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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官至总司令,霸占女兵,还点名要宋美龄,你知道他是谁吗?

此人官至总司令,霸占女兵,还点名要宋美龄,你知道他是谁吗.......1912年,民国元年。这是一个英雄和混蛋都挤在一起

此人官至总司令,霸占女兵,还点名要宋美龄,你知道他是谁吗.......

1912年,民国元年。

这是一个英雄和混蛋都挤在一起的时代,遍地都是机会,也遍地都是大坑。有的人想的是救国,有的人想的是发财,还有的人,比如石友三,想的是怎么能活得更大声一点。

石友三,河北人,出身不算好,就是俗称的草莽。这种人有个特点,脑子活,脸皮厚,没有道德包袱。当兵?保家卫国?这些口号在他听来,还不如一个热乎的馒头实在。他穿上那身军装,不是为了什么主义,而是因为他敏锐地嗅到,这是当时全中国最硬的一门生意。

枪杆子,就是本钱。

他最早跟的大老板,是冯玉祥。

冯玉祥这个人很复杂,一会儿信基督,一会儿又搞赤化,手下的兵不许抽烟喝酒,还得集体唱圣歌。但在那个年代,他确实算是一号人物,治军严明,自己也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人称“布衣将军。

石友三在这种老板手下,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为什么?因为他懂事。

他知道冯玉祥喜欢什么样的兵。开会时,他口号喊得最响;操练时,他队列站得最直;私下里,他能把冯玉祥的几句口头禅背得滚瓜烂熟,在恰当的时机,用一种极其崇拜的眼神,复述出来。

至于打仗勇不勇猛,那都是次要的。在石友三看来,战场上子弹不长眼,往前冲的那是傻子。真正的聪明人,是在后方把人际关系理顺,把上级的马屁拍舒服了,这比多杀十个敌人管用得多。

冯玉祥看这个年轻人,觉得不错。机灵,会来事,能办事。他哪里知道,石友三的“办事能力”,全都用在了算计上。

很快,石友三就从一个大头兵,一路坐火箭,升到了旅长。

当上旅长,手里有了几千号人,石友三的腰杆就硬了,算盘也打得更响了。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往自己的口袋里揣东西。军饷,他敢扣;军火,他敢卖。更重要的是,他开始给自己铺后路。

他利用职务之便,悄悄地和别的军阀,比如山西的阎锡山那边,搭上了线。不是什么高层,就是些底下的团长、营长。今天送两箱烟土,明天送几支好枪,混个脸熟,称兄道弟。

他心里门儿清:冯玉祥这棵树,看着大,但在这乱世里,谁也说不准哪天就倒了。鸡蛋,绝对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一天,终于来了。

1926年,南口大战。

冯玉祥的国民军和张作霖的奉军、吴佩孚的直军联手死磕,战况胶着。为了打破僵局,冯玉祥决定亲自出征,与侧翼的晋军阎锡山部决战。

战前的军事会议,开得是热血沸腾。

冯玉祥站在地图前,大手一挥,唾沫星子横飞,讲的是民族大义,是革命前途。下面的将官们一个个挺胸抬头,跟打了鸡血似的。

轮到石友三发言,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军靴在地上一磕,声音洪亮,带着几分颤抖,像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大帅!我石友三的命就是您给的!我的旅,就是您的刀!您指哪,我打哪!此战,有我无敌,有敌无我!誓死效忠大帅!”

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慷慨激昂。冯玉祥很满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好兄弟。”

会议室里,是“父子情深”的感人戏码。

会议室外,石友三的亲信,已经揣着一封密信,快马加鞭,奔向了阎锡山的大营。

信的内容很简单,翻译过来就是:冯老板快不行了,我想换个工作,跟你混。只要你那边一开打,我就在里面帮你一把,来个里应外合。我,石友三,愿为内应,另投明主。

几天后,两军在阵前摆开了架势。

冯玉祥坐镇中军,只等一声令下,就全线出击。他特意把石友三的旅安排在了关键的侧翼,那是他最信任的位置。

冲锋号响了。

战场上炮火连天,杀声震野。

就在冯玉祥的部队猛虎下山般扑向晋军时,他最信任的那个侧翼,突然哑火了。

紧接着,更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石友三的那个旅,在战场上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整个部队调转枪口,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从背后,狠狠地捅进了自己人的腰眼。

冯玉祥的侧翼瞬间崩溃。

战场上的混乱,就像多米诺骨牌,一个倒了,就全倒了。晋军抓住机会,全线反扑。

冯玉祥的中军大帐,差一点就被人家连锅端了。

他仓皇撤退时,回头望着那面熟悉的石字旗,已经插在了敌人的阵地上,迎风飘扬,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

那一刻,冯玉祥才算真正看懂了石友三。

这个他当成“好兄弟”的年轻人,军装里藏着的,根本不是一颗报国的心,而是一把冰冷、精准的算盘。

这年头,背叛不稀奇。但像石友三这么干脆利落,这么毫无征兆,这么恰到好处的,不多见。

他用一场完美的背叛,给所有想在乱世里混出头的人,上了一堂公开课:

忠诚?那是什么?能换几块大洋?

