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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集之四签名:福尔摩斯作出判断

福尔摩斯作出判断福尔摩斯叫华生坐在屋角。他自己提着灯在房间里细细观察。既然房间的门从昨晚起就没有开过,那么这些偷走宝物的

福尔摩斯作出判断

福尔摩斯叫华生坐在屋角。他自己提着灯在房间里细细观察。既然房间的门从昨晚起就没有开过,那么这些偷走宝物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出去的呢?他向窗户走过去。

福尔摩斯看见,窗户是从里面关牢的,窗框坚固,两旁没有合叶。他把窗户打开,外面没有雨水漏管,房顶也离得很远。突然,他发现窗台上有一个脚印,还有一个圆的泥印。地板上和桌旁各有一个脚印。昨晚又下过雨。看来,昨晚的确有人来过。

华生走过来一看,指着圆泥印说:“这不是脚印。”“不错,这是一根木桩的印痕,它是重要的证据。你看窗台上是靴子印,一只后跟镶有宽铁掌的厚靴子,旁边是木桩的印痕。”福尔摩斯答道。

华生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个装有木腿的人。”福尔摩斯肯定了华生的判断,并且指出:这个装木腿的人还有一个同谋,一个很能干、很灵活的同谋。福尔摩斯看见华生迷惑不解的样子,就叫他往窗外看。

华生看去,窗户下面的墙上连一个能够插脚的缝都没有。福尔摩斯分析道:“如果没有人帮忙,从墙上是无法爬上来的。但是假如屋里有一个人,用屋角的那条粗绳,一头牢系在墙上的大环子上,另一头扔到地下,木腿人也就可以拉着绳子爬上来。”

“他下去的时候也依然沿着绳子溜下去。然后那个同谋再把绳子拉上来,从环子上解下绳子,关上窗户,并从里面关牢。最后从来路逃走。”福尔摩斯分析道。

装木腿的人虽然爬墙的技术不坏,但他的手可不像惯于爬桅的水手的手掌皮那样坚韧。我用放大镜发现了不只一处的血迹,特别是在绳的末端更是明显。”“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福尔摩斯指着绳子继续说道。

同谋是怎样进入房间的呢?

华生提出疑问,那个同谋是怎样进入房间的呢?门是锁着的,窗户又够不着。他指着烟囱说,难道是从烟囱进来的?福尔摩斯否定了。因为烟囱太窄,不能通过。华生此时又陷入百思不得其解的境地。

福尔摩斯认为,当人们把绝不可能的因素都排除了以后,剩下的就是实情。他断定,那个同谋必定是从顶上的那个洞进来的。他把灯递给华生,登上梯子,两手按住椽木,翻身上了屋顶室。接着华生将灯递给他,也上去了。

屋顶室大约有10英尺长、6英尺宽。橡木架成的地板中间铺了些薄木条。屋顶呈尖形,也就是这所房子的真正屋顶了。室内没有陈设,多年的尘土积得很厚。福尔摩斯和华生踩在一根一根的椽木上,很不踏实。

福尔摩斯把手扶在斜坡的墙上,将通屋顶外面的暗门拉开,看见外面坡度不大的屋顶。他断定,这就是最先进入房间的人的来路。他仔细察看,希望能找到留下那个人特征的一些痕迹。

福尔摩斯把灯往地板上照着。华生又一次看到他脸上现出惊奇的表情。华生随着往他所注视的地方看去,也被吓得全身发起冷来。地上满是没有穿鞋的足印,很清晰,很完整,可是不及平常人脚的一半大。

华生吃惊地说:“福尔摩斯,一个小孩子做了这样怕人的勾当!”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他们从屋顶室下来。福尔摩斯拿出放大镜和皮尺,跪在地上。他那细长的鼻子,离地只有几英寸。他在屋里来回地度量、比较和察看着。动作敏锐,无声。

福尔摩斯发出惊喜的叫声:“你看,第一个进来的人正好踏在木馏油上面。”华生看见,盛木馏油的瓶子裂了,木馏油流了出来。在这难闻的东西右边,小脚印清晰可辨。福尔摩斯高兴地说,找一只经过特别训练的猎犬,顺着气味就可追寻他的踪迹。

华生摸一摸尸体的胳膊和腿,感觉到肌肉坚硬得像木头一样。他看出这是极端强烈的“收缩”,比普通的“死后强直”还要厉害,再加上脸部的歪斜和惨笑,他断定死者是中了植物性生物碱的剧毒——一种类似番木鳖碱,能造成破伤风性症状的毒物而致死的。

