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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走“神婆”风,者来女比龚琳娜和萨顶顶差哪儿了?

2024年内娱乐坛出现了个新“神婆”。凭借《黑神话悟空》她从寂寂无名的音乐人,一跃成为民族风的代表人物。众人都以为她会是

2024年内娱乐坛出现了个新“神婆”。

凭借《黑神话悟空》她从寂寂无名的音乐人,一跃成为民族风的代表人物。

众人都以为她会是下一个龚琳娜,或者是萨顶顶。

谁承想,她是者来女,是曹雨涵,是曹梦菲,是李翠霞,是改名天后,是青歌赛90名……

网友对她的嘲讽层出不穷,甚至有人总结:“她参加《歌手》就像投了一份虚假简历结果被老板重要,下不了台。”

同样都是“神婆”风格出名的歌手,龚琳娜、萨顶顶真能甩她几百条街。

01

当“神婆”风成为标签贴在龚琳娜、萨顶顶和者来女身上时。

其核心吸引力在于她们对民族音乐元素的极致运用和舞台呈现的强烈异质性。

龚琳娜以《忐忑》横空出世。

这首融合老旦、老生、花旦等多种戏曲声腔,配以夸张表情的作品,初听如魔音穿脑,却迅速席卷网络。

引发巨大争议同时奠定了其“神曲教母”的地位。

萨顶顶则以空灵缥缈的《万物生》惊艳世人。

梵文吟唱搭配藏式唱腔与电子节拍,构建出一个神秘的音乐异境,专辑甚至获得BBC世界音乐大奖等国际关注。

至于者来女,2024年为现象级游戏《黑神话:悟空》演唱的推广曲。

凭借游戏空前的热度,她极具辨识度的民族化演绎瞬间被推至风口浪尖,成为新一代“神婆”代名词。

有趣的是,三人竟都与“青歌赛”颇有渊源。

龚琳娜是2000年青歌赛专业组民族唱法银奖得主,科班功底深厚。

萨顶顶(参赛时用原名周鹏)则在2000年同一届比赛获得专业组通俗唱法银奖。

而者来女(当时名为李翠霞)参加了2013年的青歌赛,仅获得优秀歌手奖(即通俗唱法第90名),起点与声量远逊于两位前辈。

青歌赛的舞台像一块试金石,早已隐约预示了她们未来在专业认可度上的分野。

02

若论“走红运”,者来女实属幸运。

她搭乘《黑神话》的东风,初期舆论几乎清一色赞美其独特声线与歌曲意境的高度契合,称其为“天选之音”。

反观龚琳娜与萨顶顶,其“神婆”之路堪称在骂声中趟出一条血路。

龚琳娜《忐忑》时期的浮夸造型与唱法被斥为“哗众取宠”、“音乐杂耍”。

萨顶顶则因一次晚会话筒拿反的假唱风波(2016年),被全网嘲讽为“萨顶顶反拿麦”,多年积累的“仙气”口碑险些毁于一旦。

她们承受着巨大压力,却也在争议中不断淬炼和证明自己音乐的内在价值。

更深层的分野在于音乐中“民族性”的根基与格局。

龚琳娜的民族音乐探索堪称一部行走的中华声音地图。

从云南民歌《小河淌水》的极致抒情,到融合楚文化元素的《山鬼》。

她的世界观是宏大、包容且不断生长的实验室。

萨顶顶则在《万物生》之后,持续将蒙古长调、彝族高腔、侗族大歌等元素与电子、世界音乐嫁接。

反观者来女,其音乐叙事高度依赖“民族”标签,然而支撑这个标签的实质内容却显得苍白。

除了一首爆红的游戏歌曲,其个人作品并未展现出对某种特定民族文化深入骨髓的理解、采撷与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03

唱功,是歌手安身立命的硬通货,也是照妖镜。

龚琳娜在《小河淌水》中展现的恐怖控制力至今仍被奉为教科书级现场。

萨顶顶的《左手指月》则是另一座技术高峰,跨越三个八度的音域挑战。

再看者来女在《歌手》舞台上的《三界四洲》,暴露了硬实力的鸿沟。

高音区频繁出现干涩、发紧甚至不稳的状况,气息支撑明显不足,导致声音缺乏足够的密度和感染力。

龚琳娜、萨顶顶历经数十年舞台淬炼,唱功日益精纯,新作不断印证其巅峰状态。

者来女却似乎连当年青歌赛第90名的水平都难以稳定维持。

当“神婆”的光环退去,舞台终究要靠硬桥硬马的真功夫说话。

没有持续精进的技艺打底,再玄妙的风格人设也终将是空中楼阁。

04

者来女的频繁改名史像一个充满隐喻的注脚,折射出其艺术身份乃至音乐内核的某种不确定性。

名字的变换或许寻求重生,但若内核空洞,改名终究只是无根浮萍的表面功夫。

《黑神话》带来的机遇如同一次华丽的“音乐快闪”。

当游戏热度退潮,当舞台灯光聚焦于纯粹的演唱本身,缺乏深厚积淀与硬核实力的短板便暴露无遗。

观众或许能被奇异的风格短暂吸引,但耳朵最终只臣服于真实力与真表达。

娱乐圈的运气像风,来去无踪。

一个连自身音乐根基都尚未扎稳、需要依靠不断变换名字寻找定位的歌者,即便借风一时登高,又能凭何在这漫长而残酷的艺术长路上行稳致远?

花里胡哨的“神婆”风包装,终有被审美疲劳拆穿的时刻。

再宏大的民族口号,也需具体的音符与扎实的唱功来填充其骨架。

音乐,终究是一场漫长而诚实的修行。

投机取巧的简历再华丽,也敌不过舞台上那几分钟赤裸裸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