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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当年的天津美女知青杨大丰的感人事迹

一九六九年十月,一列火车轰隆隆地开动了,上面坐满了刚从中学“解放”出来的小伙伴们。这列火车嗖嗖地从天津站窜了出去,一路狂

一九六九年十月,一列火车轰隆隆地开动了,上面坐满了刚从中学“解放”出来的小伙伴们。这列火车嗖嗖地从天津站窜了出去,一路狂奔,先是在华北大平原上撒欢儿,接着又在东北大平原上狂飙,最后还钻进了小兴安岭那连绵起伏的山沟里,嗖嗖嗖地往前冲……

火车轰隆隆地跑了足足两天三宿,最后在龙镇这个小站,喘着大气,好像累得不行地说:“到站啦!”

一拨拨中学生蹦跶下列车,跟着队伍有模有样地爬上了等候的大卡车,就像一群小蚂蚁爬上了运输食物的大车……

大解放卡车驮着一群小家伙,在那连绵不绝的小山包路上嗖嗖地狂飙呢!

一到地方,她们的身份就华丽转身啦!不再是校园里的中学生小妹,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中国知青大姐姐,还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里杠杠的战士呢!

这帮兵团战士啊,那可真是天南海北哪儿的都有:有天津来的小伙伴,上海滩的知青哥儿们,京城胡同里的北京娃,杭州西湖边的文艺青年,宁波海港边的渔民子弟,还有来自冰城哈尔滨的猛汉们,等等等等,一水儿的英雄好汉!

嘿,我要聊的这位,可是天津的大美女知青,名叫杨大丰,她就是那群人里的一个亮眼的星儿!

杨大丰,今年刚好十七岁,是个标致的小姑娘。说不定是因为正经学过游泳的缘故,她那一米六七的个子,身材比例刚刚好,细长条儿的,看着就养眼。

杨大丰那可是个长得贼啦漂亮,清秀得跟朵花似的女孩儿。

杨大丰这家伙,简直就是人名如其人生,收获满满得像秋天的庄稼地。不过啊,这些大丰收可不是天上掉馅饼,那可是她一口口尝遍人生的酸葡萄、甜西瓜、苦咖啡、辣火锅、咸海带后才换来的!

杨大丰这家伙,可是天津一所大学校长的宝贝儿子哦!虽说家里条件杠杠的,但他老爸这个教育界的“老炮儿”啊,对孩子们那是严得要命。学习?必须刻苦!学校搞运动会、游园会、劳动啥的,小家伙们也是冲在最前面。这么一来二去的,杨大丰他们不仅人好、心善、还特朴实,出手相助那是家常便饭,身体也是倍儿棒!

下了乡,杨大丰摇身一变成了“知识青年”,干起农活来那叫一个起劲儿,身上半点“娇气”和“骄傲”的影子都瞅不着,知青们都看傻眼了。

在种地这事儿上,杨大丰那是重活脏活抢着干,跟个不知疲倦的小马达似的;干起活来,她浑身是劲儿,好像永远用不完。而且啊,杨大丰这人特实在,从不为个人那点小事儿斤斤计较。她和她的好闺蜜章秀颖,在北大荒那片土地上,天天比着学、赶着帮、超着干,俩人就像绑定了似的,互相打气,互相撑腰,互相帮忙。这俩机灵鬼,没多久就把农活里的那些门道给摸透了。

因为工作原因,杨大丰和她的好姐妹章秀颖一块儿被调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的那个四十一连,专门负责在渔排上织网,听起来就像俩织女下凡啦!

一九七零年五月二十八号,织渔网的高手杨大丰和六个美女小姐姐刚把渔网补得漂漂亮亮,正准备迈开腿走十几里路回宿舍呢。嘿,这时候,咱们那位实在又热心的老排长颠颠儿地跑过来说:“嘿,各位大爷大妈级劳动模范,忙活了一整天,太阳都快回家睡觉了,我开船带你们走水路溜回去吧!”

老排长的一席话,让七位姑娘激动得不行,她们欢呼雀跃,蹦跶着上了一艘小船,那船小得跟玩儿似的,愣是挤下了包括她们在内的八个人!

天黑了,黑得跟锅底似的,啥都看不见。

一眨眼的功夫,江面突然变得疯狂起来,风浪大得吓人,小船因为装得太多,在大风大浪里跟跳舞似的,晃来晃去,但还是咬牙坚持往前蹭呢!

碰到这突如其来的鬼天气,姑娘们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儿,一个个都成了哑巴,谁也不敢吭声……

这时候,黑漆漆的夜里,大伙儿眼光齐刷刷地被江面上那盏老相识的航标灯给逮住了!

一瞅见那航标灯,大伙儿心里头莫名其妙地就踏实多了——嘿,离姑娘们的宿舍不远喽!

