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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业到信访局,局长视我为兵痞,军区司令到访,他直接吓瘫在地!

我转业到信访局,局长视我为兵痞,军区司令到访,他直接吓瘫在地!......我转业到云海市信访局当副局,满怀理想要做出成绩

我转业到信访局,局长视我为兵痞,军区司令到访,他直接吓瘫在地!

......

我转业到云海市信访局当副局,满怀理想要做出成绩来。

可我的顶头上司钱卫东局长却视我为兵痞,将我调去档案室看历史资料。

直到边疆战区司令莅临视察『军民共建』工作,钱局长谎称我已请假。

「请假?」司令员的声音陡然拔高道:

「我来看他,他敢请假?钱局长,我当年在战场上发高烧四十度快死了,我班长都没让我请过假!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我……」钱局长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了,

「噗通」一声,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01

那天,我揣着转业通知书,走进了云海市信访局的大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张的味道,跟我习惯了的硝烟与汗水味,格格不入。

我身上的军装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被办公室的人领到了局长的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一个油滑的声音。

「行了行了,这事我知道了,先放放吧,急什么。」

我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报告」。

里面的声音停了,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挺着啤酒肚的男人抬起头,

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用审查般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信访局的一把手,钱卫东局长。

「你就是那个军转干部,赵立国同志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里听不出什么热情。

「是!报告钱局长,赵立国向您报到!」我双脚并拢,腰杆挺得笔直。

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习惯。

他被我这声洪亮的「报告」噎了一下,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坐吧。这里是机关单位,不是部队,别搞得那么紧张。」

他端起桌上的大茶缸子,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沫,慢悠悠地说:

「你的档案,我看了。一等功,好家伙,了不起啊。在战场上是英雄,我们佩服。」

话锋一转,他把茶缸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但是呢,赵立国同志,我得提醒你一句。部队是部队,地方是地方。

在这里,光靠勇敢、能打能杀可不行,得讲方法,懂规矩,明白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回答:「是,我一定尽快学习,努力适应工作!」

「嗯,态度是好的。」他点了点头,脸上却没什么笑意,

「这样吧,你刚来,对业务不熟悉。就先别急着上手了,去档案室待一段时间,把咱们局这几年的历史资料都好好看一看,学习学习。」

档案室?

我一个正团级转业的副局长,报到第一天,工作任务就是去看故纸堆?

瞬间我明白了,这是在给我下马威。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我站起身,没有多问一句,再次敬了个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钱局长看着我,嘴角撇了撇说:一个兵痞,也就这点出息了。

02

那天晚上回到家,妻子看我一言不发地擦拭着那枚用半条命换来的一等功奖章,小心翼翼地问:「立国,工作不顺心?」

我摇了摇头,把奖章放回贴身的口袋里。

「没什么,新环境,需要适应。」

我不能告诉她,在战场上,我面对的是看得见的敌人;

可在这里,我面对的是一张张看不清表情的脸,和一堵堵摸不着的墙。

在档案室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难熬。

那是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空气里全是霉味。

我成了信访局的「隐形人」,开会不通知我,文件不传达到我这里。

同事们见到我,都像躲瘟神一样绕着走。

我没有抱怨,也没有去找领导理论。

我把在部队整理内务的劲头拿了出来,将那堆积如山的、杂乱无章的档案,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

就在我快要把自己也当成一卷旧档案的时候,一个尘封的牛皮纸袋,从档案柜的最顶上掉了下来,砸在了我的头上。

纸袋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封条也已泛黄。

上面写着四个字:「二厂专案」。

我拍了拍灰,打开了它。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这是一宗被强行压下多年的悬案:市第二纺织厂,五年前破产改制,数百名下岗工人的安置费和抚恤金,被一笔笔地挪用,最终不知所踪。

我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因为在工人名单的末尾,我看到了一个长长的附录,上面记录着,这数百名下岗工人里,有超过一百人,是和我一样,从战场上脱下军装的退伍老兵!

其中一个名字,让我浑身一震:史向东。

那是我当年带过的一个兵,在战场上替我挡过子弹的过命兄弟!

