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毛人凤下令枪决地下党朱君友,朱君友觉得自己死定了,于是就将自己平时穿的衣物全部送了人,没想到在执行枪决的前一晚,他却被两个国民党的大特务给救走了。 1949年,冬天的成都,寒风刺骨,将军衙门监狱的大门在风中摇晃着发出低沉的声响,牢房里潮气凝重,石板地冰冷得像是能透进骨髓,朱君友靠在墙边,手里摸着那件穿旧的棉袄,指尖的温度逐渐散去。 几小时前,处决的名单已经悄然传到牢房里,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份不可逆转的生死簿,名字一旦被写上,就等于走到了尽头。 朱君友没有慌乱,他将棉袄叠好,递给邻近牢房的老同志,又将一双布鞋放到年轻学生的床边,他的神情平静,仿佛是在整理一段已经完结的生活。 他本不必走到这一步,出身四川富裕家庭的他,自幼生活优渥,家境和身份足以让他在风雨飘摇的年代避开许多风险,在学生时代,他接触到进步书籍,看到共产党人舍身为民的精神,心中燃起了不可熄灭的火种。 拒绝安逸,他投身到地下党的秘密工作中,收集情报、传递文件、组织宣传,长年奔走在城市的街巷间,熟悉的脸庞、轻松的谈笑掩盖了另一重身份,而在暗处,他与同伴们共同承担着生死不测的使命。 1949年秋末的一天,他从秘密联络点返回,手提公文包,沿着阴暗的街巷走着,巷口的灯光昏黄,几个身影突然闪出,将他按倒在地,冰冷的手铐扣在手腕上的一瞬间,他便明白,一切已暴露。 公文包里,那些进步书籍和宣传单成了最直接的证据,他被押进审讯室,灯光摇曳,空气中混着皮鞭挥动的声响,拷打持续了许久,血迹沿着面颊干涸,但他的唇始终紧闭,没有泄露任何同志的姓名和行踪。 关押在将军衙门监狱的日子里,酷刑几乎成了每日的惯例,他的肋骨断了,步履艰难,脸上和手上到处是结痂的伤口。 牢房里弥漫着潮湿与腐败的气息,但他依旧用低沉的嗓音哼唱几句歌,仿佛要将外面的风声隔绝在墙外,与此同时,城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国民党政权的末日已近在眼前,毛人凤的密令在特务系统中传开,对在押的地下党人和进步人士,不留活口。 随着执行时间临近,监狱的空气凝固一般,押解的名单被一份份确认,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便有人屏息,偶尔有低声的告别和咽泣,朱君友将自己仅剩的几件衣物分给身边的人,不带留恋地整理好,他知道天亮之前,或许自己就会倒在枪口之下,寒夜里,连呼吸都带着凝霜的凉意。 深夜的长廊忽然传来急促而沉稳的脚步,铁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牢门被推开,朱君友抬起头,看到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那一瞬间,他分不清这是生的机会,还是赴死前的错觉。 原来在国民党内部担任要职的妻兄和一位表亲,早已在暗中筹划营救,成都的局势正急转直下,特务机关的内部人心惶惶,他们利用手中的关系打通关节,付出十根金条作为交换,换来监狱高层的默许。 那晚的行动极其凶险,他们换上军服,冒充押送人员,顺利进入监狱,在长廊上,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可能暴露,寒风从破裂的窗缝里灌进来,走廊里空旷的回声与他们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朱君友被带出牢门,推上等候的汽车,车门关上的一刻,外面的世界只剩下风声和远处零散的犬吠,车轮碾过泥泞,溅起细密的水花,街道空旷,路灯的光在窗玻璃上闪过,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静谧。 城市边缘的夜色愈加深沉,隐约传来炮声,昭示着解放军的逼近,汽车驶入乡间小路,最终停在一处偏僻的农舍前,这里远离城里的搜捕范围,只有夜风在屋檐下打转。 朱君友暂时得以避开死亡,心中却难有释然。那些与他同囚的同志,此刻大多已被押赴刑场,生命定格在十二桥下的夜色里,这份幸存,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历史终将远去,但那夜的寒风、牢门的吱呀声、脚步在长廊上的回响,仿佛仍在耳边,朱君友的劫后余生,不是简单的幸运,而是一段交织了亲情、信念与时代的见证,在那个生死一瞬的关头,他看到了黑暗中的人性光亮,也看清了自己所坚持的道路。
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随后被转送到东北当了日军的“特殊工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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