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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老婆带瘸子回家,还让我跪下伺候他

结婚五周年,沈聿洲收到一段匿名视频。他妻子顾清辞,正跪在一个肮脏破旧、泛着恶臭的出租屋里。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毁容断腿、五

结婚五周年,沈聿洲收到一段匿名视频。

他妻子顾清辞,正跪在一个肮脏破旧、泛着恶臭的出租屋里。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毁容断腿、五官扭曲的瘸子!

下一秒,视频里的顾清辞,竟将嘴里的药嚼碎,然后俯下身,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进了那人的口中!

那眼神,是沈聿洲五年婚姻中从未见过的痴迷与疯狂!

1

沈聿洲的血液冲上头顶。

他猛地站起,将手机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

“砰!”

手机砸在婚纱照上,屏幕碎裂。

照片上的顾清辞,依旧在微笑。

那笑容刺眼。

他胸口剧烈起伏,那颗被顾清辞亲手救活的心脏,此刻正疯狂擂动!

“顾!清!辞!”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晚上十点。

别墅门锁“滴”的一声。

顾清辞回来了。

她和往常一样,清冷,疲惫。

“聿洲?怎么不开灯?”

客厅灯“啪”一声亮起。

沈聿洲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地板上,是摔碎的手机。

顾清辞的目光在残骸上停了一秒。

她平静地换鞋。

“你发什么脾气?”

沈聿洲被她若无其事的态度激怒了。

他冲过去,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面前。

“顾清辞!你今天去哪了!”

“城中村!那个男人,是谁!”

沈聿洲嘶吼着。

他以为会看到顾清辞的慌乱。

没有。

顾清辞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曾满是爱意的眼睛,此刻只有冰冷的厌恶。

她一根一根,掰开了沈聿洲的手指。

“你跟踪我?”

2

沈聿洲被气笑了。

“我跟踪你?!”

“你背着我去私会一个瘸子!你还敢问我?!”

“你忘了五年前你是怎么求我活下去的吗!”

“你说我是你的光!”

“这五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顾清辞沉默了一瞬。

她笑着抬起头。

笑容很淡,却让沈聿洲感到一阵寒意。

“对。”

她平静地开口。

“我爱他。”

沈聿洲的大脑“嗡”的一声。

他后退一步。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他。”

顾清辞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墙上的婚纱照。

“我爱他,胜过爱我的命。”

“那你呢?”她转回头,逼视着沈聿洲,“我救你,不过是医生的天职。”

“天职?!”沈聿洲吼道,“那你这五年的恩爱,都是装的?!”

“装?”

顾清辞歪了歪头。

“也不全是。”

她走近一步,冰冷的手指点在了沈聿洲的左胸口。

心脏的位置。

“毕竟,”她凑到他耳边,“每次摸到它,我就觉得恶心。”

沈聿洲身体僵住。

“你……”

“沈聿洲,你是不是以为,你赢了?”

顾清辞直起身,嘴角的笑意更深。

“五年前,你赢了沈家继承权,也赢了我。”

“但你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

“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而我,顾清辞,是来结束这场假象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顾清辞转身,拿起玄关的钥匙,“我去接他。”

“接谁?!”

“接我的爱人,回家。”

她拉开门,回头一笑。

“沈聿洲,从今天起。”

“你的地狱,到了。”

3

沈聿洲在客厅坐了一夜。

他不信。

他宁愿相信顾清辞疯了。

五年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个在他病床前哭红了眼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装的?

凌晨五点。

别墅大门再次打开。

沈聿洲猛地站起,盯住门口。

顾清辞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一个推着轮椅的男人。

轮椅上坐着的,正是视频里那个瘸子。

当看清那半张完好的脸时。

沈聿洲失声叫了出来:

“林陌?!”

是他!

竟然是他!

五年前,顾清辞的初恋男友!

那个本该死在五年前那场“意外”车祸里的男人!

他竟然还活着!

还成了这副鬼样子!

林陌缓缓抬起头。

那双死寂的眼睛,越过顾清辞,直直锁在沈聿洲身上。

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顾清辞!你敢把他带回来!”