我看着这份档案,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03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这份档案,直接冲进了钱局长的办公室。

他正悠闲地看着报纸,见我闯进来,很是不满。

「赵立国同志,你有什么事?不知道要先敲门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钱局长,」我把档案拍在他的桌子上,「这份『二厂专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工人们的安置费会被挪用?为什么案子查到一半就停了?」

他看到那份档案,脸色微微一变,但立刻又恢复了镇定。

他拿起档案,随意地翻了翻,又丢回给我,语气轻蔑地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这种陈年旧案,历史遗留问题,复杂得很,水深着呢。

你一个新来的,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小心引火烧身。」

「但这是我们的职责!」我据理力争,

「这里面有一百多个退伍老兵,都是我们的战友!他们的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我们能不管吗?」

「战友?」钱局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指着我的鼻子说:「赵立国,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不是什么大头兵!少跟我扯什么战友情谊!

你的职责,就是管好你的档案室!别的事,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攥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他,从他那躲闪的眼神里,我确定了。

这件事,他很有可能,就是知情者之一!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一个年轻的同事慌慌张张地探进头:「钱局长、赵局长……市委办公厅的电话,说是……有重要活动通知。」

钱局长整理了一下衣领,清了清嗓子,拿起了电话,按下了免提键,故意想让我听听,谁才是这里真正管事的人。

电话里,一个客气又严肃的声音传来:

「钱局长您好,接市委紧急通知,后天上午,北部战区王振邦司令员一行,将莅临我市,视察『军民共建』工作。

市信访局,是司令员同志亲自指定的视察单位之一,请务必做好万全的接待准备。」

王振邦!

听到这个名字,我猛然想起当年哭着鼻子说想家的新兵蛋子,如今已经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司令员了?

我看着电话,又看了看一脸惊愕随即转为狂喜的钱局长,心中那团即将熄灭的火焰,「腾」地一下,再次燃烧了起来。

04

司令要来的消息,很快吹起了信访局这潭死水。

钱局长如换了个人,整天在楼里转悠,一会儿嫌走廊的卫生不干净,一会儿嫌接待室的茶叶不够档次。

接待日的前一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他的态度客气了不少,甚至还给我泡了杯茶,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股子高高在。

「立国同志啊,」他语重心长地说,「明天这个接待工作,是头等大事,关系到我们全市的脸面。

你呢,刚从部队回来,性子直,怕你在司令员面前说错话,影响不好。」

他顿了顿,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所以,明天你就辛苦一下,在档案室值班,就不要出来了。

这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单位好,你明白吧?」

我心里冷笑一声。

怕我说错话?是怕我见到老战友,把你这点破事捅出去吧!

我没有争辩,只是站起身,平静地回答:「好的,局长。我服从安排。」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眼神,像在看一个被他彻底拿捏住的傻子。

第二天,信访局门口铺上了红地毯,全局上下,除了我,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像过节一样在门口翘首以盼。

上午十点整,几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带着一股雷霆万钧的气势,准时停在了楼下。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魁梧、肩扛将星的将军,在一众校官的簇拥下走了下来。

他目光如电,不怒自威,正是我的老战友,王振邦。

钱局长立刻迎了上去,一路小跑,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腰也弯成了九十度。

「王司令!哎呀,欢迎您,欢迎您莅临我们信访局指导工作!我是局长钱卫东……」

他伸出双手,想去握手。

可那位司令员同志,只是轻轻地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的手,便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开门见山地问:「我听说,我的一位老班长,转业到了你们这里?」

钱局的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老……老班长?」他显然没反应过来。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是!我们局有好几位优秀的军转同志,都是好样的!不知道……不知道司令您说的是哪一位?」

05

司令员的眼神沉了下来,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他叫赵立国。」

这三个字,瞬间让钱局长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立国?那个被他当成兵痞,发配到地下室的刺头?怎么可能是司令员的「老班长」?

他惊慌失措之下,脱口而出道:「赵……赵局长他……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请假?」司令员的声音陡然拔高道:

「我来看他,他敢请假?钱局长,我当年在战场上发高烧四十度快死了,我班长都没让我请过假!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我……」钱局长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了,

当着市里陪同的所有领导和全局同事的面,「噗通」一声,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我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司令员看到我,眼圈一下子就泛红了。

他推开身边所有人,大步走到我面前,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

猛地一下立正,敬了一个标准无比的军礼,声音洪亮,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更咽:

「老班长!」

我以为,这下总该云开雾散了。

可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

司令员走后,钱局长立刻被市纪委的人带走调查。

全局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敬畏和一丝讨好。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能在这个地方,挺直腰杆走路了。

