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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海南15岁少女黄有良在地里干活,突然被两个日军按在田间,撕碎衣服欲行

1941年,海南15岁少女黄有良在地里干活,突然被两个日军按在田间,撕碎衣服欲行不轨之事。然而一军官上前喝止,并给了日本兵两个巴掌,黄有良心想:“难道我是遇上好人了?”

一九四一年深秋的海南陵水,田间稻穗还泛着青黄。

十五岁的农家姑娘黄有良弯着腰在泥地里除草,冷不丁被两条黑影罩住。

两个穿黄军装的日本兵嘻嘻哈哈扑上来,粗粝的手掌扯得粗布衣裳嘶啦作响。

姑娘抓起泥巴往脸上抹,早前听娘说过这招能躲祸事,可这回不灵光了。

眼瞅着要遭殃,忽然有人嗷唠一嗓子。

当官模样的日军啪啪甩了士兵两耳光,指头往远处摆了摆。

黄有良慌忙系好衣襟往家跑,心口扑通扑通撞得生疼。哪承想天擦黑时分,那个“救星”竟踹开她家竹门,后头跟着七八个扛枪的兵。

爹娘刚扑上来拦,枪托就砸得老人满地滚。

那当官的狞笑着扯下军刀皮带,茅草屋里只剩下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喊。

天蒙蒙亮又来了汽车,黄有良被拖进藤桥兵营的铁丝网。

百十来个姑娘关在漏雨的木板棚里,白日洗衣做饭,夜里躺倒就成了“床板上的活物”。

有回邻村姐妹偷跑被抓,吊在旗杆上拿皮带抽得见了骨头。

黄有良熬过七百多个日夜,爹娘终是使了计策——央求翻译官说当家的让台风卷海里淹死了,这才把形销骨立的闺女赎出来。

可出了狼窝偏遇着冰窖。村里长舌妇蹲在榕树底下嚼耳根:“东洋人用过的破烂货!”

做媒的耷拉着眼皮说亲:“麻风汉子肯收留算你造化。” 洞房那晚新郎官啐了口唾沫:“晦气!” 巴掌拳头成了家常便饭。

黄有良抱着刚落地的娃儿掉泪,这世道真真应了老话:受屈的吃黄连,作恶的啃蜜糖。

千禧年后冒出新亮光。零一年夏天来了戴眼镜的先生,问愿不愿去东洋告状。

老太太把搪瓷缸往桌上一顿:“走!就为讨句人话!” 东京法院挤满黑压压的记者,八个海南阿婆抖着诉状要公道。

可法官三推四拖,硬说当兵的裤裆事找不着官家文书。这场官司打了十年整,直耗得阿婆们拄拐棍都哆嗦。

待到二〇一七年八月十二,九十岁的黄有良攥着没等来的道歉状,在儿子家老屋里咽了气。

同去东京的林亚金阿婆,隔年冬天在霸王寒潮里也走了。

现今还在世的海南阿婆只剩两位,九十三岁的王志凤还住在藤桥河边的老宅。

有记者去探访时,老人正对着满墙的泛黄照片发呆。

她家灶台上供着发糕,竹筐里收着没纳完的鞋底,倒像是备着远客登门。

都说树要皮人要脸,可有人偏把脸皮糊成铁板。日本人课本里把黑字描白,咱们老百姓心里却埋着钢铸的秤。藤桥河年年涨水,冲得走泥沙冲不走刀刻的印子。

现如今陵水成了旅游地,小年轻踩着冲浪板划过当年出事的稻田。汽笛声里谁还记得,七十年前那些折在春头上的花骨朵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