嫉妒和恐慌,让沈聿洲瞬间失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吗!你带他回来,想旧情复燃?!”

他冲过去,就要把林陌的轮椅推出去。

“滚!你这个废物!滚出我家!”

他的手,还没碰到轮椅。

“啪!”

一声脆响。

沈聿洲被打偏了头,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清辞。

五年来,她第一次打他。

“你……你打我?!”

“打你?”顾清辞甩了甩手,眼神冰冷,“沈聿洲,你再碰他一下,我让你死。”

“死”字让沈聿洲冷静了些许。

他捂着脸,恨声道:“你敢!顾清辞,你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这家医院,这个别墅,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一无所有!”

“是吗?”顾清辞笑了。

她走到林陌身后,温柔地替他整理衣领。

这个动作刺痛了沈聿洲的眼。

“沈聿洲,你是不是忘了。”

顾清辞转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棕色药瓶。

“环孢素A。”

“你每天都要吃的,抗排异药。”

沈聿洲的脸色变了。

这是他的命。

他做过心脏和肾脏联合移植,一旦停药,他体内的免疫系统就会攻击新器官。

他会死。

“你……你想干什么?”沈聿洲的声音开始发抖。

“没什么。”顾清辞把玩着药瓶,“我只是提醒你。”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而你,”她用下巴指了指二楼的客房,“滚去那里住。”

“主卧,是林陌的。”

“你——休——想!”沈聿洲咬牙切齿。

顾清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走到饮水机旁。

当着他的面,拧开药瓶,将里面所有的胶囊,一粒一粒,倒进了垃圾桶。

“不——!”

沈聿洲发出凄厉的尖叫。

他扑过去,把手伸进垃圾桶,去抢那些沾满污水的药片。

那是他的命。

顾清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商界帝王,像狗一样,跪在垃圾桶前。

“沈聿洲。”她冰冷地开口。

“现在,谁说了算?”

沈聿洲浑身僵硬。

他死死攥着手里湿漉漉的药片,指甲掐进了掌心。

屈辱。

他缓缓抬起头,对上顾清辞冰冷的眼。

“我……”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搬。”

“很好。”

顾清辞推着林陌,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了主卧。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沈聿洲跪在原地,听着自己胸膛里的心脏,在屈辱中,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4

沈聿洲沦为了别墅里的囚犯。

不,是狗。

一条被顾清辞用“抗排异药”拴住脖子的狗。

他亲手把所有东西搬到了那间阴暗的客房。

而林陌,那个瘸子,住进了他的婚房,睡在了他的婚床上。

每天,顾清辞都会亲自给林陌喂饭、擦身、按摩。

那副温柔的样子,仿佛林陌才是她真正的丈夫。

沈聿洲只能在顾清辞的“施舍”下,每天领到那两粒救命的药。

“沈聿洲。”

这天,顾清辞推着林陌从主卧出来。

沈聿洲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他麻木地抬头。

“阿陌的腿,该换药了。”顾清辞的声音没有温度,“你来。”

沈聿洲的动作停住了。

让他去碰那个废物的残肢?!

“我不是护工!”他咬牙道。

“你现在是。”顾清辞将医药箱扔在他面前,“换。”

“我不!”沈聿洲站了起来,“顾清辞,你别太过分!”

顾清辞看着他,忽然笑了。

“过分?”

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冰冷的手指猛地戳向他的左胸。

“你这条命,都是他给的。”

“现在,让你碰碰他,委屈你了?”

沈聿洲的呼吸停了一瞬。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清辞收回手,“我只是在想,你这颗心脏,跳得太有力了。”

“也许,是时候该让它休息一下了。”

又是停药。

沈聿洲浑身发冷,对死亡的恐惧再次淹没了他。

他闭上眼,一行屈辱的泪水滑落。

“好……”

他颤抖着,重新跪了下去。

跪在了林陌的轮椅前。

顾清辞蹲下身,挽起了林陌空荡荡的裤管。

露出那截丑陋可怖、伤痕累累的断肢。

“看到了吗?”她强行掰过沈聿洲的头,逼他直视,“这就是你的杰作。”

沈聿洲的大脑“轰”的一声!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顾清辞冷笑,“五年前,你刚从手术台上醒来,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你怕我对他旧情难断!”