然而,仅仅一周之后,事情就发生了逆转。

钱局长回来了,他官复原职。

陪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市里的领导,是分管我们信访系统的马副领导。

那位领导同志召集了我们局里所有中层干部,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会上,他轻描淡写地说:

「钱卫东同志的问题,组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主要是一些工作方法上的误会,已经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希望大家以后团结一心,搞好工作。」

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看着钱局长那张重新变得趾高气昂的脸,心里一阵冰冷。

散会后,钱局长特意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阴阳怪气:

「立国同志啊,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好好工作呢。」

06

他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猛。

他就召开了全局职工大会。

会上,他先是做了一番痛心疾首的「自我批评」,然后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我。

「我们有些同志,仗着自己过去有点功劳,有点关系,就不把组织纪律放在眼里!」

他声色俱厉,目光在我的脸上。

「以为请来了大领导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典型的个人主义!是山头主义!这是在给我们信访局抹黑,是在给市委市政府添乱!」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拍桌子: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我们信访局,不欢迎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英雄』!

谁要是觉得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可以打报告,我们绝不挽留!」

虽然没有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就是我。

那些前几天还对我笑脸相迎的同事,现在看我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冰冷,甚至多了一丝怨恨。

我从一个被短暂高高捧起的英雄,瞬间变成了一个被公开羞辱、彻底孤立的人。

我成了信访局的瘟神。

那场批斗大会之后,连打扫卫生的阿姨,见到我都会绕着走。

我的办公室成了孤岛。

军人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他们越是打压,我心里的那股劲就越足。

我知道,钱局长背后那位马副领导,是在敲山震虎。

他们怕我,怕我真的把「二厂专案」这颗地雷给挖出来。

几天后,马副领导亲自主持召开了领导办公会,专题研究「二厂遗留问题」。

钱局长也列席了会议,而我,这个名义上的副局长,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会后,一份会议纪要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我打开一看,会议决定,成立「二厂问题专项工作组」,由我担任组长。

这看似是重用,实则是一招最恶毒的阴招。

纪要上白纸黑字写着:「工作组必须在一周之内,平息工人的诉求,确保社会稳定。」

但紧接着又加了一条:「处理过程中,必须严格遵守现有政策法规,不得有任何突破。」

这是给我上了一道紧箍咒,一个彻头彻尾的死局!

谁都知道,工人们的核心诉求,就是要追回那笔被挪用的安置费。

不突破现有政策,就意味着不能给钱;

可不给钱,又怎么可能平息工人们的怒火?

办不好,是我能力不行,办事不力;

办好了,如果是我自作主张许诺了什么,那就是违反纪律,煽动闹事。

无论我怎么做,都是输。

那位送文件的年轻同事,临走时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赵局,这事……是个坑啊。」

我当然知道这是坑,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

可我能退吗?

我背后,是上百个等着吃饭、等着看病的老兵和他们的家人。

07

我接下了这个任务。

接下来的几天,我跑遍了那些老工人的家。

但迎接我的,大多是紧闭的大门和怀疑的眼神。

「赵局长,我们知道你是好人,可我们信不过你们了。」

「你们当领导的,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可五年了,我们的钱呢?」

钱局长他们散布的谣言起了作用。

在工人们看来,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英雄」,很可能也是在作秀,想拿他们当垫脚石,捞取资本。

我一次次地吃闭门羹,心里如压着一块巨石。

直到我找到了我的老战友,史向东的家。

那是一个破旧的筒子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我敲开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曾经在战场上能背着我跑五公里的硬汉,如今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不停地咳嗽。

他的妻子在一旁抹着眼泪,床头柜上,放着一堆医院的催款单。

「老班长……」他看到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躺着!别动!」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他,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们聊了很久,聊起了当年在战场上的事,聊起了那些牺牲的兄弟。

他说,他不是怕死,他是在战场上捡回一条命的人。

可现在,他怕他走了,老婆孩子没人管,怕对不起那些跟着他一起相信国家的工友们。

「班长,我们……是不是真的没希望了?」

他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如同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从他家里出来,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

天色渐渐暗了,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可没有一盏,能照亮我心里的黑暗。

第二天,我走进了银行。

我将那张存着我全部积蓄的银行卡,递给了柜员。

里面是我转业时部队发的伤残抚恤金和安置费,是我准备给儿子将来娶媳妇用的。

「同志,全部取出来。」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柜员看着那笔不小的数额,惊讶地抬起头:「先生,您确定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现金袋子,我没有回家,而是再次敲响了老战友的家门。

