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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共和国最小烈士“小萝卜头”宋振中留下的照片,当时,被关在“白公馆”的他,穿着

这是共和国最小烈士“小萝卜头”宋振中留下的照片,当时,被关在“白公馆”的他,穿着破旧的短裤和凉鞋,头上顶着的大大的飞行帽,手扶炮弹,开心的看着镜头,或许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很少遇到照相这样开心的事情了吧?   宋振中的爹娘都是共产党员,整天忙着抗日救国,国民党特务早就盯上他们了。   小振中才8个月大,还在襁褓里裹着,就被特务抱走了,跟着爹娘一起关进了重庆的白公馆,后来又转去渣滓洞,再后来还押到过贵州的息烽集中营。   监狱里的日子苦得没法说,饭是发了霉的糙米,掺着沙子和虫子,能囫囵咽下去就不错了,水也是浑浊的,带着股怪味儿。   冬天没有厚衣服,孩子冻得缩成一团;夏天牢房里像蒸笼,蚊子嗡嗡叫着往人身上扑,一咬就是个大包。   小振中在这儿长到五六岁,身子骨还是细瘦细瘦的,脑袋却显得特别大,远远瞅着就像个小萝卜,狱友们看着心疼,就“小萝卜头、小萝卜头”地叫开了。   他长到记事的年纪,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啥样,牢房的铁窗最高,他得踩着爹的肩膀才能扒着窗沿往外看,可看到的也只是一小块灰蒙蒙的天,或是墙头上带刺的铁丝网。   但这孩子总想着要学点啥,他看见大人们偷偷传纸条,知道那上面是字,认字就能知道好多道理,从那以后,他就天天吵着要认字。   狱里的党员们商量着,再苦也不能耽误了孩子,就轮流当他的老师,罗世文叔叔教他背古诗,车耀先叔叔给他讲历史故事,黄显声将军就教他算术和地理。   没有笔,爹就捡来树枝在石头上磨,磨得尖尖的当笔用,没有墨,娘就把棉衣里的棉花扯出来一点,用火点着烧成灰,兑点水搅成糊糊当墨。   练习本更金贵,叔叔阿姨们把特务给的草纸省下来,一张一张叠起来,用线缝成小本子给他。   小萝卜头就趴在牢房的泥地上,用树枝蘸着棉花灰写成的墨,一笔一划地学,冬天地上冻得硬邦邦,他写一会儿就得搓搓冻红的小手,可从没喊过一声累。   黄显声将军有支铅笔,是他以前带进来的,笔杆都磨得发亮了,却能写出黑油油的字,小萝卜头每次上课都盯着那支笔,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回他把将军教的算术题全做对了,将军笑着把铅笔递给他:“拿着吧,好好学习,将来出去了,用它写更多字。”   小萝卜头接过笔,激动得脸都红了,赶紧用废纸把笔裹了一层又一层,贴身藏在衣服兜里,睡觉都揣着。   在牢里待久了,小萝卜头也成了大家的“小帮手”,特务看他是个孩子,不怎么提防,他就借着给隔壁牢房送东西的机会,悄悄把消息带给大家。   大人们都夸他机灵,说他是“狱中小交通员”,他还常常帮着生病的叔叔阿姨端水,给年纪大的老人捶背,牢房里有了他,好像连空气都不那么沉闷了。   1949 年夏天,牢里开始传消息,说外面打了胜仗,新中国要成立了,叔叔阿姨们偷偷庆祝,小萝卜头也跟着高兴。   他把那支铅笔拿出来,在月光下看了又看,好像已经坐在了明亮的教室里。   可谁也没想到,9月6号那天,特务突然闯进牢房,把他和爹娘还有杨虎城将军一家都押了出去。   小萝卜头不知道要去哪,还揣着那支铅笔,想着说不定能趁机看到外面的世界。   可走到重庆松林坡的时候,特务掏出了枪,枪声响起的时候,小萝卜头下意识地把铅笔紧紧攥在手里,那是他对世界最后的念想。   后来人们找到他的时候,孩子的两只小手还紧紧攥着,掰开一看,正是那支短得快捏不住的铅笔,这年他还没满9岁,离新中国成立就差24天。   后来,小萝卜头被追认为革命烈士,成了共和国最小的烈士,因为他在最黑暗的地方,心里也没熄灭过光。   别的孩子在爹娘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在学着怎么帮大人传递消息;别的孩子用新文具的时候,他把半支铅笔当成宝贝。   他没见过真正的阳光,却比谁都懂得光明的可贵。   那支从他胸口掏出来的铅笔,现在放在博物馆里,它不是啥值钱东西,可看着它,就像能看见那个在牢房里趴着写字的孩子,看见他眼里的光。   国民党特务能夺走他的命,可夺不走他心里的光,这就是为啥这么多年过去,人们还记得“小萝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