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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4年,明英宗病逝,金銮殿中刚登上帝位年仅18岁的朱见深坐在龙椅上大手一挥,

1464年,明英宗病逝,金銮殿中刚登上帝位年仅18岁的朱见深坐在龙椅上大手一挥,指着旁边的宫女对文武百官说:“朕要立其为皇后,谁敢不服?”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朱见深,别看他是明英宗的长子、皇宫里生下来的贵胄,但他的少年时代,几乎天天像走钢丝。三岁刚当太子,六岁父亲被瓦剌俘虏,整个国家天翻地覆。那个时候,皇宫不是温暖的家,反而冷得像冰窖。 龙椅上的朱见深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他身边站着的宫女万氏,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裙,鬓角已见些微霜色——她比皇帝大了十七岁,眼角的细纹在明黄的龙袍旁,显得格外扎眼。 百官炸开了锅。 “陛下三思!”内阁首辅陈文第一个出列,白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万氏出身微寒,且年长陛下过多,怎可母仪天下?” “臣附议!”礼部尚书跟着跪下,手里的笏板“啪”地砸在金砖上,“皇后需选自勋贵世家,以固国本,万氏……” “万氏怎么了?”朱见深猛地拍了下龙椅扶手,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当年朕被废黜太子之位,住在冷宫里,谁给朕送的热汤?谁在朕被太监欺负时,挡在前面?是她!” 他的目光扫过阶下黑压压的人群,像在寻找什么。 记忆突然回到十年前的冷宫。漏风的窗纸糊了又破,寒冬腊月里,他裹着薄被发抖,是万氏把自己的棉袄拆了,连夜给他缝了件小棉袍。有次他被几个小太监推搡,也是她扑上来,用后背替他挡了那几下踢打,疼得龇牙咧嘴,还笑着说“殿下别怕”。 “你们谁见过朕啃发霉的窝头?”朱见深的声音有些发颤,“谁陪朕在佛堂里,数着日子等父皇回来?只有她。” 万氏站在旁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她知道自己不配,也知道这话一出,满朝文武能把唾沫星子喷到她脸上。可她看着少年天子挺直的脊梁,忽然想起那年他抱着她的腿哭,说“万姐姐,我怕”,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 “陛下,”英国公张懋沉不住气了,他是跟着英宗打天下的老臣,说话带着分量,“立后非儿戏,关乎江山社稷。万氏可封贵妃,皇后之位……” “朕的江山,朕说了不算吗?”朱见深打断他,眼里的执拗像极了当年被困在南宫的英宗,“朕今日就把话撂在这,要么立万氏为后,要么……这皇帝谁爱当谁当!” 这话太硬,硬得能硌碎朝堂上的规矩。 百官全傻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刚登基的少年天子,为了个老宫女,敢跟整个文官集团叫板。 万氏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屈膝跪下,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陛下,臣妾不愿因一己之私,让陛下与群臣失和。皇后之位,臣妾不敢想。” 朱见深愣住了。他以为她会欢喜,会依仗他的宠爱哭闹,却没想她会退让。 “你……” “臣妾只想陪在陛下身边,像从前那样就好。”万氏抬起头,眼里没有野心,只有些微的红,“当年在冷宫,陛下说过,有万姐姐在,就不怕。现在,臣妾也想让陛下知道,有臣妾在,您尽管做您的皇帝。” 金銮殿里静得能听见香炉里的灰掉下来的声音。 陈文看着跪在地上的万氏,忽然想起去年去南宫祭奠,见她蹲在墙角给英宗种的那棵石榴树浇水,动作笨拙,却看得极认真。那时谁也没把这个老宫女放在眼里,如今才发现,她的分量,早就刻进了新帝的骨血里。 “陛下,”陈文叹了口气,“臣以为,可先封万氏为贵妃,皇后之位,容后再议。” 群臣跟着附和,总算给了皇帝一个台阶。 朱见深扶起万氏,手指碰到她粗糙的掌心,那是常年做针线、干粗活磨出来的茧。他忽然笑了,对百官说:“就依陈爱卿所言。但朕把话说明白,万贵妃在朕心中,与皇后无异。” 后来,皇后之位给了吴氏,可谁都知道,紫禁城真正的主人,是那位比皇帝大十七岁的万贵妃。 吴氏不甘心,找茬打了万氏一顿,朱见深二话不说,废了皇后,理由是“举动轻佻,礼度率略”。 朝野哗然,却没人再敢多嘴。 人们都说朱见深昏庸,被老宫女迷昏了头。 可没人知道,每个深夜,朱见深都会做噩梦,梦见冷宫里的黑暗,是万氏抱着他,哼着老家的小调,直到他睡着。 也没人知道,万贵妃从不干政,只是在他批阅奏折累了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茶;在他被大臣气得发抖时,轻声说“陛下息怒,身子要紧”。 那年冬天,万贵妃生了场重病,朱见深罢朝三日,守在她床边,亲自喂药。有大臣劝他“以国事为重”,他却说:“没有她,朕当年早就死在冷宫里了,哪来的国事?” 或许帝王的爱情,从来都带着点荒唐。 可对朱见深来说,万氏不是皇后,不是贵妃,是那个在冰窖里,给了他唯一一点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