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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性学家非常精辟的话: “所谓的爱情本质是肉体吸引,跟精神或者灵魂没有半点关系

一位性学家非常精辟的话: “所谓的爱情本质是肉体吸引,跟精神或者灵魂没有半点关系。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了身体上的念想,他还能“深爱”她,那大概率是把她当妈了。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完全不想靠近,却还说爱他,那八成是把他当提款机了。男女之间,身子吸引是主菜,其他的经济、情绪价值,都不过是添头。如果人家拒绝你,千万别自欺欺人,就是你这副皮囊,没入人家的眼!” 老陈切土豆丝时,妻子在身后晾衣服。晾衣杆举起的瞬间,她的睡衣下摆掀起来一截,露出一小片腰间的皮肤。 那里有生育留下的淡银色纹路,像水面的涟漪。 他的手顿了顿。土豆丝切得比平时细。 “晚上吃酸辣土豆丝?”妻子问,没回头。 “嗯。”老陈应着,目光却还停在她腰间。 那块皮肤在午后的光里,泛着熟悉的、温润的光泽。 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也是这样个下午,在租来的小屋里,他第一次看见那片完整的腰肢。 那时她的皮肤紧实光滑,现在松了些,但弧度没变,像一枚被岁月盘出包浆的玉。 妻子转身时,他移开视线。土豆丝在水里漂洗,根根分明。“你鬓角白了。”他忽然说。 “早白了,你才发现?”妻子笑了,走过来洗手。 肥皂泡沫在她指间堆积,他看见她无名指的戒指,还是结婚时那个细细的金圈,磨得发亮。 她的手有些皱了,关节处有洗洁精长期浸泡留下的粗糙。 水声停了。妻子擦手时,毛巾掠过他的手背。很轻的一下,皮肤接触皮肤的瞬间,老陈心里某根弦轻轻一颤。 不是年轻时的怦然心动,是更深处的、像地层移动般的震动。 晚饭后洗澡时,老陈听见妻子在客厅哼歌。是很老的调子,他们恋爱时流行的。 水汽氤氲中,他想起很多事:她怀孕时浮肿的脚踝,她母亲去世时哭得发抖的肩膀,她去年做小手术时在麻醉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这些记忆都有温度,有触感。不是虚无缥缈的“灵魂共鸣”,是实实在在的、身体与身体共同经历的时间。 躺下时,妻子背对他。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妻子没动,但呼吸的节奏变了。 “今天超市排骨特价,”她忽然说,“明天买点,儿子女朋友来。” “嗯。” 沉默了一会儿。老陈的手没收回,就那样搭在她肩上。皮肤相贴的地方,渐渐升起相同的温度。 “你手糙了。”妻子说。 “天天洗锅刷碗,能不糙么。” 妻子翻过身来,面对他。黑暗中,她的眼睛亮着微弱的光。她握住他的手,拇指摩挲着他掌心的茧子。 一下,一下,像在辨认什么古老的文字。 “睡吧。”她说,但没松手。 老陈闭上眼,感受到掌心里那只手的温度、纹路、微微的脉搏。 他想,性心理学家说得也许对,但那是没有经历生活的爱恋而言的。 现如今,对于他而言,他忽然明白,最深的身体吸引,不是对陌生肉体的好奇与渴望,是对这具熟悉身体的无限眷恋。 眷恋它的每一处变化,每一道痕迹,每一个陪你老去的日夜。 《礼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吃饭和情爱,是人最根本的欲望。 所谓爱情,最初确实离不开“身子吸引”这个“大欲”。 否认这点,就像否认人需要吃饭一样虚伪。 王尔德:“所有关于灵魂深爱的故事,都是从对一副皮囊的迷恋开始的。” 没有最初的肉体吸引,很难有后来的故事。 身体的距离,诚实反映了心的距离。 在爱情里,耳朵听誓言,眼睛看行动,身体感受真相。 而在岁月里,吸引是这双操劳半生的手,是腰间生育的印记,是鬓角的白发,是肩胛骨在岁月里渐渐凸显的形状。 是那个陪你哭过笑过、疼痛过痊愈过、年轻过衰老过的枕边人。 生活里,你可曾嫌弃另一半被岁月崔老的肉身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