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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生两个死胎后,婆婆骂我,直到我半夜听到老公说:妈,那两个孩子处理干净了吧?可别留下什么把柄。

我连生了两个“死胎”,成了婆家眼里罪孽深重的女人。婆婆王秀兰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块“烂地”,根本留不住他们老陈家的好苗

我连生了两个“死胎”,成了婆家眼里罪孽深重的女人。

婆婆王秀兰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块“烂地”,根本留不住他们老陈家的好苗子。

丈夫陈建国更是对我冷若冰霜,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那段时间,我活在深深的自责和绝望里,甚至觉得也许真是我的问题。

直到那个深夜,我无意中听到陈建国和婆婆在卧室里的对话。

他压低声音问:“妈,那两个孩子处理干净了吧?可别留下什么把柄。”

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处理”我了?

01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却照不进张翠芬的心里。

她刚生完死胎不到一周,小腹还隐隐作痛,就必须系上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婆婆王秀兰尖锐的声音像锥子一样从客厅扎过来:“就是个没用的身子,连个娃都保不住,我们老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丈夫陈建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张翠芬默默地洗着菜,冰凉的水刺得她手指发麻。

她想起医生私下告诉她,她的身体本就虚弱,两次生产又没好好休养,以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晚上,陈建国终于跟她说了这几天来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小雅下个月要搬进来住,她怀了我的种,是个儿子。”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翠芬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

她看着丈夫冷漠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弯下了腰。

在婆婆虎视眈眈的目光和丈夫无声的威压下,她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洗菜池里。

02

深夜,张翠芬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安神汤,准备给婆婆送去。

她走到婆婆卧室门口,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妈,那两个孩子处理干净了吧?可别留下什么把柄。”这是陈建国的声音。

王秀兰嗤笑一声:“放心,通过‘黑皮’的手卖到南边山里去了,神仙也找不到。”

张翠芬的脚步骤然钉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翠芬这肚子是不中用了,等她伺候小雅生了儿子,坐稳了胎,就把她也弄走。”王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冷酷的算计,“‘黑皮’那边说了,像她这种模样的,卖进山里也能值个七八万。”

陈建国似乎有些犹豫:“这……会不会太狠了?”

王秀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她占着窝不下蛋,难道还白养她一辈子?到时候就跟外人说她跟野男人跑了,谁还会追究?”

门外的张翠芬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间。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过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不能倒下,她要活下去,她要找回她那两个被卖掉的孩子。

03

从那一刻起,张翠芬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不再愁眉苦脸,反而对王秀兰和陈建国愈发恭顺。

她主动找到陈建国,语气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建国,我想通了,是我对不起老陈家,没给你们留后。”

她看着丈夫惊讶的眼神,继续说:“小雅妹妹来了,我一定好好照顾她,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让她顺顺利利给咱老陈家生下大胖小子。”

陈建国对她的转变将信将疑,但看到她忙前忙后准备迎接小雅,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

张翠芬还特意去商场,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了几件柔软的婴儿衣物,当着婆婆的面整理。

王秀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冷哼道:“早这么懂事不就好了?也算你还有点良心。”

张翠芬背对着她,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冰。

她知道,要想扳倒这对吃人的母子,她必须比他们更能演,更能忍。

04

李小雅搬进来的那天,是个阴天。

她长得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对张翠芬客气地叫了一声:“张姐,以后麻烦你了。”

陈建国搂着李小雅的腰,小心翼翼,眼神里是张翠芬从未见过的呵护。

王秀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围着李小雅嘘寒问暖,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吃饭时,张翠芬默默地在厨房吃着剩菜,听着外面餐厅传来的欢声笑语,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影子。

晚上,张翠芬在阳台晾衣服,李小雅悄悄走了过来。

她递给她一个小纸团,飞快地低声说:“小心你婆婆。”

然后便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张翠芬展开纸团,上面只有这三个字。

她看着李小雅离去的背影,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女人,似乎也并不简单。

这到底是善意的警告,还是另一个陷阱的开端?

