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淮南,女子丈夫生病住院,她去跟一男性村民借10000元应急,钱借到手后,她打了借条,千恩万谢地离开。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女子都不还钱,男子上门讨要,女子却说借条上的名字,和她身份证上的不一样,钱不是她借的,男子一怒之下把女子告了,案子先后经过两审,法院这样判了! 十年借条上的名字:一场撕破脸的乡亲账 安徽淮南的玉米地刚收完,张建军捏着兜里那张卷边的借条,第三次站在李桂兰家院外。门虚掩着,院里传来搓麻将的哗啦声,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掉漆的木门。 "桂兰,忙着呢?"张建军的声音有点发紧。 牌桌上的人都停了手,李桂兰抬头看见他,脸上的笑立马收了:"老张啊,有事?" "还是那事儿,"张建军往屋里挪了挪,"十年前你借的那一万块,我儿子下个月结婚,等着用钱呢。" 李桂兰把麻将往桌上一拍,站起来叉着腰:"老张你啥意思?三番五次来闹!我说了那钱不是我借的!" "不是你借的?"张建军掏出那张泛黄的借条,纸边都磨毛了,"这上面写着'今借到张建军现金壹万元整,借款人:李贵兰',当时你说身份证上是这个'贵',平时写习惯了'桂',我才让你这么写的!" 牌桌上的邻居们互相使眼色,有人劝:"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 "说啥说?"李桂兰抢过借条扫了一眼,往桌上一扔,"这名字跟我身份证上的'桂'不一样,法律不认!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报警抓你骚扰!" 张建军的脸"腾"地红了。十年前那个雪夜,李桂兰敲他家门,头发上还沾着雪粒子,哭着说丈夫在医院抢救,急需一万块做手术。"建军哥,求你了,就借这一次,我打借条,一年就还!"当时他揣着刚卖粮食的钱,没多想就给了她,写借条时李桂兰说自己大名是"李贵兰",平时都写"李桂兰",他想着都是一个村的,还能不认账? "我不管啥字,钱是你亲手拿走的!"张建军的声音发颤,"你男人手术台上下来那天,是谁守在医院给你送吃的?是谁帮你家收的麦子?现在你就这么办事?" "那都是你自愿的!"李桂兰梗着脖子,"谁让你充好人了?" 这话像冰锥扎进张建军心里。他看着院里那棵老槐树,十年前李桂兰借完钱,就是靠在这棵树下跟他保证:"建军哥,我这辈子都记你的情。"如今树长得更粗了,人心咋就变了呢? 回家路上,张建军越想越窝火。他去找村支书,老支书叹着气说:"她这两年日子好过了,在镇上买了房,可这良心咋没跟着富起来呢?我去说说她。" 结果村支书去了也没用,李桂兰咬死了名字不一样,还说张建军想讹钱。张建军的儿子气不过:"爸,告她去!咱有理怕啥?" "告?"张建军犹豫了,"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她都不怕,你怕啥?"儿子给律师打了电话,对方说:"只要能证明借条上的'李贵兰'就是她,钱就能要回来。" 收集证据的日子,张建军跑断了腿。他找到当年的村会计,翻出二十年前的土地承包合同,上面李桂兰签的名字就是"李贵兰";又找到几个老邻居,他们都记得李桂兰小时候户口本上是这个"贵"字,后来换身份证时才改成"桂"的;甚至找到当年医院的缴费单,上面家属签字也是"李贵兰"。 一审开庭那天,张建军把一沓证据放在桌上,手都在抖。法官问李桂兰:"这些旧文件上的签名,是不是你写的?" 李桂兰看着那些泛黄的纸,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她的律师还在狡辩:"名字不一致,不能证明是同一人。" 这时,张建军的儿子拿出一段录音,是他去李桂兰家时录的,里面李桂兰说:"不就是借了你一万块吗?十年了还惦记,至于吗?" 法官听完录音,敲了敲法槌:"被告在录音中承认借款事实,结合旧文件签名,可以认定'李贵兰'就是被告曾用名。借款事实清楚,被告应当偿还本金及合理利息。" 张建军本以为这事就结了,没成想李桂兰咽不下这口气,当庭就喊:"我不服!这判决不公平!我要上诉!" 她回家后就找了新的律师,到处说张建军串通村里人伪造证据,还跑到镇上的司法所哭闹,说自己被欺负了。村里人看她这样,议论得更凶了:"借钱不还还闹,这是真没脸了。" 二审开庭那天,天阴沉沉的。李桂兰的新律师拿着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强调"李桂兰"与"李贵兰"是两个不同的名字,甚至质疑土地承包合同的真实性。可张建军一方早有准备,不仅请来了当年办理身份证变更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作证,还提交了李桂兰多年前在银行开户时留下的签名——也是"李贵兰"。 法官听完双方辩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公民曾用名与现用名指向同一人时,应当对曾用名的民事行为负责。本案证据链完整,足以证明借款事实,上诉人的上诉理由不成立,维持原判。" 听到二审判决的那一刻,张建军紧绷了半年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他走出法院时,天正下着小雨,李桂兰跟在后面,低着头没说话,脸上再没了之前的嚣张。 没过几天,李桂兰的丈夫带着一万块钱和几百块利息找到了张建军家,红着脸说:"建军哥,对不住,是我们糊涂,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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