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小国荒淫国王:卖1千头牛买豪车,每年8月选妃,新老婆身材好
一个非洲的弹丸小国,却像个从时间中走出的“异类”。
人口仅百万,却固守着一个掌握绝对权力的君主制和令外界瞠目的古老习俗——每年盛大的芦苇节上,国王公开“选妃”,吸引成千上万的年轻女性。
国王更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巨富,生活奢靡,但其国内,超过六成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艾滋病感染率高企,人均寿命曾低至三十多岁。
这就是斯威士兰,非洲南部一个矛盾重重的小国,它不仅内部贫富悬殊,更在国际舞台上特立独行,坚守与台湾的“邦交”,让人不禁问:这弹丸小国,底气何在?
绝对权力与悬殊贫富
斯威士兰的政治图景,由一位掌握绝对权力的国王塑造,在这个王国,古老的君主制并非虚名,国王的多妻传统更是公开的实践。
斯威士兰独立后第一任国王索布扎二世共执政61年之久,据说其一生娶有七十位妻子,嫔妃过百,子孙繁衍至上千人,足见君权之盛。
不过,根据斯威士兰的王位继承遵循传统规则,国王必须是某位王妃所生的唯一儿子,而这个“幸运儿”便是现如今斯威士兰的国王——姆斯瓦蒂三世。
虽然姆斯瓦蒂三世在他父亲众多的儿子中排行第六十七,但他是索布扎二世与恩通比·特夫瓦拉王妃的独子。
1982年索布扎二世去世时,姆斯瓦蒂三世还尚未成年,因此经历了四年的摄政期,此期间由恩通比·特夫瓦拉担任摄政王后,但实际权力由利科科委员会掌控。
直至1986年姆斯瓦蒂正式加冕,这一过渡期确保了权力交接的平稳,而这份选妃的权力更是延续至今,国王依然可以公开挑选多名配偶。
古老庆典还是“选妃”争议?
每年八九月间,斯威士兰便会迎来一年一度最盛大也最具争议的传统节日——芦苇节,此时天气凉爽、芦苇成熟。
这个节日起源于古老习俗,最初是部落利用新生芦苇修缮房屋的集体活动,随着时间推移,采集芦苇逐渐仪式化,并被赋予了更深的文化含义。
如今,它已是斯威士兰最知名的文化名片,不仅吸引全国目光,甚至有邻国及其他地方的年轻女性远道而来。
节日通常持续一周,开始时,来自各地的未婚年轻女性下穿彩色短裙,上身赤裸,前往河岸砍伐约芦苇,作为献给王太后的礼物,用于修缮其住所的芦苇围栏。
随后,她们手持芦苇列队游行至王宫,并进行集体舞蹈表演,数日的劳作与欢庆,实则是为最后的高潮铺垫。
节日的最后一天为节日高潮,届时,国王会亲临现场检阅,从成千上万的少女中,挑选自己心仪的女性,纳为新的王妃。
据说,2014年的芦苇节曾吸引多达十万名少女参与,场面颇为壮观,但并非所有女人都可以参加。
因为参与者仅限未婚处女,且需通过贞洁检验,到节日尾声后,会进行宰杀牛群,举办宴会,参与者分食牛肉后返家。
但这“选妃”的核心环节,让芦苇节在现代文明审视下显得异常扎眼,国际上不少组织和声音批评这种做法物化甚至侮辱年轻女性,有悖于性别平等和基本人权。
将女性赤裸上身公开展示并由男性权力者挑选,在批评者看来,无异于一种落后且违反道德的陋习。
但即使如此,斯威士兰国王则坚称,这是国家古老而神圣的传统文化,是民族认同的关键部分,绝不会放弃。
于是,这场盛大节日,就在赞美与挞伐、坚守与质疑的交织中,年复一年地上演着,可为什么斯威士兰的人不拒绝甚至还吸引其他国家的人参加呢?
其实,我们可以将目光从芦苇节的喧嚣转向斯威士兰普通人的日常,便更能体会这场盛典背后无奈的社会驱动力...
赤贫与疾病下的渺茫希望
在君权的光环之下则是巨大的社会阴影,王室生活的极度奢华,与国民普遍的艰难处境形成了刺眼对比。
有报道显示,姆斯瓦蒂三世财富惊人,早在2009年,《福布斯》杂志就估算其净资产高达二十亿美元,位列全球最富有君主榜单第十五位。
2003年,为了一辆豪华的防弹车,姆斯瓦蒂三世直接卖掉了1750头牛,王室宫殿的宏伟、成员生活的铺张,都与斯威士兰整体的经济状况格格不入。
当绝大多数国民还在为基本生计挣扎时,这种悬殊的贫富差距,如同一道深刻裂痕,切割着社会肌体,也为后续种种现象埋下了伏笔。
斯威士兰首先面对的是极度的经济困窘,尽管人口不过百万余,却有超过百分之六十的人生活在国际公认的贫困线以下,生存状况堪忧。
贫穷如影随形,又直接催生了另一项更致命的危机:公共卫生体系的脆弱与一些疾病在社会上的盛行。
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斯威士兰的艾滋病感染率就已攀升至骇人的百分之三十八左右,一度位居世界前列,背负起“艾滋之国”的名号。
虽然世界卫生组织等国际机构提供了一些援助,但国家整体医疗条件的落后局面并未根本扭转,贫穷与疾病,这两座大山沉重地压在斯威士兰人民身上。
如此残酷的现实面前,生命的长度被极度压缩,其国民平均预期寿命一度跌至35岁,生存本身的艰难不言而喻。
在这样的背景下,芦苇节所提供的“一步登天”的可能性,对于那些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年轻女性而言,无疑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一旦被国王选中,就意味着可能彻底摆脱贫困,进入王室,过上物质无忧的生活,这种前景,即使希望极其渺茫,也足以驱动她们参与其中。
因此,与其说她们心甘情愿投入一场“选妃”游戏,不如说,这是在绝望的生存环境中,对改变命运的孤注一掷。
巨大的贫富鸿沟,无形中为芦苇节的持续举办,提供了最现实的土壤。
于是,很多人有这么一个问题,既然我国多次向非洲派出援非医疗队,传递中非友谊,为什么没有向斯威士兰派出过医疗队呢?
其实,斯威士兰是非洲为数不多的和我国无外交关系的国家,而原因则是其与台湾维持的“邦交国”关系。
弱国外交的现实逻辑
所谓邦交国,是指与中国台湾省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截至到现在,台当局所谓的“邦交国”只有12个国家。
2024年,斯威士兰首相公然窜台,引起我国强烈不满,外交部奉劝斯威士兰少数当权者早日迷途知返。
一个国力、军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国家,其“底气”究竟来自何处?
外界普遍将斯威士兰的这种外交姿态解读为典型的“金钱外交”,作为非洲最后一个与台湾维持关系的国家,斯威士兰被认为长期接受来自台湾的经济援助。
进一步看,这种外交选择,与其国内根深蒂固的君主专制、悬殊的贫富差距、以及由此产生的社会问题,或许存在隐秘的联系。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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