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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飞行员变成中将,刘懋功当年一句话救了他一整个人生
谁能想到,一个差点被打成“叛徒”的飞行员,几十年后居然穿上了中将军装,站上了军队高层的台子?更想不到的是,让他翻身的,不是一纸处分撤销,也不是哪位高层的特批,而是老首长刘懋功几句话——一句实话,救了一个人,也让军队少浪费一个顶用的飞行员。
这事说起来不复杂,但里面的水不浅。
得从抗战末期说起,那时候鲁玉昆还是个刚参军的青年兵,进的是新四军五师。
那时候前线打得紧,他也跟着部队上了阵地,后来在一次突围战里被炸伤,命是捡回来了,人却被俘了。
再后来,被迫在国民党部队里混了段时间,没法子,不混吃不上饭。
可这事儿一传出去,帽子就容易扣。
谁当兵的愿意被说成“叛徒”?但那时候谁又能替他把话说清楚?

转折来了。
1947年,关中那边战事紧,刘懋功带着先头部队打回来了,正好把鲁玉昆他们这些当年被俘的老兵给救了出来。
刘懋功是啥人?他是那种对战士有判断的老首长,不看别人怎么说,就看你在枪口下面是不是个顶得住的人。
当时他没把鲁玉昆当成“有问题的人”,反倒把他留在身边当警卫班班长。
这不是随便安排的活儿,能贴身当警卫,说明信得过。
鲁玉昆也争气,干活从不偷懒,遇事不躲,服从命令,后来还调下去当了排长、副指导员。
解放以后,他被挑去学飞行——那时候能飞的都是尖子里的尖子。
能上天的,地面上的事基本都过得去。

可惜好日子没过几年,风向变了。
1956年,部队里开始翻旧账,说起他当年“被俘”的事,说这种人不适合继续飞。
这话一传出来,飞行资格给停了。
这不是普通岗位,说停就停,飞行员得靠年头积累经验,一旦停了,就跟废了差不多。
这事儿要真就这么完了,那也就没后面的将军了。
可偏偏那时候,刘懋功也在青岛疗养。
鲁玉昆找上门去,说:“首长,我不是叛徒。”这话不是轻易能说出口的,一个曾经的战士,低头求个证明,得多难受。
刘懋功没推托,他了解这个兵。

他知道鲁玉昆是怎么被俘的,也知道他回来后怎么表现的。
于是他立刻找了当时也在青岛养伤的空军副司令王秉璋和政治部主任王辉球,把情况一五一十汇报清楚:“这人没问题,是个实打实的忠诚兵,技术好、人品好,不能因为一句空话就把人给废了。”
王秉璋他们听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决定恢复飞行资格。
这事之后,鲁玉昆像是装了马达,一路往上干。
从副大队长、大队长、团长、师长、副军长、军长,最后做到广州军区空军副司令。
这一路走得不容易,但也走得扎实。
别看他只是副兵团职,可到了1988年恢复军衔那年,他直接被定成了中将。
这在当时并不多见,因为军衔评定是看两样东西:一个是职务大小,一个是资历深浅。
鲁玉昆虽然职务不是最高的,但人家1944年就参军了,算老资格,再加上飞行员出身、长期带兵,拿个中将,不算高抬。

那年一块拿中将的,还有几个职务跟他差不多的,比如当时云南省军区的政委赵坤,他1941年参加革命,还有昆明陆军学院的院长白泉,1939年就入伍。
放到一起看,鲁玉昆的资历一点不吃亏。
广州军区空军是正兵团级单位,司令政委是正职,副司令副政委是副职。
按部就班讲,副兵团职拿少将都合规。
但那年评军衔不光看职务,资历也说话。
像鲁玉昆这样一路从基层干起,还能飞,还能带兵,不给个中将不合情理。
再说了,这人当年是差点被打下来的,要不是刘懋功那几句话,可能早就被“处理”掉了,哪还有后来这些事?所以这中将军衔,不光是对他个人的肯定,也是一种迟到的清白证明。
说到底,这事真不是简单的升官发财故事,是一个兵命运的起落,是一个老首长敢不敢说真话,是一个人值不值得被信任。

刘懋功当年那几句话,不是什么豪言壮语,但句句扎实,句句沉甸甸。
现在回看,这不是啥传奇,这是实打实的军中往事。
那个差点被误解一辈子的飞行员,最后穿上中将军装,站在部队前头喊号令。
他不是靠关系,不是靠运气,是靠自己扛过来的。
有人说,这种人命硬。
我说,不如说他命正,遇上了肯为他说话的老首长,也没放弃自己这口气。
这事就该这么讲,谁也别忘了,军里最讲的不是起点,是忠诚、是本事、是有没有人肯为你把话说清楚。
参考资料:
《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帅名录》总政联络部编,解放军出版社
《军队恢复军衔制度资料汇编》军事科学院出版社
《刘懋功将军口述历史》中国军事博物馆馆藏口述史资料
《广州军区空军发展史》内部资料整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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