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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徐家三代人竟没有一套房子呢?网友:一家没脑子!

暴雨夜的敲门声林夏的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小时,评论区那条高赞回复像根刺扎在视网膜上:"徐家三代没房?建议查查祖坟风水,或者
暴雨夜的敲门声

林夏的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半小时,评论区那条高赞回复像根刺扎在视网膜上:"徐家三代没房?建议查查祖坟风水,或者……查查脑子。"她灌下半杯冷掉的咖啡,雨滴突然噼里啪啦砸在出租屋的铁皮雨棚上。

门铃就是在这时响的。

监控屏幕里站着个穿深灰雨衣的老太太,怀里的塑料袋渗出暗红血水,顺着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腕蜿蜒而下。林夏下意识按住后腰的防狼报警器,却听见沙哑的嗓音混着雨声传来:"记者同志,我是徐家老太太。"

祖宅的焦痕

老式筒子楼的楼道里飘着霉味,徐老太太掏出钥匙时,林夏注意到她手腕上有道狰狞的疤痕,像条蜈蚣趴在青紫血管上。门开的瞬间,陈年艾草香混着潮湿的墙灰味扑面而来。

"这是老徐家最后能落脚的地方。"老太太点亮台灯,昏黄光晕里,墙上泛黄的全家福突然让林夏寒毛倒竖——照片里穿中山装的男人抱着襁褓,背景分明是栋气派的三层小楼,此刻却该在三十年前的火灾里化为灰烬。

"您儿子徐明远……"林夏话没说完,窗外炸开惊雷。老太太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贴身口袋掏出本塑封日记,封皮烫金花纹在闪电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1987年的绸缎庄

日记主人是徐婉清,徐明远的妹妹。泛黄纸页上墨水洇开的字迹写着:"父亲说要把绸缎庄改成歌舞厅,可那些穿喇叭裤的混混总在门口撒尿……"林夏突然觉得后颈发凉,日记里提到的"彩虹歌舞厅",正是去年本市连环凶杀案的首发现场。

"我哥偷了父亲的印章。"徐婉清在1988年5月17日写道,"他说要抵押铺子买认购证,还让我别告诉妈。"后面突然撕掉三页,最后一行字力透纸背:"他们全疯了!"

地下室的哭声

暴雨冲刷着筒子楼外墙,林夏跟着老太太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下到地下室。铁门锈蚀的锁眼插着把铜钥匙,门开的刹那,腐臭与香火气同时涌出。

供桌上摆着三张黑白照片,中间穿长衫的男人正是全家福里的徐老爷。林夏正要拍照,手机屏幕突然闪过雪花。再抬头时,供桌下的暗格竟露出半截房产证,发证日期是1992年,所有权人却写着"徐婉清"。

"这是我女儿用命换来的。"老太太突然开口,"她发现我丈夫在歌舞厅地下室藏毒,举报当天就……"话音被楼上重物坠地的闷响打断,林夏转身时,看见暗红血迹正从楼梯缝隙渗下来。

镜中的倒影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夏正盯着洗手间镜子。镜中倒影里,本该空无一人的门口站着穿旗袍的女人,发间簪着朵白绒花。她突然对着林夏微笑,唇语分明在说:"该还债了。"

法医从地下室抬出两具尸体:徐老太太和失踪二十年的徐明远。后者右手握着把铜钥匙,法医说死亡时间超过十年。林夏冲回出租屋翻开日记,在1990年某页发现夹层——张泛黄的房契,地址正是彩虹歌舞厅旧址,而持有人签名处,赫然印着徐婉清的血手印。

循环的诅咒

三个月后,林夏站在正在拆迁的老城区。推土机扬起的烟尘中,她仿佛看见穿旗袍的徐婉清走进废墟,身后跟着个抱襁褓的男人。远处新楼盘的广告语刺眼:"首付三成,安家立业。"

手机突然震动,那条高赞评论下多了新回复:"徐家三代没房?我爷爷说他们家祖宅地底下埋着……"林夏正要点开,屏幕突然跳出雪花,等恢复时,那条回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陌生ID:"别查徐家,会死的。"

雨又开始下了,林夏握紧口袋里的铜钥匙,钥匙齿痕与日记本里的房契编号完美契合。她终于明白,徐家三代人不是没脑子,而是被困在某个更可怕的循环里——当房产成为诅咒,每个试图破局的人,都会成为地基下的新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