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找我谈话,因校友关系坦诚道:“你作为学长和骨干,我视你如自家人。年纪不小,应有担当。对年轻人需耐心。我理解你,已尽力照顾。但决策非我一人,望理解。”前半句感动,后则反感,觉其策略乃道德绑架与画饼。

领导让我多和年轻人沟通,我预感被边缘化。失去管理权,工作亲力亲为,称锻炼年轻人。实则我需应对年轻人问题,自解困难。他们界限分明,不帮衬他人,自己的活也尽量少做。
老同志应如何自处?方法众多,今日仅论“小事宽容,大事果断”之道。
韩安国乃梁王刘武重臣,初现惊艳。汉景帝召刘武入京,安国道:“大王,此行异于往常,察觉否?”刘武否,问其故。安国言:“天子仪仗,近乎越制,厚待之意,未觉乎?”刘武急问其详。

韩安国道:“削藩策乃晁错所倡。策虽善,然法不当。晁错善政而乏人情,行事过激,未虑藩王反噬。陛下久历深宫,受文皇帝熏陶,为政老辣,远胜其师晁错。”

刘武望韩安国道:“陛下欲制我?”“正是,睢阳地势险要,为京师屏障,梁军勇猛,守睢阳则京师安。此乃血肉相连,此刻陛下亟需大王之忠。”刘武点头,又问:“那我该如何行事?”

韩安国言:“大王可向陛下索求所需,包括过往未遂之愿,如军备、物资、兵源等。唯储君之位未提,此良机也,不言则后难启齿。然此事非其言域,乃分寸所在。”

七王之乱时,吴王刘濞率叛军势猛,梁王刘武退守睢阳,凭粮足壁坚抵御。韩安国与张羽辅佐,使睢阳固若金汤,阻叛军前进。梁都虽屡遭突入,巷战激烈,但周亚夫依汉景帝之命未援。

周亚夫断叛军粮道,吴王刘濞撤睢阳之围,欲决战。问:“叛军全撤,无疑兵,何故?”答:“周亚夫成功断粮,叛军无奈决战。”王笑:“吾且坐观成败,看周亚夫笑话。”

韩安国急言:“大王勿糊涂,坐观虎斗,岂非将平叛之功让于周亚夫?当主动出击,助周亚夫一战定天下,首功自归大王。”梁王问计,韩安国答之。

七王之乱平后,梁王刘威望至顶,窦太后欲立其为储。刘武自信储位已稳,却因窦婴、袁盎阻挠落空,激怒。韩安国劝其冷静,汉景帝体弱,有窦太后支持,仍有机会。

羊胜与公孙诡劝刘武除窦婴、袁盎,以转舆论。韩安国反对无效,反遭刘武猜忌。刘武怒指韩安国与大臣勾结,命人将其囚禁,待事成再处置。

羊胜与公孙诡欲借机除韩安国,但狱卒田贾称有人吩咐不可杀韩。羊胜知田贾背后之人势力大,猜是梁王刘武留后路,未失理智。

韩安国在狱中受田贾羞辱,饭食被倒,他仍拾起食用。他对田贾说:“不惧我死灰复燃?”田贾嘲笑道:“你得罪羊胜、公孙诡,别想翻身。”韩安国沉默,知田贾不值一驳,活下去才是大事。

东窗事发,郅都率众向梁王刘武问责,羊胜、公孙诡藏匿。刘武故作无赖:“我也在找,他们早不知去向!”郅都冷笑:“有人见他们进府未出,望早交,我好复命。”言罢离去,刘武呆坐,思及牢中的韩安国或有对策。

“韩大人官复原职!”田贾闻讯即逃,但韩安国称将捕其家人。田贾自首求饶。韩安国训诫:勿言绝,勿行绝,死灰可复燃,待人需留三分道。韩安国未杀田贾,视其辱为小事。

韩安国对羊胜、公孙诡不大度,因二人欲置其于死地。对待敌人需果断,故梁王刘武问策时,韩安国建议将二人交郅都处理,实为除患。梁王未犹豫,二人终成弃子。
何为小事,何为大事?事不关己皆小事,自身之事再微亦大事。众人常混淆此理,忙于他人“事业”,忽视家人陪伴。不明此事业非己有,乃人生最大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