就在大伙儿心里偷着乐、互相打气的时候,嘿,一排不讲武德的巨浪杀了个回马枪,小船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嗖的一下被顶上了浪头,紧接着又嗖的一下被拽进了浪谷,船上的人吓得一个激灵,全都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小船歪得不行啦,船里灌满了滔滔江水,结果“噗通”一下,船沉底了,七位姑娘和那个老排长全都成了“落汤鸡”。

杨大丰一不留神掉进了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手脚跟被电到似的乱扑腾。嘿,这家伙还挺机灵,脑袋一下子就冒出了那黑漆漆的江面,然后就开始跟江面较上劲儿了,一边侧着身子拼命划拉,一边朝着江岸玩命奔袭……

杨大丰心里那股子求生的火苗子呼呼地烧着,他使出老黄牛的劲儿,在乌漆嘛黑的黑龙江上,跟条疯鱼似的拼命划拉,不停地划拉啊划拉……

杨大丰游了老半天,具体时间地点全忘光,只知道自己游啊游,游得都快成鱼了。突然,他那硬邦邦的胸肌碰到了软绵绵的沙滩,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成功“登陆”黑龙江岸边啦!

黑漆漆的夜里,杨大丰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愣是把自个儿的力气给折腾没了。

黑龙江岸边那冷飕飕的风,跟杨大丰来了个亲密接触,冻得她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牙齿也调皮地开始“打架”了。

她头脑清醒得很,使出老鼻子劲儿,一点一点像蜗牛那样爬啊爬,终于给蹭上了黑龙江的岸边……

冷得骨头都快冻僵的江风,嗖的一下把快睡着的杨大丰给吹精神了。她冷得直哆嗦,牙齿也开始“咔嚓咔嚓”地打起架来,好像两排小兵在激烈对战。好不容易,她膝盖一弯,跪在了岸边,朝着黑漆漆的江面大喊:“哎呀妈呀,这也太冷了!”

老铁排长啊……

章秀颖这家伙……

回应她的,只有黑漆漆夜里那冷酷炫酷的风在吼叫,就像天地间漆黑一片中那呼呼直往骨头里钻的冷风在唠叨,还有那江水不近人情地啪啪抽打着岸边,仿佛在说:“看啥呢,就咱俩!”……

杨大丰心里琢磨,光这么喊破喉咙也没用啊,得麻溜儿地回连队,赶紧打个110,让大伙儿都来搭把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聪明的杨大丰,瞅着江面上黑夜里的那盏指路明灯,心里有了数,知道大概往哪儿能摸到连队,然后就跟喝醉酒似的,一路磕磕绊绊,但坚定地朝着连队那边爬去!

这得是多牛掰的毅力啊,这得是多强悍的体力啊,这一路走得,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全连的知青一听到消息,立马全体出动,一个个跟装备了手电筒的超人一样,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龙江边晃来晃去,喊着,照着,就跟寻宝似的……

二十多天后,下游的江岸边,大伙儿接二连三地发现了五位女知青还有那位老排长的遗体……不过呢,有个北京来的女知青,她的身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到现在都没找着。

知青小伙伴们心里那叫一个难过啊,含泪把五位小姐姐安息在了黑龙江畔的女儿湾里。

这五位姐们儿分别是来自天津的章秀颖大妹子,哈尔滨的许淑香、刘毓芳、孙艳三位小姐姐,还有北京的李金凤和贾延云俩姑娘。她们里头啊,还有个墓是空坟,里头没埋人,就放着点儿衣物啥的。

多年后,杨大丰又回到了天津市,心里头啊,老是惦记着远在黑龙江那边儿的六个姐们儿。

为了纪念超铁闺蜜章秀颖,为了不让自己忘掉和章秀颖的铁打友情,为了时刻缅怀那段嗨翻天的青春时光,杨大丰一拍大腿,干脆把自己的名字给改成了杨挚颖……

这么多年过去,杨大丰使出了浑身解数,变着法子怀念和赞美那六位曾经跟他形影不离的好姐妹。

杨大丰这家伙,没事就爱写写文章、出出书啥的,回忆他在黑龙江北大荒那会儿的青春疯事儿。他还特爱热闹,老邀请报社的、杂志社的、电视台的小伙伴们,千里迢迢跑到黑龙江边,一块儿缅怀他们那热情似火的青春时光,再好好宣扬宣扬他们的“英雄事迹”。更绝的是,他还忙前忙后,给六位知青战友整了个安息的小窝……

杨大丰这家伙,大学一毕业就奔向了婚姻的殿堂,紧接着又在天津混成了个大公司副总,人生开挂了啊!虽说身份升级,地位飙升,但他心里头惦记着黑龙江畔女儿湾那些知青姐妹的情谊,嘿,那可是铁打的,一点没变!

这么多年,杨大丰硬是从天津跑了九趟,不远千里跑到他心心念念的黑龙江边女儿湾。他一会儿感慨过去,一会儿立碑留念,就为了祭奠那些牺牲的知青老兄弟们……

憨厚老实的杨大丰,隔三差五就往河南省洛阳市跑,去瞧瞧他老排长的媳妇和娃儿们。

那时候一个连队的哥们儿,谁家遇上点儿坎儿,杨大丰这家伙总是悄悄地、不声不响地就去拉人家一把。

现在,黑龙江边上的女儿湾那儿,六座知青的小坟包儿像排队似的站在江边。他们眼巴巴瞅着那条日夜不停疯跑的黑龙江,那可是他们心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