福尔摩斯叫华生再仔细看看那根荆刺

福尔摩斯说,他一发现死者面部肌肉收缩的情形,就断定是中了剧毒。所以他一进屋就立刻设法弄清这毒是如何进入死者体内的。他发现了那根扎进或射入死者头皮的荆刺,注意到刺入的地方正对着那天花板的洞。他叫华生再仔细看看那根荆刺。

华生小心地把荆刺拿在手里对着灯光细看。那是一根长而尖的黑刺,尖端上有一层发亮的好像是一种干了的胶质的东西。较钝的那一头,是被刀削过的。福尔摩斯问道:“是生长在英国的荆刺吗?”“绝对不是。”华生答道。

这时,甬道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穿灰衣的胖子走进屋内。他的面色发红,身材魁伟,从肿胀的凸眼泡中间露出了一对小小的闪烁的眼睛。这个胖子就是侦探埃瑟尔尼·琼斯。

紧随着来的是一个穿制服的警长和仍在发抖的塞笛厄斯。福尔摩斯与琼斯一见面,免不了互相嘲笑一番,然后谈话才进入正题。福尔摩斯告诉他,门窗关得很牢,但窗台上有脚印。琼斯马上嚷道:“如果窗户是关着的,脚印就与本案无关。”

琼斯指着尸体说:“这人也许是在盛怒之下死的。可是,珠宝又遗失了。哈,我有了解释。”他将警长和塞笛厄斯支出房间,低声对福尔摩斯说:“舒尔托昨晚和他哥哥在一起,哥哥死后,他趁机将宝物拿走了。您看怎么样?”

福尔摩斯讥讽道:“这个死人还很细心地起来把门锁上?”“哼!这里确实有个破绽。”胖侦探老实承认道。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自言自语:“塞笛厄斯走后就再也没人看见他哥哥了。死者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塞笛厄斯本人万分不安......”

福尔摩斯只得耐着性子向他解释:“您还没有知道全部的事实呢!”他将从死者头皮上拔下的有毒的荆刺指给埃瑟尔尼·琼斯看,同时还将那张从桌子上看到的破纸以及那根古怪的镶石头的木棒一一说明,希望胖侦探能改变自己的想法。

胖侦探不理会福尔摩斯的提醒,仍然神气活现地说:“满屋全是印度古玩。如果这个木刺有毒,旁人能利用它杀人,塞笛厄斯一样也能用它杀人。这张纸不过是一种欺骗的戏法。唯一的问题是,他是怎样出去的?”他说着,突然发现天花板上的洞口。

胖侦探立刻向梯子走去

胖侦探立刻向梯子走去。他的身子笨重,费了很大气力才爬上了梯子,从洞口挤进了屋顶室。福尔摩斯和华生紧接着就听见他高兴地喊着说他找到了通屋顶的暗门。福尔摩斯耸了耸肩,对华生说:“他有时也能发现些证据,也有些模模糊糊的认识。”

埃瑟尔尼·琼斯从上边下来,说道:“有一个暗门通屋顶,暗门还是半开的。”福尔摩斯告诉他那暗门是自己刚才打开的。埃瑟尔尼·琼斯显得有些沮丧,不过,他仍坚持认为那就是凶手塞笛厄斯逃走的路径。

埃瑟尔尼·琼斯将塞笛厄斯·舒尔托叫了进来,当众宣布将他逮捕。塞笛厄斯举起手来,可怜巴巴地向福尔摩斯和华生叫道:“你们看怎么样?我早就料到的。”福尔摩斯安慰他:“不要着急,我想我是能够为您洗清一切的。”

福尔摩斯对琼斯说,他已根据自己掌握的线索推断出昨晚有两个人进入过房间。其中一个人右腿已锯去,装了一只木腿。他叫琼诺赞·斯茂,是个皮肤很黑的中年人,从前当过囚犯。另一个人的情况到了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琼斯半信半疑。

福尔摩斯找印度仆人和女管家谈话

福尔摩斯和华生走到楼梯口,叫华生把摩斯坦小姐送回家,然后到莱姆贝斯区品琴里3号找一个叫谢尔曼的人,将他的一只叫透比的狗带回来。华生答应一定在半夜3点以前将狗带回。华生走后,福尔摩斯找印度仆人和女管家谈话,希望得到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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