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朝中后期,那曾经辉煌一时的帝国,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各个部件都开始出问题,运转得磕磕绊绊。朝堂之上,吏治腐败得一塌糊涂,官员们只想着中饱私囊,正事却没几个认真干的。而在这风雨飘摇之际,张居正这位猛人横空出世,带着他的 “考成法”,试图力挽狂澜,让明朝这台破车重新跑起来。这 “考成法” 到底是啥神奇玩意儿,能让张居正从一个被人视为庸臣的角色,华丽转身为救时宰相,把明朝六部那积了多少年的沉疴顽疾给激活了呢?咱今儿就来好好唠唠。
风雨飘摇,张居正临危受命嘉靖皇帝沉迷道教,天天忙着炼丹修仙,把朝政扔在一边不管不顾。这可让内阁钻了空子,权力越来越大,整个朝廷纲纪松弛,官僚们腐败得明目张胆。经济上,土地兼并严重,农民不仅要承担繁重的赋税,还常常因为交不起税而破产逃亡。民间赋税拖欠得越来越多,朝廷的财政收入锐减,经济发展停滞不前。社会也不安定,边防薄弱,边患不断,农民日子过不下去,起义也是此起彼伏。就在这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张居正站了出来。他深知,要想拯救大明,必须来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改革的第一步,就是整顿吏治。
考成法横空出世,直击要害张居正的考成法,说白了,就是一套严格的官吏考核制度。它的主要内容是这样的:国家的行政部门吏部、户部、兵部、刑部、工部、礼部这 “六部”,还有中央监察机关 “督察院”,把各级官员该干的工作,按照轻重缓急和路程远近,规定好完成期限,然后登记在三本账簿上。这三本账簿,一本由督察院和六部留着做底簿,用来逐月检查官员的工作进度,完成一件就注销一件。要是没按时按要求完成,还得如实申报,不然就按违法罪处理。另外两本,一本送到吏科、户科、礼科、兵科、刑科、工科 “六科” 备注,“六科” 依据这本账簿监察 “六部” 的执行情况,半年上报一次,对那些到期没完成的事例进行处罚。还有一本送到内阁,内阁根据账簿稽查 “六科” 的执行情况,对期满未完成的事例进行惩处。这样一环扣一环,层层监督,让每个官员都不敢懈怠。
推行之路,有阻力更有成效考成法刚一推行,就遇到了不少阻力。那些习惯了混日子的官员,自然对这个严格的考核制度不满。但是张居正铁了心要把改革进行到底,他借助皇帝的支持,对那些不遵守考成法的官员毫不留情地进行惩处。比如说,万历元年十一月丙戌,山东河南因为钱粮没按时收齐,三十二个州县掌印官都被降级了。还有万历三年春,外官大考的时候,凤阳巡抚王宗沐、巡按张更化,广东巡抚张守约,浙江巡按萧廪等五十四名抚按官员,因为名下有二百七十三件事没完成,都被削减俸禄三个月。在张居正的坚持下,考成法逐渐发挥出了威力。
吏部以前考核官员,常常被各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干扰,真正有能力、能办实事的官员不一定能得到提拔。考成法实施后,吏部必须 “预先虚心访核各有司官贤否,惟以安静宜民者为最;其沿袭旧套,虚文矫饰者,虽浮誉素隆,亦列下考”。也就是说,得看官员实实在在的政绩,不能再被那些表面功夫忽悠了。再看兵部,万历二年,在批复大同总督王崇古请修建边墙以固防务的票文中,明确限定了各项工程的完成时间。要是到期没修好,就得按考成法被黜斥记过。当时,兵部尚书谭纶带头,把考成法执行得相当到位,成了各部门的榜样。
在征收赋税方面,张居正推行 “带征” 措施,就是把清查出来的拖欠赋税,按一定比例在每年征收的税收中征收,新税和旧欠一起催缴。同时,用考核结果来奖惩地方官员。这一招让赋税征收情况有了很大改善,朝廷的财政收入增加了不少。
张居正改革,力挽狂澜的最后尝试考成法的实施,效果那是相当显著。以前像瘫痪了一样的国家机构,迅速开始有效运转,“虽万里之外,朝下而夕奉行”。各级政府的管理加强了,职能部门的行政效率大大提高。绝大多数官吏不敢再混日子,只能勤勤恳恳地工作。著名史学家谈迁对考成法的积极效果也给予了充分肯定,认为这是张居正的重大功业之一。
张居正凭借考成法,成功整顿了吏治,为其他改革措施的推行打下了基础。他随后推行的 “一条鞭法” 革新税赋,梳理财政,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豪强漏税,缓解了赋役不均的问题。在他的努力下,明朝出现了 “万历中兴” 的局面,经济有所发展,边防也得到了巩固,让摇摇欲坠的大明王朝又多撑了好些年。不过,张居正的改革也触动了一些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他利用考核结果严厉惩罚各级官员的做法,不仅得罪了部分国戚权贵,还让一些底层官员心生不满。这些因素在他逝世后,成了推翻他改革措施的隐患。但无论如何,张居正和他的考成法,在明朝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为拯救大明所做出的努力,值得我们铭记和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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