05

接下来的几天,张翠芬一边尽心伺候着李小雅,一边暗中观察。

她发现李小雅虽然表面温顺,但眼神里偶尔会闪过一丝精明和算计。

有一次,李小雅看着陈建国手机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张翠芬决定冒一次险。

她找了个机会,将一枚之前在陈建国口袋里发现的、不属于她的水晶发夹,递到了李小雅面前。

“这是我在建国外套里发现的,看着挺精致,不像地摊货。”张翠芬装作不经意地说。

李小雅盯着那枚发夹,脸色变了变,随即勉强笑道:“可能是哪个女客户的吧,建国业务忙。”

但张翠芬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愤怒和阴郁。

几天后,李小雅在只有她们两人时,突然低声对张翠芬说:“他是个混蛋,外面不止我一个。”

张翠芬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男人嘛,尤其是有钱的,难免逢场作戏,你有了孩子,地位就稳了。”

李小雅冷笑一声:“地位?我只信捏在手里的钱。”

这次短暂的交流,让张翠芬意识到,李小雅或许可以成为一枚棋子,但必须小心驾驭,因为这枚棋子同样危险。

06

张翠芬以为和李小雅达成了某种脆弱的默契,便开始筹划下一步。

她建议李小雅应该多出去散步,对胎儿好,并表示自己可以陪同。

她计划在陪同散步时,找机会去派出所报案或者联系媒体。

李小雅似乎被她说动了,点头同意。

然而,就在第二天早上,张翠芬刚提出要陪李小雅去附近公园走走,王秀兰就猛地一拍桌子。

“去什么公园!人多眼杂,撞到我宝贝孙子怎么办?”她恶狠狠地瞪着张翠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想撺掇小雅出去,好找机会跑是吧?”

李小雅站在王秀兰身后,一脸无辜和惊恐:“张姐,你怎么能这样?我昨天是随口说说,你怎么能当真还想带我出去冒险?要不是妈提醒我,我差点上了你的当!”

张翠芬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明白了,李小雅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并将她的试探和计划全盘告诉了王秀兰。

陈建国闻声从房间里出来,了解情况后,脸色铁青。

他一把夺过张翠芬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从今天起,你休想踏出这个家门一步!”他指着张翠芬的鼻子骂道,“好好伺候小雅,要是她和孩子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通往外界的大门,在她面前彻底关上了。

07

被彻底囚禁后,张翠芬的生活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她不仅要做所有的家务,还要面对李小雅变本加厉的刁难和驱使。

“张姐,我腿肿了,过来给我捏捏。”

“张姐,我想吃城西那家的酸梅汤,你去买……哦,我忘了,你不能出门呢,那算了,真没用。”

李小雅享受着陈建国的呵护和王秀兰的奉承,时不时对张翠芬投来轻蔑的一瞥。

张翠芬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知道,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惨。

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向内部,更加卖力地打扫卫生,整理家务。

王秀兰看她越发逆来顺受,警惕心也放松了些许,有时会指使她整理一些陈年旧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中,转机悄然降临。

那天,张翠芬在整理婆婆房间一个闲置已久的旧衣柜时,在王秀兰一件压箱底的旧棉袄内衬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硬物。

她小心翼翼地抠出来,那是一张折叠得很小、已经泛黄的纸片。

展开一看,上面模糊地印着“清河镇卫生院”的字样,似乎是一张出生记录的碎片,关键信息部分被一块深色的污渍沾染,看不清具体内容。

清河镇!张翠芬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死死攥紧了这张纸片,仿佛攥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会不会与她被卖掉的孩子有关?

08

日子在压抑中一天天过去。

张翠芬将那张纸片藏在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每当夜深人静时,就拿出来反复查看。

“清河镇”这三个字,成了她黑暗内心中的一点微光。

她试图从王秀兰和陈建国的闲聊中捕捉关于这个地方的只言片语,但他们对此讳莫如深。

李小雅的肚子渐渐隆起,她在陈家的地位愈发稳固,对张翠芬的态度也愈发傲慢。

张翠芬表面上更加卑微顺从,甚至主动提出可以帮王秀兰处理一些“不需要出门的杂事”,比如整理一些旧账目,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但王秀兰在这方面口风极紧,从不让她接触核心的东西。

就在张翠芬感到线索中断,前途一片迷茫,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门铃响了。

那时是一个沉闷的下午,王秀兰和陈建国带着李小雅去社区医院做产检了,家里只剩下张翠芬一人。

她有些疑惑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朴素、面容黝黑憔悴的中年农村妇女,手里拎着一个旧的编织袋,正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张翠芬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里面的木门,隔着防盗门问道:“你找谁?”

那妇女看到张翠芬,眼睛飞快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上挤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这里是陈建国家不?俺是他二婶,从老家来的,找秀兰有点急事。”

二婶?张翠芬嫁到陈家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位所谓的“二婶”上门。

她心中疑窦丛生,但还是打开了防盗门。

那位二婶迈进房门,眼神却不像她的表情那样憨厚,她快速地、仔细地扫视着客厅,最后目光落在张翠芬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纯粹的陌生,反而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像是同情,又像是探究的东西。

她压低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对张翠芬说:“你就是翠芬吧?俺……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