我把钱塞到他妻子的手里,不顾她的推辞,只说了一句:

「这是我个人借给老史看病的,跟单位没关系。他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倒下。」

之后,我又连夜走访了十几家最困难的工人家庭,将剩下的钱,一份份地交到了他们手上。

我告诉他们:「这是战友们的一点心意,先解燃眉之急。请你们相信我,也相信国家,再给我一点时间。」

08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四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我只知道,作为一个兵,

我不能看着我的战友,在冲锋陷阵之后,再倒在我面前。

我垫付医药费的事,暂时稳住了工人们的情绪。

我的老战友,那位叫史向东的兄弟,病情也因为及时用上了药,得到了控制。

他托妻子给我捎来话,说:「谢谢班长,等我病好了,我跟您一起去要个说法!」

工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怀疑和戒备,而是多了一丝希望和信任。

我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能把工人们安抚好,事情总会出现转机。

然而,我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钱局长他们的监视之下。

我倾囊相助的行为,在他们眼里,不是悲壮,而是愚蠢。

更重要的,是给了他们一个可以置我于死地的把柄。

三天后,一纸红头文件,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关于召开『严肃工作纪律,整顿干部作风』专题会议的通知」。

会议由马副领导亲自主持,要求全局所有干部,连同部分「工人代表」一同参加。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会议当天,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马副领导坐在主席台中央,脸色阴沉。

钱局长坐在他旁边,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

会议开始,马副领导先是讲了一大通道理,说什么「稳定压倒一切」,「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组织之上」。

然后,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严厉:

「但是,我们队伍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位害群之马!一位无视组织纪律,自作主张,企图用个人行为绑架国家的『英雄』!」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钱局长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高声念道:

「经查实,信访局副局长赵立国同志,在处理『二厂问题』过程中,严重违规!

他私自动用来源不明的大额资金,收买人心,拉拢访民!

并且向工人们做出不负责任的许诺,煽动群众情绪,激化社会矛盾,对我市的安定团结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09

瞬间,我的脑子炸了。

我倾家荡产,为了稳住局势,到了他们嘴里,竟然成了「收买人心,煽动闹事」?

「我没有!」我猛地站起来,大声反驳,「我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的伤残抚恤金!是我一个兵的救命钱!」

「你自己的钱?」马副领导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

「谁能证明?你一个副局长,哪来这么多钱?你的钱,就不是人民的钱了吗?你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个人主义,就是对组织最严重的背叛!」

我百口莫辩。

更让我心寒的是,台下被他们请来的那几位「工人代表」,也开始交头接耳。

其中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大声地质问我:「赵局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就想把事闹大,好让你自己升官?」

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了。

我用生命守护的人民,我用全部身家去帮助的兄弟,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构陷和误解。

然而第二天,一份盖着红章的正式文件,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文件内容很简单:「鉴于『二厂问题』的复杂性,以及工作组长赵立国同志在处理过程中的严重违规行为,

经研究决定,暂时中止对所有相关人员的医保待遇,待问题彻底查清后,再行恢复。」

这是釜底抽薪!

他们不仅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用我战友的命,来彻底钉死我!

我像疯了一样冲向医院。

当我赶到病房时,看到的是我那位老战友的妻子,正跪在医生面前苦苦哀求,而医生,只是无奈地摇着头。

「嫂子!」我冲过去,声音都在发抖。

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仇人,猛地站起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赵立国!你还来干什么!」她哭得撕心裂肺,

「他们说……他们说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们老史!是你断了他的救命钱!」

「不是的……嫂子……不是我……」我的心,被这一巴掌打得粉碎。

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了监护仪器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护士冲了进去,紧接着,是手忙脚乱的抢救。

我那位在战场上替我挡过子弹的兄弟,我的老战友,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悲愤交加,当场大口吐血,陷入了深度昏迷。

我被推到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生命垂危的身影,看着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我的耳边,是战友妻子的哭骂,是其他工友的指责,是同事们鄙夷的目光。

我靠着墙,缓缓地滑坐在地。无尽的黑暗,将我彻底吞噬。

10

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疲惫地对我说:

「赵局长,命是保住了,但……情况很不乐观。病人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没有再去看一眼病床上的兄弟,也没有再去理会那些或同情或怨恨的目光。

我站起身,走出了医院。

初冬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却远不及我心里的寒冷。

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我一直刻意回避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急切而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