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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根金条引发的灭门案:老实人被贪念吞噬,挥刀砍向挚友全家

五根金条引发的灭门案:老实人被贪念吞噬,挥刀砍向挚友全家......第一章 温暖的裂痕秋天的阳光透过修车店卷帘门的缝隙,

五根金条引发的灭门案:老实人被贪念吞噬,挥刀砍向挚友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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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温暖的裂痕

秋天的阳光透过修车店卷帘门的缝隙,在水泥地上投下一道道规则的光影。

胡军蹲在一辆桑塔纳旁边,手里的扳手在发动机舱里灵活翻转。机油的气味混杂着铁锈味,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也是他谋生的气息。

"胡哥,这个螺丝拧不动。"张山从车底探出头来,脸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污。

胡军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去接过张山手里的扳手。他没有立即去拧那颗螺丝,而是先用手摸了摸,感受它的松紧度。"不能蛮干,山子。你得先给它松松劲儿,喷点润滑油,等它软化了,自然就开了。"

张山看着胡军娴熟的动作,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在这个城市边缘的棚户区里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不同的是,胡军十年前就出来学修车,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店;而他张山,兜兜转转换了十几份工作,最后还是离了婚,带着六岁的儿子张小宝,寄居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

"多亏你肯收留我。"张山突然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胡军拍拍他的肩膀:"说什么傻话,咱们谁跟谁?你现在日子过得难,等缓过来了,还不是一样帮我?"

这句话让张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但紧接着又是更深的苦涩。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缓不过来了。

离婚时,前妻分走了他仅有的一点积蓄,还要他每月支付抚养费——尽管孩子跟着他。那个女人说:"我要的是钱,不是累赘。"

晚上收工的时候,胡军像往常一样说:"走,去我家吃饭。带上小宝。"

张山想推辞,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如果拒绝,胡军会不高兴,会觉得他见外。更重要的是,张小宝已经一整天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了,早上只啃了两个馒头,中午胡军点外卖的时候给他分了一份盒饭。

胡军的家在离修车店不远的老小区里,七十多平米的两居室,虽然陈旧,但收拾得很整洁。

一进门就能闻到饭菜的香味。胡军的妻子刘慧芳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开门声,她探出头来笑着说:"回来啦?山子也来了?小宝呢?"

"慧芳嫂子。"张山有些局促地打招呼。每次来胡军家,他都会有一种微妙的不适感——不是因为胡军夫妇待他不好,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们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小宝在这儿呢。"胡军的女儿小雨牵着张小宝的手从卧室里出来。小雨今年十岁,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她把自己的玩具都拿出来给小宝玩。胡军的儿子小龙今年八岁,正在写作业,见到客人来了也礼貌地叫了声"张叔叔"。

晚饭很丰盛,四菜一汤。刘慧芳的手艺很好,红烧肉炖得酥烂入味,青椒炒肉丝脆嫩爽口。

张山看着张小宝大口大口地吃着,眼眶有些发热。这孩子跟着他,真是受苦了。

"山子,多吃点。"刘慧芳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你看你都瘦了,要注意身体。"

"谢谢嫂子。"张山低头扒饭,不敢多看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那种温暖对他来说太刺眼,像是在提醒他自己失去了什么。

吃完饭,胡军点了根烟,和张山坐在阳台上聊天。秋夜的风有些凉,但不至于冷。远处的楼群亮起万家灯火,每一扇窗户后面都有一个故事,都有一个世界。

"山子,我和慧芳商量了一件事。"胡军弹了弹烟灰,语气有些犹豫。

"什么事?"

"我们想把手里的金条卖了,再凑点钱,把店面扩大一下。现在生意还不错,但地方太小了,很多大活儿接不了。"胡军说,"这是个机会,如果错过了,可能就翻不了身了。"

张山心里一动:"你们有金条?"

"嗨,也不算多。"胡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这些年攒的,总共五根,一根五十克。慧芳说,这是给孩子们留的,但我觉得,与其让它们躺在那里,不如拿出来做点事业。等店面扩大了,赚的钱不是更多?"

"你媳妇同意了?"

