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沈阳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妪,卧在病榻之上,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道出了震撼人心的遗言:"我就是国民党苦苦追寻的那个军火大盗。" 【消息源自:《巾帼英雄高崇德:从将军夫人到军火大盗的传奇人生》2023-09-15 人民网;《隐蔽战线上的东北女性:档案揭秘抗战时期的军火运输网络》2024-03-08 国家档案馆月刊】 1938年的郑州火车站,一列闷罐车正喷着白烟准备发车。站台上穿呢子军装的军官太太突然拽住搬运工的袖子:"这箱磺胺要放最里头,和那些五金零件隔开。"她说话时眼角余光扫过站台角落,两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往记事本上写着什么。这个总爱穿阴丹士林蓝布旗袍的女人叫高崇德,此刻她手心里全是汗——车厢里哪有什么五金零件,全是拆成零件的捷克式轻机枪。 这个东北女人的人生转折发生在三年前沈阳城破的那个雪夜。当时她丈夫吕正操带着东北军残部撤退,她站在结冰的浑河边上,看着日本兵的刺刀挑开老乡家的门帘。"嫂子,帮把手!"突然有人塞给她一支步枪。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绣花的女人,抬手就把百米外的膏药旗打成了筛子。后来她在伤兵营帮忙时,总有个戴圆框眼镜的卫生员来搭话:"听说您枪法比侦察连的神枪手还准?"直到某天这人突然压低声音:"延安更需要这样的本事。" 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是一封带血的信。1937年冬天,某个化装成货郎的地下党塞给她个包袱,里面是太行山送来的战报。当看到"战士们三人分一支枪,子弹要用树枝计数"时,她正在给丈夫熨烫呢子军装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那天夜里,她对着梳妆台的玻璃轻声说:"老吕的军需处,每月要清点二十车军火。"镜子里的女人眼睛亮得吓人。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1938年初春,吕正操被临时调往第一战区,临走时把军需处的印章交给她保管。"这批中正式步枪要送去洛阳兵工厂检修。"她第一次动手时,声音还带着颤,硬是在调拨单上多加了两个零。等押运的副官发现车厢里突然多出三十箱手榴弹时,她早已准备好说辞:"战区长官部的特批文件,你要看密电码吗?" 最惊险的一次是在1939年深秋。刘伯承派来的联络员刚把最后两门迫击炮装船,稽查处的黑皮狗就堵住了码头。"吕太太,这批货的调令有点问题啊。"领头的三角眼军官用枪管挑开苫布时,她突然咯咯笑起来:"王科长,上个月在百乐门,您搂着的好像不是尊夫人吧?"趁对方愣神的功夫,船已经驶进了河心雾气里。那天回去她吐了半宿,体重一周掉了八斤。 1940年端午节那天,十几个特务踹开房门时她正在烧文件。子弹打穿肺叶的瞬间,她想的竟是上个月运出去的那批马克沁重机枪:"还好都送到冀中了..."等她在延安中央医院醒来,看见床边坐着个抽旱烟的老头。"朱老总说你是当代红线女。"毛泽东把削好的梨递过来,"我看呐,你比那个唐朝女侠还多三车军火。" 1995年深秋,沈阳某干休所的老太太在弥留之际突然清醒。她让护士找来纸笔,颤巍巍画了朵山茶花——这是当年接头的暗号。"告诉党史办..."老人盯着墙上的中国地图,"三门峡往西二十里,老槐树底下还埋着六箱驳壳枪。"当夕阳染红窗棂时,这个曾经让国民党悬赏十万大洋的"军火大盗",永远合上了那双能百步穿杨的眼睛。
1995年,沈阳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妪,卧在病榻之上,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道出了震撼人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17 14: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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