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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决定不娶孝庄放弃皇位,不是因为兄弟之情,而是孝庄在一个雪夜,给他看了这样东西

大清摄政王多尔衮距离皇位仅一步之遥,却在孝庄太后的寝宫前勒紧了缰绳。那夜风雪漫盛京,他应约独往,以为会见到玉玺或盟书。却

大清摄政王多尔衮距离皇位仅一步之遥,却在孝庄太后的寝宫前勒紧了缰绳。

那夜风雪漫盛京,他应约独往,以为会见到玉玺或盟书。

却见孝庄捧出一个尘封的檀木盒,声音比雪更冷:

“你若登基,爱新觉罗氏的诅咒便会应验。”

盒中并非传国玉玺,而是先帝皇太极的亲笔忏悔录,

记载着一段违背祖先血誓的秘辛,

以及一个足以颠覆大清江山的血脉诅咒。

“看看吧,”孝庄将密卷推到他面前,烛火在她眼中跳动,

“看完之后,你若还想要这皇位,哀家……便依你。”

01

寒冬的北京城,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显得格外寂静。

摄政王多尔衮站在王府的书房窗前,望着外面纷飞的大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刚刚做了一件让所有朝臣都瞠目结舌的事情。

就在今天早朝之上,他当着年幼的顺治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严厉斥责并罢免了两位带头劝他登基的大臣。

这一举动,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这位权倾朝野、距离皇位仅有一步之遥的摄政王,为何会在关键时刻,表现出如此令人费解的“忠诚”。

朝会散去后,偌大的宫殿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沉重的脚步声。

他能感受到身后那些疑惑、猜测、甚至是恐惧的目光。

但他不在乎。

他必须这么做。

他的心腹谋士范文程匆匆跟在他身后,直到进入暖阁,才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爷,您这是……?”

多尔衮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打断了他:“往后,谁再提登基之事,这就是下场。”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范文程愣住了,他跟随多尔衮多年,深知这位主子对皇位的渴望。

此刻的急转直下,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多尔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书房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需要扮演一个角色,一个专横跋扈、欺凌幼主的“恶人”角色。

这个决定,是在那个改变一切的雪夜之后做出的。

而这一切,都要从几天前,他与孝庄太后的那次会面说起。

02

那时的多尔衮,还是那个意气风发、手握天下权柄的摄政王。

朝中上下,无人敢直视其锋芒。

幼帝福临在他的阴影下,如同一个精致的傀儡。

他记得那天下午,他也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思考。

思考着如何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名正言顺地纳入囊中。

同时,也在思考着那个深居紫禁宫闱的女人——孝庄太后。

他们曾经青梅竹马,有过一段美好的年少时光。

然而,皇太极的旨意无情地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丝。

如今,皇太极已逝,他大权在握,那份被压抑的情感,与对权力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变得愈发强烈。

“王爷,时机已经成熟了。”范文程当时这样对他说,“只要您愿意,这江山和太后,都能……”

他没有让范文程把话说完。

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反而失去了味道。

他当然知道时机成熟。

豪格等人已被他压制得喘不过气。

整个大清朝,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唯一需要确定的,是孝庄的态度。

他了解她,她绝不是一个只会被动等待命运安排的女人。

她的智慧和手腕,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位亲王贝勒。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见她。

他需要一个答案。

03

紫禁城,慈宁宫。

孝庄太后正坐在窗边,看着年幼的福临练习写字。

炉火映照着她依然美丽却略带疲惫的脸庞。

当多尔衮走进来时,宫内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

福临乖巧地起身行礼,称呼他“皇叔”。

多尔衮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落在孝庄身上。

宫人们识趣地带着小皇帝退了下去。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来了。”孝庄站起身,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你在等我。”多尔衮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等我给你,也给这大清天下,一个交代。”

他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最好的交代,难道不是我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你我联手,这天下才能真正稳固,难道你愿意永远像现在这样,隔着帘子,看着一个孩子坐在龙椅上吗?”

孝庄抬起头,目光清澈而深邃,直视着多尔衮充满野性的双眼。

她没有退缩。

“多尔衮,”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这声呼唤仿佛穿越了多年的时光,“你以为,我在乎的仅仅是太后的名分吗?”

她微微停顿,似乎在斟酌词语。

“我更在乎的是,如果你真的坐上那个位置,你是否能够承受随之而来的一切,那可能是你我都无法想象的代价。”

“代价?”多尔衮嗤笑一声,他以为她指的是豪格等人的反扑,或是朝野的非议,“这世上,还没有我多尔衮承受不起的代价!”

为了她,为了这皇位,他愿意承担任何风险。

孝庄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极淡的苦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今夜,雪会很大。”她忽然转移了话题,语气变得异常严肃,“你一个人来西暖阁,我会让你看一样东西。”

她的眼神牢牢锁定他。

“看完之后,你再告诉我,你是否还愿意,承担那个代价。”

多尔衮的心猛地一跳。

他敏锐地察觉到,孝庄口中的“东西”,绝非普通的金银珠宝或是政治筹码。

那可能是一个关键的,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

“好。”他沉声应道,“我今夜,一定赴约。”

04

夜幕降临,鹅毛大雪果然如期而至,将紫禁城装点成一片银白。

多尔衮如约而至,只身一人来到慈宁宫的西暖阁。

寒风裹挟着雪片,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阁内灯火昏黄,暖意融融,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孝庄已经在那里等候,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常服,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沉静,也格外神秘。

她没有寒暄,直接请多尔衮坐下,并为他斟了一杯热茶。

“王爷,你可知先帝驾崩前,为何迟迟没有明确立下储君?”孝庄率先开口,问出了一个看似众所周知,却又暗藏玄机的问题。

“先帝病重,事发突然,加之他对我素来猜忌,不愿将大权交于我手。”多尔衮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朝野公认的事实。

孝庄缓缓摇了摇头。

“不,不止如此。”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怕被第三个人听见,“先帝在世时,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一个关于他自己,也关于我们爱新觉罗氏血脉的问题。”

“血脉?”多尔衮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谁敢质疑先帝的血统?”