"她啊,开始不同意,后来我跟她说了半天,她才松口。"胡军深吸了一口烟,"女人嘛,总是瞻前顾后的,不像我们男人,敢想敢干。"

张山没有说话,他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一个数字:五根金条,每根五十克,按现在的金价,大概值十五万左右。十五万,对胡军来说可能只是扩大店面的启动资金,对他张山来说,却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一笔巨款。

有了这笔钱,他可以还清债务,可以给儿子一个像样的生活环境,可以重新开始。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悄悄地在他心里发了芽。

第二章 欲望的萌芽

接下来的几天,张山的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五根金条。

他知道它们就放在胡军家里,具体位置他不清楚,但应该不难找。胡军夫妇都是老实人,家里不会有什么高明的藏匿手段,无非是柜子、抽屉、床底之类的地方。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羞耻,但又挥之不去。每当他看到张小宝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吃着清汤寡水的饭菜,每当他想到自己欠下的债务,想到那个曾经的妻子轻蔑的眼神,这个念头就会变得更加强烈。

他开始观察胡军家的作息规律。刘慧芳是家庭主妇,白天通常在家,晚上胡军下班后一家人会一起吃饭。但胡军偶尔会出差,去外地采购配件或者谈合作,每次出差都是三四天。如果能赶上胡军出差的时候……

不,不能这么想。张山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邪恶的念头赶出脑海。胡军是他最好的朋友,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的人。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可是,金条放在那里又不会消失,胡军拿去扩大店面,说不定会亏本呢?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多少人血本无归?与其让胡军冒险,不如……不如我拿走,等将来有钱了再还给他。对,就是这样,我不是偷,是借。

这种自我欺骗的说法让张山的良心稍微好受了一些,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借和偷的区别在于对方是否同意,而如果胡军同意,他早就开口借了,何必偷偷摸摸?

"爸爸,我饿。"张小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山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他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两个鸡蛋和半碗剩饭。他叹了口气,把剩饭热了热,打了个鸡蛋进去,做了一碗蛋炒饭。

"爸爸不吃吗?"张小宝看着他。

"爸爸不饿,你吃吧。"张山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涌起一股酸楚。

看着儿子吃完饭,张山给他洗了澡,哄他睡觉。张小宝很快就睡着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薄被子里,睡得很安稳。张山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里的挣扎变得更加激烈。

为了孩子,他可以做任何事,包括背叛朋友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或者说,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几天后,胡军告诉张山,他要去省城谈一笔生意,大概要三天时间。"店里就交给你了,山子。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胡哥。"张山表面平静,心里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

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张山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演练着整个过程。他知道刘慧芳的作息规律,她通常晚上十点左右就会睡觉,两个孩子更早。他可以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胡军家,找到金条,然后悄悄离开。

但他需要一把钥匙。胡军家的防盗门很普通,用铁丝或许可以撬开,但风险太大。最好的办法是有一把钥匙。

张山想起来,胡军有一次把家里的备用钥匙给过他,让他帮忙去家里拿东西。那把钥匙后来胡军要他还回来,但张山偷偷去配了一把。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多一把钥匙,也许以后会有用。

现在看来,这真是"先见之明"。

不,这不是先见之明,这是预谋。张山突然意识到,自己心里的黑暗念头可能早就存在了,只是一直被压抑着,现在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他感到害怕,为自己的内心感到害怕。

但这种害怕并没有阻止他。第二天晚上,当夜幕降临,城市陷入沉睡的时候,张山把熟睡的张小宝留在家里,带着那把钥匙,出门了。

第三章 血色深夜

凌晨一点,这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刻。路灯昏黄,偶尔有几辆车驶过,很快又归于沉寂。张山站在胡军家的楼下,抬头看着七楼那扇黑暗的窗户,手心里全是汗。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去借钱,不是偷,更不是抢。我会找到金条,拿走,然后将来还给胡军。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楼道。

七楼,三号。张山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那把钥匙。他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良心的谴责。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门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张山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他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能够辨认出房间的轮廓。

客厅、厨房、卧室……金条会藏在哪里?

张山先去了主卧。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看到床上躺着刘慧芳。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张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开始在房间里寻找。

他打开了衣柜,翻了翻里面的衣服,没有。他又看了看床头柜,抽屉里都是些杂物,也没有。他有些着急了,动作不免大了一些。

"谁?"刘慧芳突然醒了,她打开了床头灯。

光线骤然亮起,刘慧芳看到了站在她卧室里的张山,整个人愣住了。"山子?你……你怎么在这儿?"

张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刘慧芳会醒得这么快,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在找什么?"刘慧芳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怀疑,"山子,你深更半夜来我家,是想……"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你是来偷金条的?"

"不,不是……"张山慌乱地摆手,"嫂子,你听我解释……"

"你竟然……"刘慧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胡军那么信任你,把你当亲兄弟一样,你竟然……"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张山意识到如果她继续喊下去,会吵醒孩子,会惊动邻居,一切就完了。他会被抓,会坐牢,张小宝会没有父亲……

慌乱中,张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那是刘慧芳白天削苹果用的,忘记拿回厨房。

他几乎是本能地抓起了那把刀。

"你别喊!"他威胁道。

刘慧芳看到刀,更加害怕了。她想要尖叫,但张山已经扑了过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两个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刘慧芳拼命挣扎,想要挣脱。

张山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了。恐惧、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野兽。他举起了那把水果刀,在刘慧芳惊恐的眼神中,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