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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哲学系有个奇特现象,好多老教授都特别长寿!像冯友兰活到95岁,梁漱溟也95岁

北大哲学系有个奇特现象,好多老教授都特别长寿!像冯友兰活到95岁,梁漱溟也95岁,张岱年95岁,周辅成98岁,宗白华89岁,这些大师级人物,85岁以上的占了系里有名望教授的近一半,难怪大家叫它“长寿系” 说起这些老教授的长寿,没人会觉得是偶然。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这群一辈子跟哲学打交道的学者,生活里藏着一套“处世哲学”,既不刻意养生,也不追逐潮流,却在日复一日的坚守中,活成了长寿的典范。 冯友兰先生晚年右眼失明、左眼视力仅剩0.1,90岁高龄还在伏案撰写《中国哲学史新编》。家人劝他歇着,他却摆摆手说:“能思考就是最大的福气。”每天清晨六点,他准时坐在书桌前,借着放大镜逐字逐句书写,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成了家里雷打不动的晨曲。 他的饮食极其简单,早餐就是一碗小米粥配咸菜,午餐晚餐也只吃清淡的家常菜,从不吃油腻辛辣的食物。 有人问他养生秘诀,他笑着说:“我的养生之道,就是‘知行合一’,心里想通了,身体自然舒坦。”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先生一生历经风雨,中年丧子、晚年遭逢变故,却始终以“贞元六书”中“天地境界”的追求自勉,不纠结于得失,不沉溺于悲喜,这种精神上的通透,成了他对抗岁月的底气。 梁漱溟先生的长寿,更透着一股“倔强”的通透。他一生坚持“三不原则”: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院子里打一套自编的太极拳,动作舒缓却力道十足。 他对物质要求极低,衣服缝缝补补能穿十几年,住的房子陈设简单,却收拾得一尘不染。更难得的是,先生一生坚持“独立思考”,哪怕面对非议和质疑,也始终坚守自己的学术观点和人生信仰。 上世纪五十年代,他因言论遭批判,却依旧每天读书写作,傍晚到公园散步,跟路人闲聊,心态平和得像没事人一样。有人问他怎么能如此豁达,他说:“人生在世,无非是‘认识自己、安顿自己’,想通了这六个字,就没什么能困住你。”这种精神上的自洽,让他在95岁的高龄,依旧思路清晰、谈吐不凡。 张岱年先生的长寿,则藏着“温和”的力量。他性格内敛,待人宽厚,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早上七点起床,先在书房静坐十分钟,梳理当天的读书计划;上午专注治学,中午小憩半小时,下午要么看书要么会客,晚上九点准时睡觉。他的书房里,书籍摆得整整齐齐,每本书上都有他密密麻麻的批注,字迹工整如印刷体。先生一生吃素,不是刻意忌口,而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素食清淡,于心于身都有益”。他常说:“做学问和做人一样,都要‘求真务实’,不贪多求快,不急于求成。”这种慢节奏的生活态度,让他在漫长的学术生涯中,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即便到了90多岁,还能清晰地给学生答疑解惑,记忆力甚至比年轻人还好。 周辅成先生活到98岁,是“长寿系”里的寿星代表。他的养生之道,藏在“热爱”里。先生一辈子痴迷伦理学,80多岁还坚持给本科生上课,每次上课前都会提前半小时到教室,整理讲义、调试麦克风,精神头比年轻教师还足。他喜欢跟学生交流,课后常和学生在校园里散步,聊学术、聊人生,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家人担心他累着,他却说:“跟年轻人在一起,我也变年轻了。”先生的饮食不挑食,但有个习惯,每顿饭都会吃一小碟青菜,从不暴饮暴食。他还喜欢养花种草,家里的阳台摆满了各种绿植,每天浇水、修剪,乐在其中。有人问他长寿的秘诀,他说:“心里有热爱,生活有寄托,身体自然就硬朗。”这种对学术的执着和对生活的热爱,让他在近百岁的年纪,依旧精神矍铄,思维敏捷。 宗白华先生虽然活到89岁,在“长寿系”里不算最高龄,但他的生活状态同样令人羡慕。他一生追求“艺术化的人生”,喜欢散步、听音乐、看画展。每天下午,他都会到未名湖畔散步,看着湖水、柳树,思考美学问题,偶尔还会吟诵几句诗词。他的书房里,不仅有厚厚的学术著作,还有各种画册、乐谱,闲暇时就翻看画册、听古典音乐,让身心得到放松。先生待人温和,对学生宽容,从不疾言厉色,这种平和的性情,让他在学术研究中始终保持着敏锐的洞察力,也让他的身体一直很健康。 其实,北大哲学系老教授们的长寿,从来不是靠什么偏方秘诀,而是源于“哲学”二字对生活的浸润。他们把哲学思想融入日常,懂得“顺其自然”,不刻意追求长寿却自然长寿;懂得“心态平和”,在风雨变幻中保持内心的宁静;懂得“专注热爱”,用学术追求填补精神空白;懂得“简约克制”,在物质生活中坚守本心。这种精神上的富足和心态上的通透,比任何养生方法都更有效。 在这个追求速成、心态浮躁的时代,这些老教授的长寿之道给了我们深刻的启示:真正的长寿,从来不是身体的简单延续,而是精神的丰盈和心态的平和。当我们学会用哲学的眼光看待生活,不纠结于得失,不沉溺于焦虑,专注于自己的热爱,坚守内心的平和,或许也能在岁月的长河中,活出自在与从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