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解放军久攻不下狮脑山,一到夜里,山上还传来小孩哭声,侦察兵冒险摸上山,一看全傻眼了 —— 守山的竟然是日本兵!杨成武司令得知后直纳闷:日本投降都两年了,咋还有日军赖在山西?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7年,在华北解,放军一路高歌,可是在山西阳泉的狮脑山,却结结实实地碰了壁,这座山成了个硬钉子,部队猛攻了许久,不仅没成功拿下,反倒折损了不少人马。 更诡异的是,每到夜里,山上总传来小孩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搅得人心神不宁。 事情的蹊跷远不止于此,晋察冀野战军的目标很明确,拿下阳泉,切断“阎锡山”与石家庄的联系,而狮脑山是必经的关隘,海拔一千多米,通体是坚硬的石灰岩。 号称“猛虎营”的23团1营,就在这碰了钉子,战士们把一捆捆手榴弹奋力投向山上,结果往往只在岩壁上炸出几点火星,连工事的皮毛都伤不到。 营长“王铁柱”在战壕里,听着头顶子弹精准的呼啸声,心里越发沉重,他给团长“张英辉”打电话,语气凝重:这绝不是一般的国民党兵,倒像是受过严苛训练的专业军人。” 同时,张英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弄清虚实,侦察班长李二虎带人摸黑上了山,他们先是在铁丝网上发现一个挂着的婴儿襁褓,上面还绣着樱花。 然而,没走多远,又在废弃的碉堡旁找到了印着日文的罐头盒,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几个穿着破旧和服的日本女人,正在角落里给孩子喂食。 就在李二虎满是疑问时,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有埋伏!”李二虎大喊一声,就地翻滚。 在撤退途中,他在土里胡乱一摸,竟摸到半枚生锈的日军徽章。 他将这枚徽章带回指挥所,张英辉团长一看,手指都有些颤抖:“这是日军独立混成第4旅团的标志!”话音未落,一个被俘的“晋绥军”士兵被押了进来,一开口却是流利的日语。 审讯结果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山上盘踞的,根本不是阎锡山的部队,而是五百多名原日军第五保安大队的士兵和他们的家眷。 在日本投降后,阎锡山以双倍军饷和送他们回国的承诺为诱饵,将这批日军收编,让他们替自己卖命。 消息立刻上报到“聂荣臻”司令员那里,他听完后判断,硬攻只会徒增伤亡,他果断下令,停止进攻,转而切断敌人的水源和电源,同时展开政治攻心。 聂荣臻指示道,“这些人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是被军阀拉来当炮灰的。” 但,这个命令在前线却引起了议论,3营营长“马兆民”摸着牺牲战友的钢盔,红着眼眶反问:“他们当年在中国烧杀抢掠,手上沾满了中国人的血,凭什么现在要优待他们?” 这一刻,战士们的情绪很激动,仇恨的记忆太深刻,让他们无法理解,可是,军令如山。 马兆民最终还是压下心头的怒火,带人将用中日双语写好的传单射进了日军阵地,传单上写得很清楚:只要放下武器,妇孺将得到保护,所有投降人员也都将享受俘虏待遇。 直到三天后,山上的日军阵地有了动静,一个日本兵举着白旗走了下来,带来一封信。 信是日军大队长“藤田信雄”写的,上面沾着血迹,用中文和日文写着:“我们本该回到故土,却沦为军阀的炮灰,只求你们能保护我们的妻儿,我们愿意投降。” 谈判在半山腰的一个溶洞里进行,马兆民见到藤田信雄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曾经的日本军官,如今瘦得脱了相,军装上空空如也,只别着一枚褪色的“武运长久”徽章。 他腰间的军刀也满是锈迹,声音沙哑地用不甚流利的中文说:“我们的女人和孩子被关在碉楼里,已经三天没有水喝了,”话语间,全是活命的请求。 很快,山上的敌人陆续走了出来,他们排着队,手里举着白布条,身后跟着几十个衣衫褴褛、满脸煤灰的日本妇女和孩子,婴儿被裹在弹药箱改造的襁褓里,因为缺水,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幅景象让山下的解放军战士们瞬间安静下来,马兆民甚至注意到,一个日本小女孩的脖子上,还挂着用绳子串着的半块月饼,那是中秋节时,当地百姓送给八路军的。 炊事班抬来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战士们一边警戒,一边给这些曾经的敌人分发食物和水,随着“开饭”一声令下,那些日本兵先是愣住,随即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哭喊着“谢谢”。 一个士兵颤抖着掏出全家福,照片上的妻儿笑得灿烂,他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脚下的土地,用简单的手势告诉周围的人,他的家人都埋在了中国,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 直到1950年,最后一批日本战俘被送往天津港回国,在临行前,藤田信雄将一本旧相册交给了中国军方。 相册里,有他们在狮脑山工事里的照片,也有日本士兵教中国孩子写字的画面,相册封面上,是一行汉字:“这里埋藏了我所有的信仰,埋葬它的,是更强大的东西。” 【信源】《晋察冀军区司令部作战记录(1947)》(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