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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五个人吃20斤虾,我皱眉问保姆:为何买这么多,她转过身笑着挥手说:剩下的我拿回家

晚饭时五个人吃20斤虾,我皱眉问保姆:为何买这么多,她转过身笑着挥手说:剩下的我拿回家,我家孩子也爱吃这个......我

晚饭时五个人吃20斤虾,我皱眉问保姆:为何买这么多,她转过身笑着挥手说:剩下的我拿回家,我家孩子也爱吃这个

......

我跟人讲这个事儿,我能气得三天吃不下饭,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打死我都不相信。

这人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无底线的贪婪。

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她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01

我家请保姆李阿姨,完全是因为我爸妈觉得我工作太忙,孩子没人带饭没人做,他们托了老家的人脉找来的。

李阿姨五十多岁,看上去老实巴交,刚来的时候,嘴甜得像抹了蜜。

她见到我婆婆就说「大姐你真年轻」,见到我就说「你真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老公」。

我当时还觉得,这保姆情商高,干活麻利,真是捡到宝了。

她工作确实勤快,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刚开始那段时间,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感激,觉得多给她点钱也是应该的。

可人啊,一旦你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能给你开染坊,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假。

刚开始,她是客气,说「家里的菜刀有点钝了,能不能帮我买一块磨刀石」。

这小要求我当然满足了,但她买的磨刀石,你知道是多少钱吗,五十多块钱一块。

我当时随口问了一句「这磨刀石怎么这么贵」,她立刻就耷拉下脸,

说「哎呀,这玩意儿耐用啊,我这辈子都没用过这么好的磨刀石,您家可真大方」。

这话听着是夸我,实际上就是在道德绑架我,仿佛我质疑她买贵了,就是对她老实人的侮辱。

没过多久,她又开始说「我老家亲戚的孩子生病了,想借用一下你家那个电动轮椅,用完马上就还」。

我家老人生病时买的那个电动轮椅,价值一万多块钱,她轻轻松松就想拿走。

我心里虽然觉得不妥,毕竟那是医疗器械,但她一哭二闹说她亲戚多么可怜,

我老公陈铭就在旁边叹气说「哎呀,人家不容易,借给她吧」。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说「不容易归不容易,这是我们家的东西,而且我们现在也要用」,但陈铭一个眼神递过来,让我把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事儿最后的结果是,轮椅被她借走了,两个月后才还回来,上面沾满了泥土,电瓶也快报废了。

我心疼得要命,但李阿姨回来,根本不提轮椅的事情,而是给我端了一碗她自己包的饺子,说「这是我老家带来的好猪肉,特意给您包的」。

这又是一个经典的槽点,她用一点点小恩惠,去掩盖她造成的大损失,让你无法开口指责她。

我心里的别扭和怒火,就这么一点点积攒起来,但我这个人,最怕跟人撕破脸,尤其是这种被道德绑架的时刻。

更气人的是,家里的东西开始以一种奇怪的速度消耗。

牛奶,我买的都是那种进口的,一箱要四百多块钱,正常我们家一周喝一箱,结果她来了以后,三天就没了。

我问她「李阿姨,牛奶怎么消耗这么快」,她立刻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说「哎呀,少奶奶,我都给您家孩子喝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一顿都没敢多喝啊」。

可我家孩子根本就不爱喝牛奶,而且她每次倒牛奶,都是满满一大杯,我亲眼看见她偷偷喝了好几次。

我当时就想骂娘,你一个保姆,拿我家的进口牛奶当水喝,还一副是为了我家的好,这算什么事儿。

我跟陈铭抱怨,陈铭总是轻描淡写地说

「哎呀,她就是个农村妇女,可能没见过好东西,你别跟她计较,她伺候咱们老小多不容易啊」。

02

李阿姨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小贪小占,已经进化到了明目张胆地索取。

她每次回老家,都会说她那里缺这缺那,然后问我要一些我家不用的东西。

开始是旧衣服,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两箱,都是我买的牌子货,虽然旧了,但质量都很好。

然后她就开始要我买的那些护肤品小样,理由是「老家亲戚没用过这么好的东西,送点过去给她们尝尝鲜」。

我那些小样,都是我去专柜买正装时送的,加起来都能值好几百块钱。

我心里已经很不痛快了,但我又怕她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就一直忍着。

直到她开始打我首饰的主意,那次真是把我气得差点吃救心丹。

那天是周末,我回家看到她正在擦拭我的梳妆台,她看到我进来,一点都不慌张。

她手里拿着我那条卡地亚的项链,那是陈铭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拿着项链在灯光下比划。

她转过头,笑得特别慈祥,她说「哎呀,少奶奶,你这条项链真漂亮,金光闪闪的,戴着肯定能镇宅」。

我当时就觉得,她是不是疯了,她怎么敢拿着我的私人物品,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把玩。

我说「李阿姨,你放那吧,那是我的首饰」,我的语气已经很硬了。

结果她立刻把项链放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唉,我年轻的时候,要是能有一条这样的项链,我做梦都能笑醒」。

