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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陈诚在偏房和衣睡下,妻子吴舜莲梳洗一番。吴舜莲大哭喊道“你为什么要这

1926年,陈诚在偏房和衣睡下,妻子吴舜莲梳洗一番。吴舜莲大哭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完匆匆跑回房间,拿起剪刀对着自己喉咙刺去。 那年深秋,陈诚回家了。此时的他已不再是那个穷学生,而是北伐军中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家里人乐开了花,尤其是守了多年活寡的吴舜莲。她特意穿上了压箱底的新衣,梳洗一番,满心欢喜地推开了丈夫所在的偏房木门。 谁知,等待她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温存,而是冷若冰霜的脊背。吴舜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悉心照料公婆、变卖嫁妆供他读书,换来的却是对方极度的厌恶。那一晚,她崩溃了,哭喊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随后冲回房间,抓起一把剪刀就往喉咙刺去。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这不是小说,而是民国将领陈诚一生中最想抹去的“原配阴影”。 吴舜莲这个女人,苦到了骨子里。她本是富家千金,哥哥吴子漪和陈诚是同窗好友。当初陈诚家里穷得叮当响,吴家是看中了陈诚的人品和潜力,才把妹子嫁过去的。吴舜莲带着丰厚的嫁妆进门,不仅没享福,反而成了陈诚求学之路的“提款机”。 可陈诚呢?他是典型的“新青年”,受过现代军事教育,心里装的是救国大业和风花雪月,眼里根本容不下这个裹着小脚、只会操持家务的旧式妻子。 那次自杀未遂后,两人的关系彻底降到冰点。吴舜莲喉咙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而陈诚留给她的,是更长久的沉默。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如果被夫家休了,那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吴舜莲很聪明,也很卑微,她看透了陈诚的心不在她这,于是退而求其次:不求恩爱,只求名分。 到了1930年,陈诚的转折点来了。他成了蒋介石的嫡系爱将,而宋美龄看中了他,想把干女儿谭祥许配给他。 这可是“民国公主”下嫁,是政治联姻,更是陈诚飞黄腾达的通天梯。谭祥是什么人?名门闺秀,受过高等教育,长得美,情商还高。她绝不可能给陈诚当小妾。陈诚想娶谭祥,就必须处理掉吴舜莲这个“绊脚石”。 换做别人,可能直接一纸离书把原配打发了。但吴舜莲的大哥吴子漪此时也在陈诚手下干活,他硬气地回了一句:“陈做陈官,我讨我饭。”最后,双方达成了一个极具时代特色的荒唐协议——“加娶”。 这份协议内容大致是:吴舜莲名义上不离婚,继续留在陈家照顾老人,承认她是“大夫人”;但陈诚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谭祥。吴舜莲在不识字的情况下,在这份把自己推向深渊的纸上按下了手印。她唯一的要求是:生不能同寝,死必同穴。 1932年,陈诚和谭祥在上海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后,谭祥确实厉害,她不仅没有像恶婆婆一样排挤吴舜莲,反而主动回青田老家看望这位“大姐”。 谭祥带了大量的昂贵礼物,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这招“以柔克刚”直接让吴舜莲没了脾气。吴舜莲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谈吐大方的女人,再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她彻底明白,自己输掉的不仅是丈夫,而是整个时代。 随后,陈诚在县城给吴舜莲盖了一栋小楼。这栋楼,名义上是养活,实际上是“软禁”。 吴舜莲就在这栋楼里,看着陈诚和谭祥在南京、在台北恩爱有加,看着他们生下六个子女。而她,只有那道喉咙上的伤疤陪着她慢慢变老。 1949年,陈诚败退台湾。他倒是还有点良心,没把吴舜莲丢在大陆,而是带着她一起去了台北。但到了台湾后,吴舜莲的存在感更低了。她住在哥哥家,像个寄人篱下的客人。 最新的史料研究显示,吴舜莲在台湾的生活极度低调,她几乎不出门,晚年信佛,整日敲经念佛。 这种孤独不是别人给的,是她自己选的。她守住了“陈家大奶奶”的名分,却守了一辈子的冷板凳。 陈诚于1965年去世,谭祥于1989年去世。而吴舜莲,据考证在1978年左右静悄悄地走了。她临终前是否还记得当年那把剪刀的冰冷?我们不得而知。 回看这段历史,我们很难去唾骂陈诚是个“渣男”。在那个乱世,像他这样发达后还愿意供养原配、甚至带着她逃难的将领,竟然被归为“有良心”的一类。这才是那个时代最大的悲哀。 吴舜莲没做错任何事,她贤惠、大方、坚韧。但在政治利益和新旧思想的碰撞中,她这种旧式女子注定是被牺牲的燃料。她所谓的“名分”,在谭祥的优雅和陈诚的权势面前,更像是一张发黄的旧报纸,除了证明过去,毫无温度。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是在坚守尊严,其实只是在守着一座空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