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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69岁,独生女儿远嫁,去女儿家过年,亲家背私下给我半月白眼,今年女儿又让我去避暑,我:一个人挺好
01
“爸,今年夏天来我们这儿避暑吧!”电话里,女儿的声音透着期待,“这边比老家凉快多了。”
我握着话筒,眼前浮现出去年春节的场景——亲家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有背过身去翻的白眼。
“算了,爸一个人住惯了。”我轻声回绝,“你们好好过。”
挂掉电话,我望着墙上女儿结婚时的全家福。
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闺女,嫁人后连回家过年都成了奢望。
02
女儿是三十岁那年远嫁的。
对方家境不错,在南方大城市有房有车。
婚礼上,亲家公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哥放心,你闺女就是我闺女!”
可第一年春节我去女儿家,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爸,您睡书房吧。”女儿为难地说,“客房妈留着放东西了。”
我瞥见亲家母嘴角的冷笑,还有那句故意提高音量的“有些人就是不懂做客的规矩”。
03
那半个月,我像个透明人。
吃饭时,亲家母把好菜都挪到他儿子那边;看电视时,他们一家三口坐沙发,给我搬个小板凳。
最让我心寒的是,女儿明明看见了,却装作没发现。
有天夜里起夜,我听见女儿压低声音说:“妈,您别这样对我爸……”亲家母立刻拔高嗓门:“我哪样了?供他吃供他住还要怎样?”
我站在黑暗的走廊里,手脚冰凉。
04
今年春节前,女儿又打电话来:“爸,今年……”
“爸今年要和老同事聚会。”我抢先打断她,“你们自己过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女儿在为难,可我也累了。
六十九岁的人,何必上赶着去看人脸色?
05
上个月,女儿突然带着外孙回来住了两天。
小外孙趴在我耳边说:“外公,妈妈哭了好多次,说想您……”
我鼻子一酸,却看见女儿手机亮起,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让你爸今年别来了,家里要装修。”
发信人赫然显示“婆婆”。
06
临走时,女儿红着眼眶说:“爸,夏天来住段时间吧?这次我一定……”
“闺女啊。”我拍拍她的手,“爸这把年纪了,就想活得有点尊严。你在那边好好的,爸在这边……一个人也挺好。”
女儿突然嚎啕大哭。
可我知道,有些事,哭也解决不了。
你们说,这样的亲家,我该原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