“公开质疑的人,早已被他清理干净了。”孝庄的苦笑再次浮现,“但是,有一种东西,是无法用刀剑清理干净的——那就是命运,或者说,是一种源自祖先的……诅咒。”

“诅咒?”多尔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比他刚才在风雪中行走时感受到的寒冷更加刺骨。

他身经百战,从不信怪力乱神,但宫廷秘闻和祖先传说,总是带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

孝庄站起身,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一把小巧的铜钥匙,打开了一个隐藏在墙壁里的暗格。

她从暗格中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古老的檀木盒子。

盒子不大,但密封得极其严实,上面还贴着几道已经泛黄的封条,封条上的朱砂印记,仿佛带着陈旧的血腥气。

“王爷,你我相识于微时,你应当了解我的为人。”孝庄抱着盒子,转身看向多尔衮,眼神无比凝重,“若非此事关系到大清的国运,关系到你我的生死,我绝不会让你看到它。”

多尔衮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完全被那个神秘的盒子吸引了。

他能感觉到,那个盒子的重量,远远超过它本身的木质。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先帝临终前,亲手将这个盒子交给了我。”孝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嘱咐我,除非大清面临倾覆之危,否则绝不可开启。”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他说,这里面的秘密,足以颠覆我们爱新觉罗氏的统治,甚至可能引发比刀兵相见更可怕的灾难。”

多尔衮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盒子。

“你先答应我。”孝庄按住了他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无论你看到什么,都必须保守秘密,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以爱新觉罗氏的荣耀起誓。”多尔衮郑重地承诺。

孝庄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撕开了那些古老的封条。

封条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暖阁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缓缓地,打开了盒盖。

05

盒子里的东西,出乎多尔衮的意料。

没有传国玉玺,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遗诏兵符。

里面只有三样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又透着诡异气息的物品。

第一样,是一卷用某种不知名的陈旧皮纸制成的卷轴,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

第二样,是一块颜色暗沉、触手冰凉的黑玉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造型怪异的图腾。

第三样,则是一份书写在普通宣纸上的手稿,字迹潦草而混乱,与他所熟悉的皇太极那沉稳有力的笔迹大相径庭。

多尔衮的目光,立刻被那份手稿所吸引。

他伸手将它拿了出来,展开。

这竟然是皇太极的亲笔忏悔书!

信中的字迹扭曲挣扎,仿佛书写者正承受着巨大的精神痛苦和恐惧。

皇太极在信中承认,为了登上并稳固汗位,他使用了诸多不光彩的手段。

这其中,不仅包括对兄弟的排挤和打压,更包括,他违背了一个爱新觉罗氏祖先与北方一个神秘萨满部落立下的古老血誓。

“先帝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触犯了祖上最严厉的禁忌。”孝庄的声音在一旁幽幽响起,带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

多尔衮强忍着心中的震惊,继续往下读。

信中提到,那个血誓的核心在于“血脉的纯净”。

萨满部落规定,未来继承汗位(皇位)者,其血脉必须保持绝对纯净,不能与某些被认定为“不祥”的外族血脉有任何混杂。

一旦违背,将会引发可怕的“血脉诅咒”,轻则子嗣凋零、身体衰败,重则国运衰退、社稷崩塌。

而皇太极在登基之初,为了迅速巩固权力,曾秘密与一个据说带有“不洁血统”的部落进行了联姻。

尽管他在地位稳固后,很快就将这个部落彻底清洗,以图掩盖一切。

但他始终相信,诅咒已经应验。

他认为自己后来的早逝,以及福临从小表现出的体弱多病,都是这个诅咒的体现。

“荒谬!这简直是荒谬!”多尔衮猛地抬起头,试图用愤怒来掩盖内心不断滋生的寒意,“这不过是皇兄晚年胡思乱想的臆症!我们马上得天下的勇士,岂能被这种虚无缥缈的巫蛊之说束缚?”

然而,他紧握信纸、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动摇。

作为满洲贵族,他们对萨满信仰和祖先誓言,有着根植于血脉深处的敬畏。

“如果仅仅是臆想,先帝绝不会将它如此严密地封存,更不会在临终前那样郑重其事地交托给我。”孝庄指了指盒子里的那块黑色玉佩,“这就是那个萨满部落的信物。先帝在信中承认,他曾秘密派遣最亲信的人,远赴关外,去寻找那个部落残存的痕迹,试图验证诅咒的真实性。”

多尔衮拿起那块玉佩,一股阴寒刺骨的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那古怪的图腾,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活过来一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而最致命,也最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是这卷密卷上的记载。”孝庄拿起了那卷皮纸,小心翼翼地展开。

皮卷上用古老的满文,详细记录了皇太极在登基后,为了掩盖血誓被破的真相,所进行的一系列隐秘操作。

当多尔衮的目光扫过其中一条记录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