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块买我24小时? 这点钱,连点外卖都不够,却想买断一个老师的夜晚和周末。 李琳,教龄12年,去年被“提拔”成教务处副主任。开学前一周,她凌晨两点还在排课表;白天照样上四节数学,晚上改完120份卷子,再回办公室补迎检材料。校长一句“辛苦”,家长群里一句“老师怎么不回消息”,就能把她夹在中间烤。 职称评审时,中层身份只加了0.5分,却让她少写了两篇论文。同办公室的小张专心带班,轻松拿市优课一等奖,工资直接反超她。那一刻,她明白:多干的,只是多错。 更尴尬的是权力真空。她想给年级组减点无效打卡,副校长一句“按流程来”,流程却永远在路上。五年过去,同期进校的同事已评上副高,她还在原地盖章、签字、背锅。 夹心层的痛,是手机一响就心跳加速,是节假日被工作群@,是“你既是老师又是领导”的双重标准。最怕深夜电话,那头家长一句“孩子今天不开心”,她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解释半小时。 学校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考编,里面的人想逃出去。可逃去哪?辞职舍不得编制,留下又耗干热情。 如果辛苦被看见,如果津贴配得上加班,如果晋升不只靠排队,也许李琳们就不用把“中层”当成烫手山芋。毕竟,没人想一辈子在走廊里奔跑,却永远进不了真正的办公室。 别让想干事的人,最后只剩一句:算了吧。
好消息!柴桑大姐看到他最想看到的风景,大家一定要看文章结尾。大姐喊话度娘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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