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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波打击开始,阿拉伯联军参战,中方斩钉截铁,强调叙主权完整

叙利亚,这个位于中东的动荡国度,自2011年爆发内战以来,便陷入了长期的不安定局势。直到去年12月,阿萨德政权才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由艾哈迈德·沙拉领导的过渡政府。沙拉,原名朱拉尼,是叙利亚的老革命派人物,曾领导“征服阵线”,后改组为“解放沙姆委员会”,控制了叙利亚西北部的大部分地区。他上台后,承诺将统一各方力量,打击那些不合作的武装分子,并着手重建国家。然而,现实远比他预期的要复杂和艰难。国内众多武装力量活跃,外部大国则各怀心思,导致局势持续动荡不安,政治和军事局面始终摇摆不定。

近期,叙利亚南部的苏韦达省成为了国际关注的焦点。该地区主要是德鲁兹人聚居,且以色列在当地有代理势力。7月13日,德鲁兹社区与贝都因部落之间爆发了严重的武装冲突。贝都因部落是阿拉伯游牧部落的代表,这些部落从周围的沙漠地区赶来,41个贝都因部落的氏族联合起来,围攻了苏韦达西北部的一个重要公路沿线。初期的冲突仅为小规模摩擦,但很快就升级为巷战,战斗双方使用了火箭炮、机枪以及榴弹炮等重型武器。政府军为平息事态派遣了部队前往调解,但由于一些武装未能及时收到停火命令,战斗持续了好几天,最终造成了几十人死亡,其中包括不少平民。

这场冲突被部分人称为“第二波打击”,原因是就在不久前,叙利亚政府与德鲁兹武装达成了停火协议,但在贝都因部落的参与下,局面迅速失控。贝都因部落切断了关键的交通补给线,导致政府军不得不进行增援。此外,外部势力的干预也使局势更加复杂。以色列空军对政府军阵地进行了低空轰炸,发出“警告”新政府不要靠近边境。这次轰炸的导弹精准命中多个政府军设施,摧毁了不少建筑。自阿萨德政权垮台以来,以色列便加大了对叙利亚的军事打击,目标主要是伊朗和真主党的残余势力,但此次显然是针对南部地区的混乱局势。

贝都因部落的参战并非偶然。叙利亚的内战原本就是一个大国博弈的战场,美国和英国支持反政府武装,阿拉伯国家有自己的代理人,恐怖分子也活跃其中。贝都因部落背后得到了以色列的支持,目的是在叙利亚动荡时争取地盘。政府军尝试进行调解,派遣巡逻队进入冲突区域,但零星的射击并未停歇。随着战斗的加剧,德鲁兹守军开始反击,而贝都因部落的战士则继续推进到城市外围。战斗导致了大量平民的伤亡,基础设施也遭到严重破坏。最终,停火协议达成后,安全部队进入城市设立检查站,监督各方武装力量的解散。贝都因部落交出了部分武器,部分成员甚至融入了政府军,而德鲁兹领导人则同意与政府合作,开启人道走廊,帮助居民返回家园修复房屋。

沙拉政府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与阿萨德政权相比,沙拉的统治基础并不稳固。尽管他试图整合国内各方力量,打击不服从的地方武装,但叙利亚的分裂局面依然严重。沙拉生于1981年,成长于戈兰高地的一个叙利亚家庭,年轻时便加入了反政府活动。2011年叙利亚内战爆发后,他领导了一个极端组织分支,参与了多场战斗。2016年,他宣布脱离国际恐怖网络,重组了新团体,控制了伊德利卜地区。2024年12月,沙拉的武装力量推翻了阿萨德政权,成立了过渡政府,沙拉自任临时总统。他试图招揽各地武装力量,打击那些顽固不化的派系,但国内的分裂局面使得他的统治面临巨大的压力。苏韦达省的冲突,根本上是过渡政府与以色列支持的德鲁兹武装之间的矛盾引发的。长远来看,叙利亚的问题不仅仅是外部势力如以色列的干预,更多的是国内长期存在的武装冲突和分裂局面。

中国对叙利亚的局势一直保持着明确的立场。近期,北京外交部发言人再度强调尊重叙利亚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并坚决反对任何分裂行为。在7月17日,以色列对叙利亚发动空袭后,中国驻叙大使重申了支持叙利亚领土统一和独立的立场,并强调中国不干涉叙利亚内政。中国与叙利亚有着长期的历史关系,在阿萨德政权时期就有合作,而在沙拉政府上台后,中国依旧坚持“叙利亚人主导、叙利亚人所有”的政治进程。中国特别担心叙利亚会像利比亚那样彻底分裂,变成多个军阀割据的局面。尽管沙拉政府的能力不如阿萨德政权稳固,但中国呼吁各方通过对话解决争端,以避免大国博弈加剧叙利亚的混乱局势。

叙利亚的内战根本原因深远复杂。最初,巴沙尔·阿萨德政府与俄罗斯紧密合作,俄军对叛军进行了猛烈打击,许多武装被迫暂时蛰伏。去年12月,趁着俄乌战争压力增大,沙拉领导的力量推翻了阿萨德。然而,这一变动并未能带来稳定,反而激活了大量地方武装的活跃。沙拉意识到这一点,迅速采取措施招揽各方合作,打击顽固派系。但近期与以色列的冲突暴露了政府的脆弱性。苏韦达省的冲突是过渡政府与以色列代理的德鲁兹武装矛盾所引发,反映了叙利亚内部长期积压的矛盾。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单一的外敌,而在于国内各路武装势力的长期混战。在这场复杂的战争中,外部势力的插手使得局面更加难以预测,叙利亚的未来依然充满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