜来的，平时总爱跟权贤妃争着给皇帝绣荷包。 锦衣卫的人把烙铁烧得通红，吕美人的指甲一片片掉在地上，她到死都喊着"我没有"。 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直到永乐十八年冬天。 有个老太监夜里巡宫，撞见一个小宫女偷偷往侍卫的饭盒里塞情书。 这一查不要紧，竟牵出宫里三千多对"对食"的宫女太监。 朱棣攥着那些情书的手直发抖，他想起早逝的徐皇后，想起总跟自己闹别扭的太子，突然觉得这宫里每个人都在骗他。 刑场设在聚宝门外最热闹的路口，朱棣坐在高台上喝酒。 刽子手的刀一起一落，血珠溅到前排百姓的脸上。 有个朝鲜来的老嬷嬷疯了似的往前冲，嘴里喊着"贾吕娘娘饶命"，被侍卫一脚踹倒在地。 后来《李朝实录》的使臣在日记里写，那天南京城的乌鸦叫了整整一夜。 现在去南京明故宫遗址，还能在东华门附近挖到一些碎瓷片。 考古的朋友说，这些大多是明代宫女用的胭脂盒，有些上面还留着指痕。 我觉得，比起故宫里那些雕梁画栋，这些碎瓷片更能让人想起，六百年前有三千个姑娘，她们或许也期待过宫外的春天。 那支玉箫后来被收进了博物馆，标签上写着"明代乐器"，却没人提过它原来的主人，和她没吹完的那支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