“你怕他威胁你沈家继承人的地位!”

“你找人制造了一场车祸,想撞死他!”

“你把他撞下山崖,汽车爆炸!你以为他死了,所以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新生,享受着我的照顾!”

顾清辞的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沈聿洲心上。

他浑身僵硬。

她……她竟然全都知道?!

“所以……所以这五年你……”

“我早就知道了。”顾清辞打断他,声音里是刺骨的恨意,“我一直在等,等你站到最高处,等你最幸福的时候,再亲手毁掉这一切!”

“动手。”她将药膏扔在沈聿洲脸上,“为你的受害者,上药。”

沈聿洲崩溃了。

他的婚姻,他的爱情,全都是一个笑话。

他颤抖着手,用沾满自己眼泪的指尖,触碰上了那片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冰冷的皮肤。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碰到了地狱的业火。

林陌始终沉默着。

那双死寂的眼睛,倒映出沈聿洲狼狈不堪的模样。

5

沈聿洲被彻底击垮了。

他不敢再反抗。

他像一条真正的狗,每天跪在林陌面前,为他清理狰狞的伤口。

他试图联系外界,却发现别墅的信号早已被屏蔽。

他被困住了。

这天,他正在给林陌按摩残肢,别墅的门铃响了。

沈聿洲手一抖。

顾清辞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去开门。”

“你的‘惊喜’到了。”

沈聿洲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开门。

“妈?!”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母亲,沈夫人。

“聿洲!”沈母提着保温盒,满脸笑容地走进来,“妈来看看你,清辞呢?”

沈聿洲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让他妈看到林陌……

“我在这呢,妈。”

顾清辞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一如往昔的温柔。

她推着林陌的轮椅,出现在楼梯口。

沈聿洲的心跳停了。

“不……不要!”他冲过去,想挡住母亲的视线。

“聿洲,你干什么呢?”沈母不解地推开他。

她看到了轮椅上的林陌。

看到了那张毁容的脸,和那条空荡荡的裤管。

沈母愣住了。

“清辞……这位是……”

沈聿洲紧张得几乎要晕厥,他死死盯着顾清辞,用眼神哀求她。

顾清辞笑了。

她走到沈母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声音里是圣母般的悲悯。

“妈,我来给您介绍。”

“这位是林陌先生,一个……可怜人。”

“他也是一场车祸的幸存者,没那么幸运,失去了一条腿和半张脸。”

“我将他接回家中,是希望聿洲能时刻铭记,生命的可贵与脆弱。”

沈母闻言,脸上立刻露出赞许。

“哎哟,原来是这样!”

“清辞,你真是太善良了!”

沈母转过头,拍了拍沈聿洲的胸口。

“聿洲,你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好妻子!”

沈聿洲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他听着母亲对顾清辞的赞美,只觉得无比讽刺。

“妈,您坐,我去给您倒茶。”顾清辞将沈母按在沙发上。

然后,她转过头,对沈聿洲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属于“沈太太”的完美笑容。

“老公。”

这两个字,让沈聿洲浑身一颤。

“你不是一直想为林先生做点什么吗?”

顾清辞指了指地上。

“去吧。”

“跪下,为你的‘恩人’,磕个头。”

沈聿洲的脸色瞬间惨白。

当着他妈的面?!

“清辞,你……”

“嗯?”顾清辞的笑容不变,眼神却瞬间冷了下来。

沈母不明所以,还在一旁帮腔:“是啊,聿洲,这位林先生这么可怜,你作为主人,是该表示一下。”

沈聿洲死死咬着牙,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他看着顾清辞威胁的眼,又看了看母亲关切的脸。

他没得选。

在母亲“欣慰”的注视下。

沈聿洲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林陌的面前。

他将自己的头颅,这个商界帝王的头颅,狠狠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砰!”

他的尊严,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