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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集之四签名:樱沼别墅的惨案

樱沼别墅的惨案马车到达樱沼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11点钟了。伦敦的雾气已经消失,乌云散去,半圆的月亮时常从云际露出来。塞笛

樱沼别墅的惨案

马车到达樱沼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11点钟了。伦敦的雾气已经消失,乌云散去,半圆的月亮时常从云际露出来。塞笛厄斯·舒尔托将摩斯坦小姐扶下车,拿下一只车灯,将路照得更亮一点。

福尔摩斯看到,樱沼别墅建筑在一片广场上面,四周围绕着很高的石墙,墙头上面插着破碎的玻璃片。一个窄窄的钉有铁夹板的小门是唯一的出入口。塞笛厄斯走到门前,在门上砰砰地敲了两下。

里面的人得知是塞笛厄斯后,发出了抱怨的声音,接着有钥匙的响声。门打开了,走出一个矮小而健壮的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内。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向外探出的脸和两只多疑的眼睛。

这人叫麦克默多,是樱沼别墅的看门人,他只让塞笛厄斯一个人进去。不管塞笛厄斯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同意让其他人进去。他坚持说自己一天没有见到主人出屋子,没有听到主人的吩咐,自己是不能作主让陌生人进去的。

“可是摩斯坦小姐总不能让她深夜里等在街上啊!”这时,福尔摩斯上前向守门人打招呼,麦克默多认出他就是4年前和自己在爱里森打过三个回合的业余拳击手。于是很高兴地让他们全部进去了。

进门就是一条铺石子的小路,曲折地穿过一片荒凉的空地,直通到隐在树丛里的一所外形方整、构造平常的大房子。月光下的房子显得异常阴森可怕。塞笛厄斯看到巴索洛谬的窗户漆黑一片,局促不安起来。他说:“这里一定出事了。”

博恩斯通老太太的屋子

福尔摩斯注意到,门旁的小窗里有闪亮的灯光。塞笛厄斯告诉他,那是女管家博恩斯通老太太的屋子。正说着,突然从这所巨大漆黑的房子里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凄惨恐怖的女人喊叫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塞笛厄斯说道:“这是博恩斯通太太的声音,这所房子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请等在这里,我马上就回来。”他赶紧跑过去,用他习惯的方法在门上敲了两下。立刻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妇人,好像见了亲人一般地请他进去了。

这时,福尔摩斯提着灯,缓慢地、认真地查看房子的四周和堆积在空地上的大堆垃圾,那是巴索洛谬寻找宝物留下的痕迹。摩斯坦小姐和华生站在一起,她的手紧握在华生手里,好像寻求安慰和保护。

这时,小房的门忽然敞开,塞笛厄斯向外跑去,两手向前伸,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叫道:“太可怕了,巴索洛谬一定出事了。”在他那从羔皮大领子里露出来的、痉挛的、没有血色的脸上,表情就像一个惊慌失措奔逃求救的小孩子一样。

福尔摩斯镇定地说:“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于是,所有的人陪着他走进甬道左边女管家的屋子里。博恩斯通太太正惊恐不安地在屋里踱来踱去。福尔摩斯低声地安慰她,她的苍白的脸才逐渐恢复过来。

女管家说:“主人自己锁上房门也不和我搭话,一整天我在这里等他叫唤。虽说平常他也是喜欢一个人呆着,可是今天我感觉有点异样。后来我上楼从钥匙孔往里偷看一下。天哪,10年来,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像他现在这副面孔。请你们一定上去看一看。”

福尔摩斯提着灯走在前面,华生搀着吓得牙齿打颤、两腿哆嗦的塞笛厄斯跟着后面。摩斯坦小姐留在楼下,和惊恐的女管家做伴。福尔摩斯走上楼梯时,两次从口袋里拿出放大镜,小心地验看那些留在楼梯棕毯上的泥印。

上了三节楼梯,前面就是一条相当长的甬道,右面墙上悬挂着一幅印度挂毯,左边有三个门。福尔摩斯一边慢慢地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华生和塞笛厄斯紧随其后。三个人长长的影子投在身后的甬道上。

巴索洛谬的房间

第三个门就是巴索洛谬的房间。福尔摩斯用力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又旋转门钮,用力推门,仍推不开。他把灯贴近门缝,可以看见里面是用很粗的门闩倒闩着的。福尔摩斯从钥匙孔往里看一看,立刻站起身来,倒吸了一大口气。

华生从钥匙孔往里看去,淡淡的月光直照屋内,隐约中有一张好像挂在半空中的脸在向他注视,脸以下都浸在黑影里。这张脸和塞笛厄斯的脸完全一样,可是表情是死板板的。一种可怕的狞笑,一种不自然露出牙齿的笑,在月光下显得诡异至极。

华生也吓得立刻缩了回来。福尔摩斯说:“门一定要打开。”说着就对着门跳上去,把全身重量都加到锁上,门响了响,可是没有开。于是,他们一起合力猛冲。这次“砰”的一声,门闩断了,他们进入巴索洛谬的房间里。

这里像是化学实验室,对门的墙上摆着两层装着玻璃管的玻璃柜子。桌子上摆满了本生灯、试验管和蒸馏器。墙的一角有许多盛着酸类的瓶子,外面笼着藤络。其中一瓶已经破漏,流出来一股黑色的液体。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刺鼻的柏油气味。

福尔摩斯发现,屋的一边,在一堆散乱的板条和灰泥上,立着一副梯子。梯子上面的天花板上有一个洞,大小可以容人出入。梯子下面有一卷长绳,零乱地盘放在地上。福尔摩斯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

他们一起来看房间的主人。巴索洛谬坐在桌子旁边的一张有扶手的木椅上,头歪在左肩上,面露惨笑。身体已变得僵冷,显然已经死去很久了。不仅他的面孔表情特别,而且他的四肢也蜷曲得和平常死人不同。

在他扶在桌子上的一只手旁边,放着一个奇怪的器具——一个粗糙的棕色木棒,上面用粗麻线捆着一块石头,像是一把锤子。旁边放着一张从记事簿上撕下来的破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字。福尔摩斯将破纸看了看,递给华生。

华生在提灯的灯光下,惊异地看见纸上写着“四个签名”。华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福尔摩斯正弯腰检验尸身,答道:“谋杀!啊!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看!”他指着扎在尸体的耳朵上面头皮里的一根黑色长刺。

福尔摩斯告诉他荆刺上有毒

华生看出那是一根荆刺。福尔摩斯告诉他荆刺上有毒。华生用拇指和食指把它拔了出来。荆刺刚刚取出,伤口已经合拢,除去一点点血痕能说明伤口所在之外,很难找出任何遗留下来的痕迹。

华生感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离奇难解,他心里更糊涂了。相反,福尔摩斯显得信心十足。他根据所观察的一切,细细地分析、推断,认为只要再弄清几个环节,全案就可以了结了。他轻松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进入房间以后,塞笛厄斯一直站在门口哆嗦着。忽然,他尖声喊了起来:“宝物全丢了!他们把宝物抢走了!我和哥哥就是从那个洞口里把宝物拿出来的。我是最后看见巴索洛谬的一个人!我昨晚离开他下楼时,还听见他锁门呢。”

塞笛厄斯摸黑走下楼去

塞笛厄斯喊道:“警察一定疑心是我害死他的。你们不会怀疑吧?”他跳着脚,狂怒得痉挛起来。福尔摩斯拍着他的肩,和蔼地说道:“舒尔托先生,您没有担心的理由。去警署报案吧!我们在这里等着。”塞笛厄斯听从了福尔摩斯的话,摸黑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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