在这片烂泥地里,只有权力,才是硬通货。

而他石友三,从第一次背叛开始,就已经为自己日后被活埋的结局,埋下了第一笔伏笔。只是那时的他,正志得意满地享受着新主子阎锡山封给他的师长头衔,根本不会想到,黄河边的沙子,已经在等着他了。

投靠了阎锡山,石友三的官阶又上了一层,手里的兵也更多了。

人的欲望,就像一个气球,权力吹进去的气越多,它就膨胀得越大。很快,石友三就发现,仅仅是在军阀之间反复横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需要做点什么,让全天下的人都记住他的名字。不是记住他怎么打仗,而是记住他有多“横”。

1928年,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祭品——少林寺。

这座千年古刹,在老百姓心里,那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代名词。你打了它,就等于打了佛祖的脸,打了所有善男信女的脸。

石友三偏不信这个邪。

他找了个“剿匪”的由头,带着部队就把少林寺给围了。寺里的和尚哪见过这场面,跪了一地,苦苦哀求。

石友三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那块“天下第一名刹”的牌匾,笑了。

他不是跟佛教有仇,也不是跟和尚过不去。他只是单纯地想告诉所有人:你们敬若神明的东西,在我石友三眼里,屁都不是。我可以把它踩在脚下,烧成灰,然后照样活得好好的。

一把大火,连烧了四十多天。

藏经阁的经书,变成了漫天飞舞的黑蝴蝶;大雄宝殿的佛像,在烈火中熔化,流下了金色的眼泪。

消息传出,天下哗然。

有人骂他丧心病狂,有人说他要遭天谴。

石友三听了,只是哈哈大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天谴?他就是天。

烧了少林寺,石友三的名声彻底“响”了。这种响,是带着血腥味和焦糊味的。他很满意。

从此,他的行为,开始朝着失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河南。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建一个“私人后宫”。

说后宫,都抬举了。那其实就是一个满足他个人兽欲的兵营。

他下令,在自己的卫队里,专门成立一个女兵营。

一时间,他辖区内稍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无论是学生还是乡下姑娘,都被半强迫半哄骗地征召入伍。她们穿上军装,打上绑腿,白天像模像样地端着枪巡逻、操练。

可一到晚上,她们的营房,就成了石友三的私人妓院。

这些女兵,不再是士兵,而是他的玩物。

一天,部队阅兵。

石友三骑在马上,慢悠悠地检阅着队伍。当他经过女兵方阵时,目光停留在一个新兵的脸上。

那是个从乡下抓来的姑娘,名叫小桃红。人如其名,脸蛋水灵,但眼神里,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别的女兵看到他,都吓得低下头,只有她,还敢抬眼看他。

石友三来了兴趣。

他催马向前,停在小桃红面前,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动作,轻佻又侮辱。

“这个不错,”他对着身边的副官,像是在评价一匹马,“晚上到我房里来,给我‘汇报思想’”

小桃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里的倔强,变成了愤怒和恐惧。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没说话。

可她那眼神,非但没有让石友三收敛,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从反抗到屈服,最后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这一幕,周围的军官都看在眼里。他们心里是什么滋味,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从那天起,大家对这个主帅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如果说,烧少林、建后宫,还只是在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作威作福,那么接下来的一件事,则彻底暴露了他那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权欲和无知。

他去了南京,参加一次国民政府举办的高级军官宴会。

能来这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主席台上坐着的,正是蒋介石和夫人宋美龄。

宴会气氛庄重,大家喝酒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酒过三巡,石友三大概是喝高了,也可能是他压根就没想清醒。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径直走到了蒋介石面前。

全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只见他嘿嘿一笑,眼神在宋美龄身上打了个转,然后对着蒋介石,大着舌头说出了一句让空气都凝固的话:

“委员长,嫂夫人如此美貌,您可得小心守着啊!”

轰——

整个宴会厅,像是被扔进了一颗无声的炸弹。

音乐停了,交谈声没了,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假装在研究自己面前的餐具。

蒋介石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僵硬,最后变成了铁青色。他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旁边的宋美龄,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但那笑意,却冷得像冰。

这不是胆大,这是找死。

可石友三不这么觉得。

他不是单纯的好色,也不是真的喝醉了。他是在用这种最粗鄙、最直接的方式,进行一次政治试探。

他在试探权力的天花板到底在哪里。

他想看看,就算我当着你的面,调戏你的老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手下有几万兵,我占着河南的地盘。你蒋介石,动我一下,也得掂量掂量。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向所有人证明,他石友三,已经玩到了一个谁也动不了他的级别。

那天晚上,蒋介石为了顾全大局,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可石友三不知道,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在蒋介石的死亡名单上,就已经从待定区,被移到了VIP区。

只是这个报应,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发酵。

而这段时间里,石友三的权欲暴走,还在继续。他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通往毁灭的悬崖边上,踩死了油门。

石友三的自负,很快就物化成了一座座看得见摸得着的建筑。

当上总司令后,他既不整军,也不练兵,而是干了件大事——给自己修行宫。

而且一修,就是三处。

洛阳一座,郑州一座,最夸张的,在新乡。那座行宫,占地三十亩,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比古代的王爷府还气派。

修园子的钱,他一分没掏。工人,更是现成的。

他一声令下,调来整整三个师的兵力,脱下军装当苦力,轮班倒,连轴转。这些拿枪的士兵,就这么叮叮当当地,给他修了九个月的私家园林。

住进了行宫,石友三的日子,过得比皇帝还滋润。

每天早上,不用漱口水,用上好的瓷碗盛着参汤漱口,然后一口喝掉。睡的床,是五米高的定制大床,床边站着一排女兵,按值班表轮流“侍宿”。

他常对下属说一句话:“我不是你们的主官,我是你们的爹。”

可没人真拿他当爹。大家拿他当阎王。

自从他因为三名士兵没有上报军帽数目这种屁大的小事,下令将他们活埋之后,军营里,已经没人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