「我那时候嫁人,就一个银镯子,现在还留在老家压箱底呢,命苦啊。」

更让我崩溃的是,她开始把她的亲戚朋友,当成她来我家工作的“福利”。

她有个侄子来城里看病,她直接把他带到我家住了一个星期,说是「侄子身体弱,住外面不方便」。

这侄子住了七天,吃喝拉撒都在我家,把我家里的客房弄得乱七八糟,临走的时候,我发现我放在客房衣柜里的一盒进口巧克力不见了。

我问李阿姨,她说「哎呀,少奶奶,你那巧克力放在那里都快过期了,我寻思着扔了可惜,就让侄子带走了,他路上可以吃」。

我那盒巧克力是前两天才买的,怎么可能过期,她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她替我处理了“快过期”的食物,我还要感谢她。

陈铭知道这事后,依然是那套说辞「哎呀,李阿姨人不错,就是占点小便宜,你别跟她计较」。

那一刻,我真的想狠狠地扇陈铭一巴掌,这不是占小便宜的问题,这是对我们家财产的侵犯,更是对我这个女主人的权威的挑战。

家里的诡异气氛,压得我喘不过气,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李阿姨才是。

我开始偷偷地在家里安装摄像头,不是为了监视她干活,而是为了记录她到底拿了多少东西,我必须找到一个铁证,才能把她赶走。

03

我要讲的这个20斤虾的事件,彻底把我拉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请几个朋友到家里来吃饭,所以那天我特意让李阿姨去买了些海鲜。

我跟她说了,买点新鲜的明虾,买三斤就够了,我们一共五个人,再搭配点别的菜。

李阿姨点头哈腰地说「少奶奶放心,我保证买最好的」。

结果我下班回家,一进厨房,我看到水槽边上摆着好几个巨大的盆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红彤彤的大虾。

那虾个头惊人,看起来非常新鲜,但数量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皱着眉头问李阿姨「李阿姨,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买三斤,你这是买了多少」。

李阿姨正在那里剥虾,她头都没回,笑着说「哎呀,这虾太新鲜了,我寻思着多买点,咱家孩子也爱吃」。

我走过去,拿起一个袋子,发现袋子上贴着的标签,赫然写着“20斤”,下面是巨额的消费数字,比我一个月的生活费都高。

我当时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我说「李阿姨!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让你买三斤,你买了二十斤!这么多我们怎么吃得完!」

李阿姨这时候才转过身来,她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油腻的笑容。

她用手擦了擦身上的水,特别随意地挥了挥手,说「没事,剩下的我拿回家,我家孩子也爱吃这个。」

我彻底惊呆了,你知道吗,那不是剩下的菜叶子,那是新鲜的,价值几千块钱的大虾,是她擅作主张买回来的。

她买回来,根本就没打算全部给我们吃,而是打算借着给我家买菜的名义,给自己采购。

我指着那堆虾,气得声音都颤抖了,我说「李阿姨,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谁的钱,这是我们家的!你为什么自己做主买这么多!」

她立刻收起了笑容,换上了那副委屈和理直气壮并存的表情。

「少奶奶,您这话就不对了,我是给您家买的,我是寻思着,您家那么有钱,多吃点好东西怎么了。」

「再说了,我费心费力给您家跑腿,现在剩下点,我拿回去孝敬我老家的爹妈,难道也不行吗,我伺候您家多不容易啊。」

她又把“不容易”和“孝敬老人”这两个大帽子搬了出来,让我根本无从下手反驳。

我脑子一片混乱,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贪婪了,这是把雇主家当成她的私人提款机和仓库。

那天晚上,朋友们来了,看到满桌的虾,都惊讶得问是不是我家要开海鲜宴。

我尴尬地笑着解释,心里却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那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饭后,李阿姨果然提着两大袋子虾,高高兴兴地走了,陈铭甚至还帮她把袋子拎到了门口。

我看着陈铭的背影,眼泪差点掉下来,那一刻我不是心疼那几千块钱的虾,我心疼的是我的智商和我的婚姻。

我问陈铭「你是不是被她下药了,她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你为什么还帮她提东西!」

陈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说「哎呀,你能不能消停点,我只是帮个忙,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你不是赚得起吗?」

“你不是赚得起吗?”这句话,彻底撕裂了我的心。

我在这个家里努力工作赚钱,结果我的付出,反而成了别人侵占我家财产的理由,而我的丈夫,成了那个帮凶。

我决定,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辞退她,我不能再容忍这个家里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吸血的人。

0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李阿姨叫到了客厅,直接跟她谈辞退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我说「李阿姨,你这个月工资我照发,再多给你两个月补偿金,你收拾东西走吧。」

李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前一天的笑容全部消失,换上了一种阴沉和冰冷。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哭诉或者道德绑架,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

她说「少奶奶,你为什么要辞退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这么尽心尽力伺候您一家老小。」

我说「李阿姨,你做得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需要你伺候了,请你离开。」

我说完,直接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上,里面是她所有的工资和补偿金。

李阿姨看到卡,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她没有去拿卡,而是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小信封。

她把信封推到我的面前,说「少奶奶,您再好好想想,您真的要我走吗,您确定不会后悔吗?」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保姆绝对有问题,她手里肯定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颤抖着手打开那个信封,里面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陈铭,我的丈夫。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坐在一个很破旧的小院子里,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年轻时候的李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