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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杭州地铁里那幕,扎心了。 一个小伙子,瞧着顶多二十二三,穿着崭新的保安制服,

今早杭州地铁里那幕,扎心了。 一个小伙子,瞧着顶多二十二三,穿着崭新的保安制服,在车厢里来回踱步。声音不高,条理也清楚,可那攥得死紧的拳头,那两条微微发颤的腿,还有额角亮晶晶的汗,全在叫嚣:他快绷不住了。 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时没找着合适活儿,想着保安门槛低,先干着,总比躺平强。第一天报到,他干了整整一天,临了,问了一句:“咱能签个正规合同不?” 就这一句,饭碗没了。 180块,揣在兜里还没捂热乎,是他这一天站岗、巡逻、看人脸色的价码。他在地铁上颠簸,对着满车陌生人,一句句往外倒这刚满24小时的工作经历,不是诉苦,倒像在努力说服自己:我没做错什么,对吧? 车厢里死寂。没人笑他“这点事也崩溃”,也没人上去拍他肩膀说“看开点”。大家只是沉默地听着,眼神复杂地瞟过去。这沉默像一层厚厚的布,闷闷地罩着整个车厢,也罩着每个人心里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委屈。 原来我们这代人的“懂事”,不过是在“忍”和“更忍”之间选一个罢了。 忍得了996,忍得了画大饼,忍得了社保按最低基数交,忍得了随时可能被踢开的不安。可这个小伙子,偏偏在“合同”这两个字上,没忍下去。 就想要张纸,白纸黑字写明白哪天上班、哪天发钱、出了事谁管。这过分吗?可偏偏,就这点最基础的东西,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崩溃的不是180块钱,是那点被踩在地上反复摩擦的、作为劳动者的基本尊严。 生活这口高压锅啊,有时候崩开阀门的,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恰恰是那点人人都觉得“该忍”的小事。 小伙子的拳头攥得发白,攥着的哪是委屈,分明是无数打工人心里那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我的那份合同,它真的算数吗? 车到站了,人潮涌下去。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地铁照样拥挤。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份“该签的合同”,还躺在老板抽屉最深的角落里? 你也有过这种时刻吧?那口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评论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