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离开我家馒头,早餐就得重启文明!”
一个初中辍学的安徽穷小子,怀揣着借来的4000块到上海闯荡,卖包子赔的精光,一度躲在桥洞底下偷偷抹泪……

谁能想到20年后,他居然靠卖馒头年入16亿,连腾讯、字节跳动这样的大公司都抢着投资。
他就是刘会平,“巴比馒头”的创始人。

从被嘲笑“土包子”,到制霸上海早餐界,他到底做对了什么呢!
一、低起点、选择少的少年时光
1977年,刘会平出生在安徽怀宁一个贫困山村,那里山多田少,穷人家的孩子早早懂得一个道理:读书不一定有出路,能干才有活路。
初中毕业那年,母亲希望刘会平继续上学。他却装作“不想读书”的样子,其实是不忍心再看母亲为学费发愁。不久,他跟着村里一个油漆工师傅去了山东打工。
十几个工友人挤在工棚里,早上闻着油漆味起床,晚上踩着冻脚的地面睡觉,一顿饭常常是大白菜加馒头,能吃到一次肉就是节日。
但最让他难受的不是苦,而是看不到希望——干一辈子油漆工,可能也就这样了。
转机来自于老乡的一句话:“卖包子,三年回村盖房买车。”
这句话点醒了他:我没文化没背景,想要改命,只能靠一门可以扎根的手艺!
二、艰难学艺,屡战屡败的创业前夜
他果断辞掉油漆工作,回老家拜师学做包子。
每天凌晨3点起床打面、发酵、剁馅、蒸笼,汗水顺着手臂往下滴滴答答,别人午睡时,他跑去书店看书,这位“辍学生”成了书店常客。
后来他笑着回忆别人:“别人午睡补觉,我补文化。”
这是他第一次关键选择:离开卖苦力的轨道,all in 一项具体技能。

出师后,他先后跑到常州,昆明开早餐摊,结果都失败了,一度亏光了所有积蓄。
直到去了南宁,他才靠卖包子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整整1万元。
那一年,刘会平19岁。
三、上海突围,用“良心包子”打开市场
赚到钱后,他有了更大的梦想:做出“包子界的肯德基”。他知道,他必须去繁华的大城市——上海。
1998年,他背着借来的4000块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但一落地上海就被现实泼了冷水:一个摊位租金要6000块钱!他咬牙租下来,但开业后每天营业额不到200元,不到半个月把钱全赔光了。
夜里,他走在上海的高架桥上,听着车流声,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刘欢的《从头再来》。
那一刻,他哭了。

他说,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城市可以吞人,但也教会人吞下眼泪。”
但他没有放弃,靠着姐姐资助的4000块钱,他重整旗鼓了。
前面失败的经历教会他:不能用“外地人的味道”去喂“上海人的胃”。
他跑遍城隍庙以及其他包子铺,尝了很多包子,终于发现:上海人讲究口感、卫生、精致。
于是他把包子改良成皮更薄、汤更多、馅更细的版本。还从老家买猪,坚持手剁馅,用最好的料,价格却只卖六毛。
2001年,他在黄浦区开了“刘师傅大包”,这家店一下子爆火。每天早高峰排队几十米,一个月能赚几万块。

有人劝他省点馅料,他说:“我宁可少赚点,也不能让人吃亏。”
四、品牌升级,从摊贩到连锁的跨越
真正让品牌发生质变的,是一位白领顾客的吐槽:
“你家包子好吃,但我带办公室不好意思拿出来,太‘土”了。”
这句话刺痛了刘会平,他决定给包子换个身份。
于是把“刘师傅大包”换成了“巴比馒头”,既保留了亲切感,又有时尚气息。
但真正让巴比馒头脱颖而出的,是刘会平的工业化思维。

店面越开越多,但他没有沉迷于收加盟费,而是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自建中央厨房和冷链物流。
这样配送的馅料都一样,就保证全国门店口味一致。这在当时简直是“餐饮黑科技”。
2009年,第一家中央厨房建成,如今全国已有五大工厂。每一个包子,从配料、发酵、蒸制到出笼,都有严格的标准。
这也成了巴比能撑起5000多家门店的底气。
五、良心做事,用包子撑起教育梦
刘会平的“抠”是出了名的,包子出笼三小时须下架,发现有人卖隔夜包子,他能直接拍桌子。
但他也很舍得分红。
2017年生日那天,他当众签下《股权承诺书》,将个人名下60%股份收益用于员工激励、公益基金和帮扶困难家庭。
他说:“企业的利润不能只进自己腰包,员工一起干的事,就该一起分。”
其实刘会平的梦想从来都不止是卖包子。他立志赚30亿,办一所大学。
这份执念,来自他年少时辍学的遗憾。他自己没能读书,但他特别想让别人读书。
2003年,他赚到钱第一件事就是捐给学校。
2014年,他出资500万设立“独秀教育基金”。
2017年,他又宣布将个人收益40%捐给教育事业。
在怀宁的乡镇,每年都有孩子因为这笔基金上了大学。

有学生给他写信:“刘叔叔,我长大也要像您一样,让更多孩子能读书。”
那封信,一直在他办公室抽屉里放着。
很多人问他:“投教育不怕亏吗?”他说:“亏钱没关系,亏良心不行!”
写在最后:
刘会平的故事,不是一个简单的“暴富传说”。
它是一个关于手艺、良心、选择与重生的创业样本。
他让我们看到:
真正挡住一个人的,从来不是出身,而是认知与选择。
即便是最土的行业,也能用极致的标准和良心,做成一个大的帝国。
一个人成功的上限,不在于他赚了多少钱,而在于他如何对待这些钱。
他曾在上海的高架上痛哭失声,如今他让整个上海的早餐都写满了他的名字。
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个匍匐前进的姿势,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