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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少尉排长林孝祥深夜潜伏水中布雷,左臂突然被咬住,钻心剧痛传来,他暗叫

1941年,少尉排长林孝祥深夜潜伏水中布雷,左臂突然被咬住,钻心剧痛传来,他暗叫:“不好!”那东西瞬间消失。 深冬的江南河道里,水温低得能冻透骨头,林孝祥却已经在水里泡了近一个小时。他所在的部队正负责阻击日军的运输船队,这条河道是敌军补给的必经之路,布下的地雷就是掐断敌人命脉的尖刀。作为排长,他主动揽下最危险的中央航道布雷任务,只因为他水性最好,对这片水域的暗礁和水流门儿清。 出发前,战友们往他身上裹了两层厚棉衣,可此刻棉衣早被河水浸透,沉甸甸地贴在皮肤上,每动一下都格外费力。他咬着牙,双手紧紧攥着反坦克雷,一点点往河底的预定位置挪。手指冻得几乎失去知觉,只能靠触觉摸索着固定地雷,引线要精准连接到岸边的芦苇丛,稍有偏差,要么炸不到敌船,要么可能提前引爆伤了自己人。 就在他弯腰调整最后一颗地雷的角度时,左臂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那力道又狠又急,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钳住,钻心的痛感顺着手臂直窜头顶。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被日军的水下暗哨发现了,可刚暗叫“不好”,那东西又瞬间消失,只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在皮肤上游走。 他不敢乱动,生怕弄出动静被巡逻艇上的敌军察觉,只能屏住呼吸,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扫过手臂——黑暗中,他摸到了几道深深的齿痕,鲜血正顺着手臂往水里渗,血腥味在冷水中格外刺鼻。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是被水蛇咬了。这片河道里多有土蛇,虽然毒性不算烈性,可深冬的夜里,伤口一旦感染,在缺医少药的前线,几乎就是死路一条。但他没有上浮,甚至没有抬手去捂伤口。因为他清楚,自己手里的地雷还没固定好,引线也没接完,只要他一撤,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日军的运输队明天一早就要经过这里,这几颗地雷,是阻击他们的关键。 剧痛一阵阵袭来,眼前开始发黑,他咬着牙,把嘴唇都咬破了,硬是靠着意志力继续摸索。手指碰到冰冷的地雷外壳,他仿佛摸到了战友们期待的目光,摸到了根据地百姓被日军欺压的哭诉。他想,就算今天栽在这河里,也得把地雷放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完成了所有操作,悄悄给岸边的战友打了个手势。等他被战友拉上岸时,左臂已经肿得像个馒头,齿痕周围的皮肤都发紫了。战友们急得团团转,要背他去后方医院,他却摆了摆手,第一句话就是问:“引线接牢了吗?巡逻艇没发现吧?”直到听到战友肯定的回答,他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后来,日军的运输船队果然在这片河道触雷,三艘运输船当场被炸沉,大批物资沉入河底,敌军的进攻计划也因此推迟了半个月。而林孝祥,在战友们的紧急救治下,硬是挺了过来,只是左臂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那道疤痕,成了他的勋章,也成了那段烽火岁月的见证。 在那个国破家亡的年代,像林孝祥这样的军人还有很多。他们没有超能力,也没有先进的装备,却凭着一腔热血,在黑暗中坚守。他们的每一次任务,都是在拿命赌,赌的是民族的未来,赌的是百姓的安宁。没有他们的舍生忘死,哪来的后来的胜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