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画面:一望无际的大蓝海,一只鸟扑棱着翅膀,吭哧吭哧地飞着。这要是放咱身上,从哈尔滨开车到广州,那也得中途找服务区歇歇脚、加个油啊。
可这大海茫茫的,连个电线杆子都找不着,它飞累了可咋办?难不成真像有些人说的,一头扎海里淹死?
那可不能够,大自然造物,那都是有讲究的,这些鸟儿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老司机”,对付累和困,人家自有一套你看不见的“生存秘籍”。

其实绝大多数敢挑战跨海长途飞行的鸟儿,那都不是“愣头青”。它们在出发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跟咱们出门远足得背个包带足干粮和水一样。
这第一招,就叫“吃成个胖子再上路”。你没听错,对候鸟来说,临行前疯狂进食,把身上攒下一层厚厚的脂肪,这可不是为了好看,这是实打实的“航空燃油”。这层脂肪,就是它们长途飞行中最主要的能量来源。

像那种要连续飞上七天七夜都不落地的鸟,比如斑尾塍鹬,能从阿拉斯加一口气飞到新西兰,那家伙,出发的时候体重能比平时翻上一倍!飞行的过程,就是不断燃烧脂肪的过程。
所以在能量耗尽之前,它们一般不会因为“累”而掉链子。身体结构也帮了大忙,鸟类的呼吸系统超级高效,骨骼又是中空的,这些都为了最大限度地节省体力,让每一次扇动翅膀都物超所值。

那你说体力能靠存粮,这困劲儿上来了可咋整?总不能边飞边睡吧?你还别说,真让您给猜着了!科学家们研究发现,不少鸟类,尤其是需要长时间飞行的候鸟,还真掌握了“边飞边睡”的独门绝技。
当然不是咱们想象中那种两只眼睛一闭,彻底睡死过去,那不成“自由落体”了嘛。它们玩的这招叫“半脑慢波睡眠”。
简单说就是人家一个脑子能当俩用,让一半大脑进入休息状态,另一半大脑则保持清醒,控制着飞行和导航。

过一会儿,再换另一边脑子休息。这就好比是司机在开长途车,虽然不能停车,但可以轮流休息,确保始终有人“握着方向盘”。
有时候,它们还会利用上升的热气流进行滑翔,在这段相对省力的时间里,抓紧机会打个盹儿,眯瞪一会儿。你就寻思吧,人家这“自动驾驶”模式,是不是比咱们现在的某些高科技还溜?

不过话又说回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万一真遇上点突发状况,比如顶风飞起来特别费劲,或者身体突然不舒服,能量消耗远超预期,实在撑不到对岸了,那也不能眼睁睁等着掉海里啊。
这时候鸟儿们的第二套应急方案就启动了,找地方落脚。大海虽然看起来空空荡荡,但还是有不少“天然服务区”的。比如说海面上航行的船只的甲板、栏杆,偶尔飘过的浮木,或者是一些海洋工程设施,都能成为它们救命的“歇脚石”。
只要有个能站住的地方,让翅膀歇一歇,喘口气,喝点雨水,甚至能抓到一两条小鱼小虾补充点能量,那就能缓过一大口气来,等体力恢复一些再继续赶路。

还有一些更聪明的鸟,比如信天翁,它们简直就是天生的“滑翔大师”,飞行技巧已经出神入化。
它们翅膀的结构特别适合利用海面上的风,可以长时间不扇动翅膀,就靠着风的力量滑翔,这种飞行方式极其节省体力,所以它们连续飞行几个月都不是问题,“累”这个字,在它们的字典里出现的频率可比其他鸟低多了。

鸟儿跨海飞行,看似是一场充满未知和风险的冒险,但实际上,它们早已在千百万年的进化中,把自己打造成了最精良的“长途飞行器”。
从出发前的能量储备,到飞行中的节能技巧和独特的睡眠方式,再到利用环境中一切可能的机会休整,这一整套生存策略,环环相扣,保证了它们能够完成史诗般的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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